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緣起
第七章緣起
這時你抓緊時間,把公雞身子提起,以便血液更快的流淌,防止凝固。很快雞血流凈,你來忙端起盆,打開硃砂墨,打開硃砂,用勺子挖了點雞血,把這些全都放入硯台裡面,開始研磨起來。
趁著你的研磨空隙,阿澤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凡哥,明明有硃砂墨,為什麼還要用雞血和硃砂。」你認真的研磨,頭也沒抬的回答他「現在假貨這麼多,萬一這是假的,畫了一堆符,準備使用時發現屁用沒有,那不就歇菜了。」
阿澤無奈了「那直接買雞血和硃砂就是了,還買硃砂墨幹什麼?」你嘆了口氣「因為需要增加粘稠性,行了,你幫我用另一個硯台磨,我們需要準備大量符咒,等會我要趁墨水未乾,趕快畫符,你要把三種東西徹底融合在一起,明白了嗎?」
阿澤嗯了一聲,找了個凳子坐下,開始了漫長的研磨過程,十分鐘后你看你的墨水差不多了,連忙拿出符紙,毛筆沾起,深吸一口氣,聚精會神的刻畫起來。
第一張做廢,第二張做廢,一連二十張符篆,都被你握成一團丟掉。你們倆拿出香煙點燃,你叼著煙,甩了甩手,「怎麼都丟了,那可是辛辛苦苦磨出來的!」阿澤氣憤的問道。你不理會他的氣憤,淡淡回答「符咒必須一氣合成,而我老長時間不畫符了,生疏了。」
阿澤無奈,拿了瓶飲料,噸噸噸一口喝完,繼續研磨,你也把香煙掐滅,再次認真起來。三天後,你活動了一下麻木身體,最後檢驗符咒,驅鬼符一百三十張,困鬼符一百一十張,姻緣符五張,破厄符十張。雷符二十張。
你要過阿澤的身份證,在網上買了倆張的高鐵票,找了一個行李箱,把符篆放入,又找了幾身換洗的衣服。至於羅盤和劍,沒辦法,你怕被送到東郭精神病醫院,於是你選擇了快遞。
做完這些后,你們來到了高鐵站,一個小時后你做上了車,四十分鐘后你們到底了目的地。下了車,穿過擁擠的人群,你們來到了出口處,你熟練的在網上打車,上車之前阿澤買了倆瓶飲料。
又過了一個小時后,來到了一個大別墅,最讓你吃驚的不是這個別墅的區域有鳥巢這麼大,而是這棟別墅風水。此地乃是青龍白虎環抱之勢,根據風水學來說,此地必出玄門大才。
拿出手機,撥出寒雨的手機號,電話依舊很迅速的接通,寒雨的聲音傳來「孫凡,你到了?」你隨口應了一聲「已經到你發的位置了,不過我需要等個快遞。才能動手。」
寒雨輕笑的調侃道「呦,我們的散修天才還需要藉助外力啊!」你滿臉黑線,直接掛斷了電話。
因為天氣太熱的原因,你只好帶著阿澤來到樹下,無聊的抽著煙,阿澤也是隨口問道「凡哥,這次的副本是什麼級別的?」你還在掃視著此地的風水,於是漫不經心的的回到「至少一隻鬼兵,不過有鬼兵肯定會有鬼將,如果發現不對勁,馬上跑。」
阿澤滿臉問號「窩曹,鬼兵,上回的黑影你就身受重傷了,這才半個月又要作死?」你示意他安心「鬼將級別我能保住你,如果遇見鬼王,我們不用逃了,逃也逃不掉,等著吃席吧。」阿澤苦笑「凡哥,要不我們回去吧,這個副本級別太高,存活率低啊。」
你白了他一眼「先進去看看,情況不對,我立刻拉著你跑,我又不是那些正統道門,非得以命殺鬼。」
正當阿澤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紅旗lh定製款停在了你們面前,一個身穿藍白色西服,劍眉星瞳,黃金比例的五官,留著長發的男子從後座下來,而他那儒雅隨和的氣質,瞬間就能迷倒少女的心。
而你在他面前就顯得黯淡無光了,你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這張臉,我看見一次,就想打一次。」阿澤也被寒雨震驚是張開嘴,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開口的一句話直接就是王炸「握曹,整容也整不成來這麼完美的臉吧。」
而寒雨只是輕笑「好了,那麼請散修天才和你的朋友一起上車吧!」你白了他一眼「怎麼,這個梗過不去了?」寒雨在你面前似乎卸下了防備,笑容明顯更加真摯「在下豈敢調侃散修天才。」
阿澤明顯更加好奇了,不過礙於你的面子他沒有直接開口,隨後你們坐上了車,車子啟動,你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不用好奇,我直接告訴你。」
隨後你緩緩向他解釋事情的經過,十年前你去附近的山上遊玩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老道士,因為玩的太入迷,不小心撞到了他,他見你頗有道根,於是起了收徒之心,當時你小,覺得道士是個很神秘的形象,於是你連忙同意,而老道士自稱是道家之人,名諱幽雲子。
你也是神采奕奕的跟他學習道法,於是每天放學,寒假暑假你都會前往,直到四年後,老道士說你很聰穎,僅僅四年就達到了學道,於是他語重心長的教代你,悟道之事不可急於求成,要順其自然,同時在人間磨鍊道心,在那一天他給了你太上道典手抄本,符法入門三千篇和練器法門第一冊。
並且對你說道,要把自己的道心打造成道法自然,無為而治,並且要你在十年後在過來。因為你當時年紀小,覺得自己挺厲害,所以嘗試開眼抓鬼,一開始你被嚇的屁滾尿流,用了半年多才適應過來。
後來你在抓子母煞的時候,你和寒雨等一些道門弟子相遇,當時的你年少氣盛,示意他們不要多管閑事。後來子母煞白天便跑進一所學校害人,你直接帶上符篆和桃木劍在大庭廣眾之下誅殺它,於是你被人認為有神經病,你父母接到了學校方面的電話。
你認真的解釋你在捉鬼,你父母眼中的擔憂更加濃郁,於是你被送進了東郭精神病醫院,進行了長達一年半的治療。
而阿澤聽到這裡直接笑噴了,瘋狂的拍打著大腿,一旁的寒雨和司機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