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我下的蠱毒我自己怎麼會不知道?
「小夏你在哪裡?」剛才他難受得想去死,卻突然接到了幸村精市的電話。他的聲音很急,讓他在他家附近找一下安夏。
「小,小巷。」
待他感覺身上開始難受時,他終於在小巷口發現一長串還未乾涸的血跡,走進去后,見她坐在地上,拿著身上的衣服碎布想包紮左手的傷口。
她是被他抱著回去的。本來準備送醫院,安夏死活不答應。
吃了藥丸清醒了,但手腕就是流血……
她疼,他難受。
兩個人都不好受。
安夏翻了翻包包,竟然在小口袋裡發現了最後一粒特製藥丸。她用手捏碎葯碗直接敷在手腕上。宮城徵蹲下,拿著白布給她包紮。「小夏,我還是送你去趟醫院。」
安夏冷笑,「哥哥不也很難受嗎?」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如此骯髒的自己。現在只是全身很熱罷了,再過幾天就是找女人也沒用。
安夏扯了扯繃帶,綁得挺好的。她換了衣服,把那件全是血的衣服給扔到垃圾桶裡面。
他憂心地看著她的手腕,白布漸漸浸出血了。
安夏輕輕地扯了扯嘴角,就這點傷不算什麼,總比被鳳虛鏡弄死好得多。過一會兒就好了。她輕輕抬手,撫上他有些紅潤的臉,「哥哥,你現在似乎很熱。」
那隻很靈活的右手輕輕拉住他胸口的領子,在這個黑夜中,她坐著,他蹲下,她輕輕地道:「要妹妹我幫忙嗎?」
宮城徵趕緊拉開她的手,向後面退。現在雖然全身很熱,但不至於那麼讓人感到骯髒。
安夏按了按左手,發現流出來的血漸漸的少了。她心中嘆息,幸好還有一粒藥丸。
「小夏,我現在送你回家。」
安夏冷笑,「哥哥,你也太狠心了吧,我才受傷,你就要送我出去?你不記得當日情分了?」
宮城徵向後退,他現在早已痛苦不堪。「那小夏好好休息,我先,先出去了。」東京的別墅,現在就她和他兩個人。
本來準備明日去忍足家的……
他也在慶幸,她不是在自己最不堪最骯髒最靡亂的時候見到他,至少現在他的意識很清楚。
他正準備出門,安夏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口那夜風吹起的窗帘,她很平靜,「哥哥這三年的月末月初過得不錯吧?」
折騰了你,她就不信她父親不傷心不難過,哈哈。
就這麼一句話,宮城徵握住門把的手猛的停住,高大的身影猛地回過頭,帶著無限的羞愧,「你,怎麼會知道?」
安夏又按了按左手,確認差不多不會流血了,就等著過幾天傷口癒合就行了。最近再吃點補血的,把那些血補回來。嗯?雞血?鴨血?都不錯吧。
「嗯?我下的蠱毒我自己怎麼會不知道?」
***********************今日第四更*********************************
紅包加更章。我真的是親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