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漸入瘋魔

吳言趁著夜色手刃仇人之一后，不敢停歇，恐出變故。接著來到相近的第二家，這家人還未歇息，燈火通明，要是此刻進去殺戮必驚動四鄰，不便一網打盡，遂去往他家。

不時便來到下一家，這家門頭甚高。應該是那肥胖官差居所。「這些吃盡百姓血肉的畜生，今日必滅爾等滿門。」吳言咬牙切齒暗道。

暗自運氣一躍至牆上，四處打量。這畜生竟住二進院中院，更是火氣直撲腦門。不由分說，運氣落於地上無聲無息，猶如狸貓一般。持劍挑開外屋門栓，把劍當刀使，一劍下去，床上人連聲音都沒發出，就屍首異處了。

吳言抽劍在被子上擦了擦，似有潔癖，卻是血液有粘性，堆積太多，影響鋒利。

輕輕推門而出，眼中似有紅光閃爍，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奇怪感受，這般暢快，這般愉悅。不消多時，外院已經沒有了活人。吳言放開腳步徑直往後院走去，為何放開腳步？因為此刻吳言已踩在瘋狂殺戮邊緣，毫無顧忌，心中只有殺，殺，殺。

解決內院兩間偏房的人後，吳言一腳踢開了正房屋門。一身鮮血，殺氣騰騰，手中寶劍寒光凜冽。「狗賊，可曾記得爺爺？」吳言厲聲喝道。

就在吳言踢開房門的剎那，一個肥胖的身影瞬間從床上蹦起。雖然肥胖，也有些靈活，顯然也是有點武功的。當日能被吳言撞翻，一則是沒有防備，二則是吳言拚命之舉。

「竟是你這小賊，官爺好心放你一條生路，你還敢出現在官爺面前，當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胖子也被吳言這一身血衣嚇了一跳，后回過神，想到這麼多人居住在此沒有一點聲響，怕是全部上路了。

「胖子，你不用看了，你一家老小除了你和你床上的賤人，都已經在路上等你們了，嘿嘿，別急，小爺這就送你們一家團聚。」吳言怪笑一聲，飛身上去便刺。

胖子暗自心驚，才半年多天氣，這小子竟然能把劍使的這麼快。來不及躲閃，一劍刺入胖子胸口。「官人！」一聲女人的驚呼傳來，吳言歪頭一瞥，「賤人別急，一會小爺就送你過去。」

胖子聞言不顧胸口長劍，拔刀向吳言砍去。吳言隨即閃身一旁，但還是被胖子奮力一擊，劃開了一道血痕。身上的疼痛沒有讓吳言停頓，反手抽出劍，接連四劍將胖子雙手雙腳盡皆砍斷。胖子發出殺豬般的喊叫，卻被吳言一劍割了舌頭。

「你可曾想過你也有今日？呵呵呵呵，賤人這就到你了。」吳言臉上竟然出現了笑容，這笑容在女人看來簡直是修羅索命。突然胖子忍著劇痛一蹦到吳言面前，嘴裡嗚嗚啦啦，卻是道求饒狀。

「你也有感情？你也有愛？你殺我雙親時可曾考慮過我？」吳言想到雙親，停頓了一下。突然發狂似的一把提起胖子，「睜開眼，我讓你看看你要守護的人是怎麼被我折磨至死的。哈哈哈哈」吳言癲狂大笑。一劍削去女人左臂，女人吃痛慘叫，隨即也割掉了女人的舌頭。胖子嗚嗚嗚的磕頭，貌似求吳言給他們一個痛快。

吳言越來越興奮一手拽著胖子頭髮不讓他趴下，一手持劍又削去女人右臂，女人痛暈過去。「沒意思，呵呵呵，那便上路吧。」吳言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