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吃
英吉利小伙看著鹿兆鵬神鬼莫測的手段,就好像是上帝一樣。
沒一會兒,華夏小伙醒了過來,但是看著非常的虛弱。
他還以為自己死了。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他是徹底的體驗了一遍。
被槍擊的感覺不好受,沒人再想體驗第二遍。
「咳咳。」
他咳嗽了兩下,感覺到了劇痛。
子彈離肺部非常的近,多少傷害到了點。
鹿兆鵬馬上給他繼續輸送能量。
這才好受了很多。
他睜眼看到了鹿兆鵬,知道他是來治療自己的。
但是自己虛弱的很,沒有什麼力氣說話。
非常微弱的說了聲:「謝謝。」
「周文,你醒過來了。太好了。」
英吉利小伙顯得非常激動。
可以看出來他們之間的感情還算好。
聽著英吉利小伙的說話,鹿兆鵬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名字是叫周文。
就是不知道他是華人華僑,或是留學生。
看他的樣子,留學生的概率更大一些。
「周文?」
鹿兆鵬在心裡想了想,又想起來了好些的事。
本來劫匪是槍擊英吉利小伙的,可是卻被周文拉了一把,子彈打在了周文的身上。
英吉利小伙非常的自責。
這下子好了,周文醒了過來,他心裡也能好受一點。
這時救護車趕了過來。
醫院距離這兒有些遠。
半個小時才趕過來。
還好鹿兆鵬路過,否則這條人命鐵定是沒了。
英吉利小伙也還算聰明,第一時間就打了急救電話。
車上下來了好幾個護士醫生,把周文給弄上了車。
英吉利的醫學水平目前很可以的。
最危險的時候已經度過了,剩下的掃尾工作相信醫院能夠解決。
「你跟他是好朋友?」鹿兆鵬問道。
英吉利小伙點了點頭:「對,我們是同學,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鹿兆鵬從錢包里取出來了好些美元。
給了他許多:「這是兩萬美元,就當是他在醫院的住院費,治療費。我先交給你,你交給醫院。」
鹿兆鵬倒是挺信任他。
就兩萬塊錢而已,鹿兆鵬已經記住了他的樣子,也不怕他會捲款逃走。
英吉利小伙認真的一個勁的狂點頭。
保證自己一定會辦到。
周文可是為自己擋槍而受的傷,這份情無論他怎麼做都報答不了。
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而鹿兆鵬這邊則是去追那些個匪徒了。
救了人,同時也不能壞人就這麼的逍遙法外,不然人白救了不是。
開著大吉普追了過去。
把油門踩到了最大。
特異功能一直開著,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三個兇手。
好傢夥,他們進了一家酒廳。
剛殺了人,就到酒廳消遣來了。
每個國家都是一樣。
好人非常好,壞人又壞的透徹。
鹿兆鵬下了車,也走了進去。
交了錢,點了杯酒,就在他們三不遠處喝了幾口。
看著他們還在調戲著酒廳里的姑娘。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鹿兆鵬。
畢竟他的膚色還有發色顯得與眾不同。
在英吉利的華人有著好些。
但主要都聚集在了唐人街。
其他的地方顯得還是比較少一些。
杯中的酒喝了一半,止了下渴。
鹿兆鵬朝著他們三人走去。
他們三人都看到了鹿兆鵬走了過來。
心裡還有些忐忑,畢竟剛剛開槍殺死的也是一個華人。
鹿兆鵬帶著些許笑意和憤怒,用英文很平澹的說著:「你們三個開槍打了我的朋友,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what?」
他們看著鹿兆鵬,不自覺大笑起來,感覺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
就是這個是酒廳,人太多了。
要是在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
直接就是給他來上一槍。
在這兒不太敢開槍。
但是打人無所謂的。
更別說他們是白人,打華人,不會有什麼大事。
直接朝著鹿兆鵬就是一拳。
鹿兆鵬很生氣,要是自己不在,那個華夏小伙就要死在他們手裡。
帶著這些個憤怒,鹿兆鵬下手比平時要重了些。
一腳把他的腳踢崴了。
頓時這個人倒在地上蜷縮著,抱著自己的腿,大聲嚎叫著。
好像是有著巨大的痛楚。
另一個抓了個酒瓶朝著鹿兆鵬過來。
一瓶子甩在鹿兆鵬胳膊上。
酒瓶應聲而碎。
鹿兆鵬毫髮無傷。
向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兩隻胳膊都卸掉。
和上一個一樣,又倒在哀嚎。
不同的是,一個傷的是腿,一個傷的是手。
這樣詭異的一幕,把第三個人嚇到了。
也不管這是個什麼場所。
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鹿兆鵬。
剛準備開槍,扣動扳機。
一瞬間的事,手槍就被鹿兆鵬奪了過去。
整個奪槍的過程沒有人能夠看清楚。
七八步遠,只能看到些許殘影。
兩秒鐘不到,手槍就到了鹿兆鵬的手上。
完全就是神鬼手段。
這個人就不一樣了。
他是主犯,拿槍的人。
那開槍殺人的也必定是他了。
鹿兆鵬沒留情。
手持鷹爪狀,在他的肘關節,腕關節,膝關節,等等重要活動的地方,都給他狠狠的抓了一下。
這一手段下來,他是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無論英吉利醫學手段再怎麼厲害,也不能治好。
除非是鹿兆鵬自己能治。
現場非常慘烈。
只看到,他的那幾個關節都漫出了一些鮮血來。
「my,god。」
看著鹿兆鵬的手段,酒廳中音樂也停了,所有人的舞步也停了,紛紛看向鹿兆鵬。
想看著他下一步是什麼動作。
不少人都離他遠遠的,生怕自己的手腳也廢了。
倒是有著好些個正義感爆棚的過來了。
「你是誰?太囂張了。」
準備一起上,給鹿兆鵬一個教訓。
畢竟對他們來說。
鹿兆鵬是黃皮膚,那就是外人。
無論緣由,給他來個幫親不幫理。
幫親不幫理,在某一程度上還是非常讓人認可的,得分情況。
鹿兆鵬把他們的手腳廢掉之後,自己的心情也恢復了不好。
搶劫還好,搶完錢還要殺人,鹿兆鵬就忍不了了。
至於其他酒廳中的這些人,鹿兆鵬倒沒有怎麼對他們。
只是把他們打在地上起不來,沒受什麼傷害。
鹿兆鵬走到了酒廳櫃檯。
拿起了上面的電話,撥通了大衛的電話。
「大衛,遇到了點事情,還需要你幫忙。」
鹿兆鵬把這邊的事情跟大衛簡單的說了一下。
以大衛在英吉利的能量,這些事情他能夠很輕鬆的擺平。
沒一會兒就有警員過來了。
事不小,人都報警了。
場面有些混亂。
又是個歌廳。
發生了打鬥。
據了解,躺下的五六個人全是被鹿兆鵬一個人打倒的,都有些不可置信。
「這位先生,麻煩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
他們這幾個人看上去還比較溫柔點,沒有很暴力。
「當然可以。」
鹿兆鵬非常配合,跟他們離開。
到了局子里,一五一十的交待著事情。
基本上是有求必應。
說那幾個人是搶劫犯和殺人犯。
但只是鹿兆鵬的一面之辭。
沒有什麼可以拿來用的證據。
那一片的公路又沒有監控,根本無法指控他們就是所謂的兇手。
鹿兆鵬:「可以調取指紋。周文的英吉利同學可以作證。」
把鹿兆鵬所說的話都記錄了下來。
然後又去調取那三個人的資料。
這個速度倒是挺快的。
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把那些人的資料全都弄了出來。
有桉底。
以前也是一些到處逛的混子。
打架鬥毆是常事。
「上司有話傳過來,叫我們放人。」
「放那個華人?」
「是這麼說的。」
鹿兆鵬知道這是大衛開始使了力。
有了關係,上面發話,鹿兆鵬很快就出了來。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下醫院看下那個小伙。
經過自己的治療,應當是不會有太大的事。
自己的吉普也在局裡扣著。
有了上面發話,車子自然也放了出來。
沒一會兒到了醫院。
找到了病房。
周文的同學守在房外。
他的內心非常過意不去。
很受煎熬,他知道周文弄成這樣,有著很大的原因是他為了救自己。
「是你!」
他看到了鹿兆鵬,顯得非常激動。
畢竟見過了鹿兆鵬的與眾不同。
硬生生的從周文的傷口處把彈片處取了出來。
雖然他不是學醫的,但是對於一些醫學的常識還是能夠知道,怎麼說也是英吉利重點大學出來的學生。
他知道鹿兆鵬的那一套手法完全不符合科學。
別的不說。
就光是彈片取出來的時候,那個血就奔流不止,可周文的傷口卻偏偏止住了,只滴了很小的部分。
鹿兆鵬問道:「他怎麼樣?」
「進去快四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把情況告訴了學校,通知了導師。本來周文畢業了,今天是回國的日子,沒想到生出了這樣的事,對不起。你認識周文嗎?」
英吉利學生看著鹿兆鵬問道。
他能看到的華人還是比較少,還以為鹿兆鵬和周文都是熟人。
「這是九萬塊錢給你。」
英吉利學生把錢給了鹿兆鵬。
總共兩萬塊,有一萬已經交給醫院當作押金。
鹿兆鵬看了下裡頭的情況。
還算樂觀。
周文的身體癥狀看著還算好。
但怎麼說也是中了槍傷。
在手術的醫生們看著周文的情況,他們也摸不著狀況。
確實是槍傷不假。
但是跟他們以前接觸的槍傷患者完全的不一樣。
就好比殘留的彈片。
多少也會有些傷口感染。
還有別的什麼併發症啥的。
可現在奇怪了,周文是一點癥狀都沒有。
就是看著有些嚇人。
胸口處有著一個很大的傷口。
經過手術縫合,那個傷口已經縫好了。
本來手術早就已經完成。
但是這些個醫生都在病房中沒有離去。
甚至還叫來了一些年輕醫生,過來看看這個病例。
這個手術的過程太順利了點。
讓他們都懷疑這個到底是不是槍傷造成的。
周文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身子非常的虛弱。
只能在床上躺著,說話也沒得太大的氣力。
而那些醫生就在旁邊開始討論起來。
把周文的手術當作了一場的學術研究。
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小時。
打開了病房門。
「誰是他的親人。」
那個英吉利學生沒有動作,他只是同學,不是至親,不敢說話。
鹿兆鵬就更不是了,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
醫師看到了這情況,心裡清楚:「病人已經沒有危險,但是還是會有複發的可能,得小心些。還要住院一段時間,你們看看有誰能聯繫到他的家人。叫他的家人過來照顧。」
「我知道周文家人的電話,我去聯繫。」
找到了周文父親的的聯繫方式。
撥通了過去。
「喂,你好,是周文的父親嗎?」
電話另一頭:「跨國電話?老外?說的什麼鳥語呢。」
然後想到周文如今在英吉利,可能是兒子的朋友。
忙問什麼事。
可惜他不懂英文,而這個英吉利學生又不懂中文,溝通障礙非常嚴重。
鹿兆鵬看出了他的窘態。
把手機拿了過來。
「是周文爸爸嗎?」鹿兆鵬非常平靜的說著。
「對對,我是。你是楠楠在英吉利的同學嗎,也是留學生?」
鹿兆鵬:「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是關於你兒子的。」
先給他來個預熱,一下子全部說完,怕這個做父親的有些受不了。
果然,電話那頭的聲音都變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鹿兆鵬盡量平靜的說著:「周文沒事,目前是沒事了。今天白天,他遭遇了打劫,被搶劫犯開槍打中,受了很重的傷。現在在醫院中,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需要人照顧,最好是親人。你是他的父親就過來一趟吧。」
聽到了槍傷,他是徹底不能平靜了。
怎麼能靜的下來。
中槍了啊。
只要運氣不好,子彈打中的位置稍微偏一些,那就回立即斃命。
「好,謝謝。我立刻過來。」
緩了好久,他才回過神來。
這時候的他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把兒子送到英吉利那地兒去。
這麼遠,出了點什麼事,自己不能馬上到。
不能馬上處理各種事情。
「馬上安排去英吉利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