第915章甩鍋
其實討債者聯盟的這種行為,愚蠢到搞笑,搞笑到愚蠢的地步。
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都會懶得理會他們,真當別人是傻的,就你聰明?
就連著名的報紙《舊金山日報》都在評論:「自己傻也就算了,還讓全世界跟著你傻,這是擺明把別人的智商都放在地面上摩擦,這是典型的自己愚蠢,還認為別人都像他自己一樣愚蠢。」
當然,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是靠流量而活,就是得吸引眼球。
這樣好的新聞,他們怎麼可能放過?紛紛配合著討債者聯盟進行報道,為他們喊話,為他們宣傳,就看傑克杜邦怎麼回應。
傑克杜邦是誰?當今的世界首富,杜邦傳媒的主人。
他在傳媒界也都擁有巨大的影響力,有人居然想通過輿論向他施壓,這是令他氣笑了。
有些人自己腦子不好使,居然也會認為別人的腦子不好使,他吃屎別人就會跟著吃?
所以傑克杜邦主使克里斯蒂娜進行了回應,那就是一個單詞:「滾蛋。」
事實上,傑克杜邦根本就不想回應,難道一個傻逼在吃屎,說是很好吃,自己也都跟著他湊熱鬧?
但是如果不回應的話,輿論界就不知道自己的態度,那就會跟著起鬨。
在這件事情上,傑克必須旗幟鮮明的表現出自己的態度,那就是沒有談判,沒有賠款。
甚至傑克杜邦也都願意相信一點,他大方的抽出100億的流動資金賠償給這批人,估計全社會的人,並不會認為傑克杜邦品格高尚,慷慨大方。
而是認為他傻逼好欺負,傑克杜邦在想,我腦子進水了才會這麼做,他始終想不明白的就是,討債者聯盟的人,為什麼用心相信我會這麼做?
這麼蠢的人,居然還能在世界上生存?
杜邦集團的回應,是令討債者聯盟徹底的死心了。
對方不願意談判,不願意承擔責任,他們還真沒有辦法令傑克杜邦掏錢。
迪克.洛克希德死了,警方和政府也都在依程序註銷他的相關信息和身份,也就意味著,這案子無從追訴,他們本事再大,也都不可能向一個死人進行追訴,如果說向他那超級牛逼、超級火紅的兒子追溯,向他的女兒追訴,這也都不會獲得法律的支持。
這令整個討債者聯盟失望之極,士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壓。
曾幾何時,他們距離獲得自己的賠款,是如此的接近,但是因為他們內部一些人的野心和貪婪,令他們錯過了這一次機會。
當迪剋死了以後,這些人都明白,想讓傑克杜幫掏錢,是不可能,他就是再傻,也都不可能這麼做。
傑克杜邦如果是傻的人,怎麼坐上世界首富的寶座,事實上如果他這種人都說自己傻,有誰敢說自己是聰明。
如果你敢說自己比傑克杜邦聰明的話,至少得拿出比他更加優秀的成績。
討債者聯盟的人,迫於無奈,只能夠發動起他們數10萬的會員,走上街頭,示威遊行,要求政府就此事進行表態,並且要求政府對此負責。
他們的理由和依據就是,迪克.洛克希德是在監獄裡面先遇襲,然後再警方的重兵護送之下被殺,這說明警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要求警察局進行賠償。
這些要求提出來,可是令柯林頓政府都氣樂了。
拉鏈頓在想,老子有100億也都不賠,如果老子有這麼多錢,我還當這個官?
拉鏈頓在召開部長會議的時候,在討論過這個問題時,倒是有議員提出,用政財政補貼對這些受害者們進行補貼,安撫他們的情緒,化解這件事情,但是都被其他的部長們反對,不了了之。
倒是政府對此事已經有了一致的決議,那就是不予理睬,不予回應。
至於政府方面的責任,他們也都做了完美的回應,紐約市局的局長文斯、監獄的局長馬特宣布對事情負責,引咎辭職……。
這就是政府公務人員的好處,即使在他們捅下了天大的簍子,弄得一屁股的屎,只要你就辭職,就不能對他們追究責任了。
討債者聯盟希望把責任推在政府身上,讓政府賠錢。
畢竟米利堅合眾國乃是世界第一大國,最富有的國家,政府每年的預算就有數千億,拿出100多億來賠償他們這些人的損失,也都不是多大的問題,畢竟是因為政府行政系統的錯誤,令迪剋死了,令他們沒有辦法獲得賠償。
但是政府的人是傻的嗎?他們當然不是傻,為了應付討債者聯盟,應付輿論,文斯出來承擔責任了,他們都承擔責任了,也都辭職了,還能把他們怎麼樣?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政府是推得一乾二淨,至於最高法院方面的責任,他們也都把這件事情進行撇清,我們是法官,只負責判案,不負責具體的行政事務,具體的行政事務是由行政系統負責,找他們去好了。
更要命的是他們在甩鍋,而且還是符合法律的行為,這令討債者聯盟陷入了徹底的無語和無奈之中。
其實討債者聯盟的人,也都不是傻的,他們也都有人在推斷,迪克是不是真的死了。
這麼重要的一個人,這麼有錢的一個人,更加重要的是他的背景和後台特別的大,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死了,是不是有人搞鬼?是不是死的是一個替身?
他們也都公開的進行了報案,要求聯邦調查局對這起事件進行調查,至少必須得證明,死了那一個是迪克,再調查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黑幕。
但是警方方面的回應是神速的,經過提取迪克兒子馬爾科姆dNA,與被削成焦炭的迪克進行對比,完全吻合,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說這件事情有什麼黑幕,警方經過調查,得出了權威的結論,沒有任何黑幕,整個過程只是意外,警方的結論徹底的斷絕了討債者聯盟的念想,也都讓他們通過合法的手段進行維權,變得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