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相見歡
「哎呀,這句話正是我要說的,怎麼被你給以前了?」趙無憂嘿嘿一笑,緊接著就不再客氣,直接一拳跟進,與那神秘女人對轟一拳。
「咚咚」
一聲,女人被拳氣打飛出去,將一個大樹直接懶腰撞斷。
她現在沒有想到。趙無憂居然也會強到這個地步。
「你修為,為什麼會進步的這麼快,是不是龍聖衣給你有幫助?」神秘女人站起身來,跟個沒事人一樣,但她的眼神對趙無憂多了一絲忌憚。
「少廢話,現在不是你之前欺負我的時候了?」
趙無憂三步並作兩步,呼嘯如風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個人擺腿,將她直接掃飛出去,緊接著。他就將她接住。
女人雙手被趙無憂抓住,動彈不得,而他則以手為杖,對著女人進行審判,而且還打了她三十杖。
她沒有想到,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過令她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趙無憂壓根沒有給她再掙扎的機會,而是當機立斷的將她臉上的黑布摘下來,捏著她的小鼻子,說道:
「叫聲老大聽一聽。」
「你做夢」女人瓮聲瓮氣的說道,絲毫不給趙無憂這個面子。
「好,你不叫是吧,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他就開始將自己的手輕輕在她身上亂點。
「你不是人,趙無憂,你是大壞蛋,你再這樣的話,我就把這件事告訴龍聖衣,看你怎麼辦。」女人掙扎著,死活不願意被趙無憂這樣戲弄。
實力決定了一切,即便是她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誰讓她技不如人呢,而且還嘴巴那麼倔強,不肯投降。
最終女人終於忍受不住,對著趙無憂哭喊著說了投降的話,又氣呼呼的準備離開。
不過她似乎又想起什麼來似的,站在距離趙無憂稍遠的地方,對著他說道:
「神獸部落已經要走出蠻地了,你要小心,別以為別人都好欺負。
你死了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和龍聖衣的計劃不能完成,這才是最讓我擔心的。」
不過她屁股一疼,又對著趙無憂狠狠說:
「我真希望那些人儘快抓住你,先把你打個半死不活,然後等你養好傷,再把你打個半死不活,一直周而復始,直到我達成自己的目的。
然後我親自送你上西天。」
說罷,女人嗖的一聲離開,她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趙無憂的控制,所以才敢這麼放肆。
事實總是比她預想的要殘忍。
趙無憂沒有一會兒便追上她,對著她又是一陣輸出,而且這一次下手更重,而且還給了她額頭十個腦瓜崩,讓她的額頭凸起了一塊紅腫。
「嗚嗚嗚」女人受不了了,終於離開,但是她似乎還有些不服氣,臨走的時候,還狠狠瞪了趙無憂一眼,嘴上在嘟囔著什麼壞話,不過距離太遠,趙無憂並沒有聽清楚。
當她飛出去沒一會,又被趙無憂抓住,死死按在地上。
「小東西,又在偷偷罵我,還敢給我臉色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女人這次去真的害怕了,哭啼啼的對著趙無憂求饒:
「老大你饒了我吧,看在我年少無知的份上,你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有多麼強硬,原來也會求饒啊,你要是早這麼識趣,還至於走這樣的冤枉路,受這樣的罪過?」
趙無憂鬆開了她,然後笑著看向掙扎後起來的她,發布自己的建議道:
「對著我,笑一笑,然後乖乖的離開,別再讓我生氣,好不好?」
女人懂事的點點頭,終於得以離開,而這時候,斑斑也已經站在森林旁邊,等待著趙無憂一起回家。
看著如同大型獵犬大小的斑斑,趙無憂摸了摸它的頭,說道:
「聽說你現在血脈已經厲害的不像話,真不知道,你會厲害到什麼份上,來斑斑給我展示一下。」
後者嗚嗚點點頭,緊接著,它迅速的消失在趙無憂眼前,而後站在一旁的大樹旁,輕輕一尾巴,就把那個一人抱不住的大樹打斷。
果然,這樣的進步確實讓人很為他高興,不過就是差點意思,它現在這個精瘦的樣子,明顯沒有以前那麼有威懾力。
當趙無憂帶著斑斑來到木屋前,兩個姑娘有些驚訝的看著斑斑,她們齊聲問道:
「公子,斑斑呢,這個是它的孩子嗎,這麼小一個,看上去跟一個小狗似的。」
聽到冰清玉潔這麼說,趙無憂捂嘴偷笑,看來這倆姐妹和自己一樣,也覺得現在的斑斑不夠威武霸氣。
「唔」斑斑則一臉怒氣到對著倆姑娘甩臉色,不過卻也忍不住跳在櫃檯前,獨自對著鏡子看自己。
雖說還是白色毛髮,而且這次的毛髮更好些,更柔順一些,但沒有以前那麼雍容華貴卻是真的。
直到晚上,吳海接受了自己姐姐的建議,想著和趙無憂好好談判,順便想要為自己爭取更大的權利而努力。
他一進門,居然看到了自己長久以來覺得對不起的心上人,正站在屋內,和冰清玉潔倆人玩牌,趙無憂則在一旁指揮玉潔出牌。
「小丫頭,是你嗎?」吳海大聲高呼,他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那個女人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看到吳海,她手上的紙牌一個沒有控制住,掉落在地上。
女孩子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化成溪流,在臉龐上流過。
吳海情緒失控了,他又哭又笑,在原地躊躇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他上前直接抱住了站起來的小丫頭。
「你知道嗎,我想你想的好苦。自從來到京城,沒有一天不是在想你的。」
被稱作小丫頭的女孩也閉著眼睛,無聲的哭泣著。
趙無憂則適時的拉著兩姑娘離開,給吳海和小丫頭一點私人空間。
冰清玉潔倆這倆小姐妹最見不得這樣的情況,他們哭泣著站在門外,對著趙無憂問道:
「公子,這個吳海和小丫頭是戀人嗎,為什麼他們一見面會哭的這麼傷心啊?」
「他們是許久沒有見面的老熟人,說是戀人估計不太恰當,不過這倆人不得不屈從家裡,即便的相互有好感,也很難在一起。」趙無憂看著木屋,微笑著解釋道。
屋內,則更多的是久別後的喜悅,還有物是人非道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