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時連計劃得逞了
時連的聲音像是帶著一種魔障,一句話出來,安以覺得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看著時連一張臉上即是期待又是委屈的樣子,安以竟不知道怎麼的,心一時間軟了下來。
「怎麼幫?」安以低著頭小聲詢問,臉側羞的已經不敢看著時連。
時連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光,抬起頭,唇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一手攬過安以的腰將人放在自己腿上。
一下子,安以被某個東西膈的慌,瞳孔微微瞪大,猛的抬頭看著時連,腦子裡已經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來。
時連明顯的感受到安以坐上來身體的輕顫,於是他上手撫上安以的腰間:「我看不見,你自己動好不好。」
安以長腿微曲,騎坐在時連身上,纖細的腰肢被時連握的還在細細的發顫,額頭因為緊張不斷的往出冒著細汗,瓷白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時連的衣服。
「你別太得寸進尺。」安以聲音細如蚊蠅,因為時連的不斷挑/逗,他自己都開始有點反應了。
聽著安以這樣的話,時連表現的更加委屈,抬頭靠在沙發上,鳳眼輕輕眯起,語氣柔的不像話:「以以,我快瘋了,幫幫我。」
安以的心臟像是滔天的洪水,翻湧不停,下意識的就要從時連身上下來,時連一時間沒拉住,竟讓安以逃了出去,頓時,臉上的期待轉為失落。
安以站在地上,嘴裡微微喘/著細膩的氣體,不太敢看著時連,聲音依舊很小,但剛好夠兩個人聽見。
「我不會。」
時連微微抬眉,眼底再次燃起興奮的光,即使眼前依舊模糊,還是能看的清安以的局促不安。
時連勾起唇角,坐起身再次攬過安以的腰,手直接探入后腰間,二話沒說就將人下身扒了個乾淨。
瓷白的皮膚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氣中,惹的安以起了一陣寒顫,時連再次將人放到自己身上:「我教你。」
房間里,長時間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安以,明顯的對時連這個東西表現的異常陌生,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抗拒。
時連心裡絲毫不著急,一邊慢慢輕撫,一邊耐心的給安以現場教學。
隨著一聲強忍著的嬌/嗔,安以渾身已經被細汗浸滿,整個人渾身無力的趴在時連的身上,手心裡緊緊攥著時連胸口的白襯衣都有點褶皺。
時連滿意的呼出一口粗氣,抬手將安以額前的頭髮撩起,面前人通紅的眼尾又讓自己的東西大了幾分。
安以輕咬著下嘴唇,儘可能的將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
等安以徹底熟悉這種感覺之後,時連才再次上手,語氣間的挑逗的成分再次增加了幾許:「寶貝,自己動一下。」
安以克制住自己想抽時連兩下的衝動,順著時連的話上下動了兩下,緊接著就是一陣酥麻流過全身,坐在時連身上一動都不敢動。
面前對著樣一個傲嬌,冷淡的可愛小白兔,時連心底的慾望又是加深了幾分,眼前的事物也開始逐漸亮堂起來。
安以整個人都是微微泛著粉色,微卷的頭髮隨著身體的輕顫在空中一抖一抖的。
見安以停止了動作,時連便再次撫上面前人的腰:「怎麼了?」
安以被時連的話氣到了,聲音帶著小孩子的脾氣:「你著急什麼!是我在幫你!」
時連被安以氣話笑道了,嗤了一聲后,便放開放在腰上的手,搭在一旁,聲音淡淡:「好,我等你。」
看著時連沒了動靜,安以覺得這樣坐下去兩人遲早得瘋,於是只好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開始慢慢學著剛才時連交給他的動作繼續。
安以現在很慶幸,幸好時連看不見,不然自己的醜態全被時連看見了。
但安以不知道的是,現在他低著頭,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時連收入眼中,那雙黑眸宛如剛降臨的惡魔,正在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兩人就這樣慢慢騰騰的僵持了一分鐘,安以的動作實在是生疏至極,最終還是時連耐不住寂寞,慢慢抬起手放到安以後頸處。
另一隻手托著腰,一用力,安以就被反按在沙發上,瞳孔猛的一縮:「你幹什麼?」
時連的氣息更加的沉重,低下頭,熾熱的鼻息噴洒在安以的耳尖上:「你的動作太僵硬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便上手將安以的體恤往上拉了一點,白皙的腰間已經被握的發紅,仔細看,甚至還能看見一絲手指留上去的痕迹。
時連真的有些驚訝安以的皮膚,長期經過訓練的人,皮膚怎麼會這麼細,要是沒經過那些訓練,要是一直養在溫室里,那現在自己身下的人,是不是微微一碰就會哭出來。
越想,時連身下的欲/火就燒的越厲害,低下頭啃食著胸前的紅櫻,安以身上一陣顫粟,想要推開時連的進攻。
但時連的動作太過放肆了,瞬間就讓安以四肢都軟了下來,躺在沙發上根本用不上力。
時連接二連三的動作讓安以不得不開始懷疑,到最後直接出言肯定:「你能看的見!」
「一點點」時連的動作微微一滯,唇角帶笑。
既然被揭穿了,時連也不打算藏著掖著,宛如纖長細膩的有毒花/徑,正在靜悄悄的纏上那個迷/亂在花瓣中的花蕊,然後收緊,放出毒液,讓花蕊徹底淪為他的心頭之物。
時連的動作很輕,並沒有太過弄疼安以,過了這麼長時間,太多的慾望壓制,一不小心就多做了幾次。
安以從起初的開始求饒,到最後累的只能喘著愛/膩的氣體,終於等著時連結束,才累的睡了過去。
時連小心翼翼的將人抱起來送進浴室清洗乾淨之後,才將人放回到床上。
看著被自己親吻的殷紅的嘴唇,時連的的心跳又一次驟然加快,均勻的呼吸聲,以及將自己蜷縮起來的動作,時連心裡又多了一份憐惜。
伸手將人搭在臉上的頭髮撥到耳後,耳朵上那刺眼的肉疤是對自最大的懲罰。
安以,這個不會訴苦,不會表達自己想法的人,現在終於是他自己的了。
時連看了看時間,自己這麼長時間都沒去公司,是時候該去整頓整頓風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