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已經入局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從誕生就改變了天下的棋局。想逃脫那已經不是不可能了。」那位老者悠悠的回答。

「我自己的思想怎麼會成為棋子。」我怒視著他。

老者笑了笑。「多少人自己為是以為自己的命運是自己的決定。」他看向天空。「你只要擁有感情你的所作所為都會被天道所算到。」

「天下人皆為棋子，那天道所行之事又為何？」我向前走一步「天下皆為棋局，那天道在向誰下棋？」

我大聲叫道：「天道既然可以掌控天下所有有情之物，那世界生命，努力，天賦那又歸誰管？人與人之間存在的價值又是什麼？」

那老者一把抓住我的脖子。「不要著急，小子聽我徐徐道來。」然後一把把我扔在地上。「你自己認為自己嚮往自由。沒有錯，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那我不是自己可以改變嗎？」我這時有了一點安慰。

「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在妖城碰到她？」那老者的再一次像看穿了一切的樣子看著我。

心想「我在妖城碰到櫻寧。但是如果我沒有能力的話我不會去幫她。」然後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老者笑的更甚。「沒錯，你如果沒有實力的話，你根本就不會幫她。」他將一隻手指上天。「這就是你認為的可以決定。」

「但是走戰場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開始有了一點驚慌。（如果我的選擇都是由天道決定的話，那我存在的價值是什麼？）

「你以為覺得走戰場是你的選擇。那想問你為什麼覺得那條路可以被你選擇？」老者的眼神閃爍，他的語言更是讓人不寒而慄。「你根本就沒有選擇。」

「那你這麼說，我走過那條戰場是一定的。」我想反駁。但我好像在心裡已經認同了他的話。

「沒錯。」他看了我，然後轉過身去。「這就是天道的選擇。」

我很震驚，但是我不想承認？「你說這一切都是天道的選擇，那你的出現又是什麼？」我舔了舔嘴唇。「你代表的又是什麼？」

「命運，我乃手握命運法則的創造者。」

「你找我是幹什麼？」我的想法，我的身體全是不可置信，我不覺得他是什麼命運。不相信有什麼可以改變人的思想。

「這個世界有一些東西有一些法則還是空缺，沒有人掌管。」老者眼神中有一些怒火。「我現在代為掌管愛與恨。天道代為掌管世界的對與錯。」他將天道代為掌管說的特別重。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對於他來找我想不到一點頭緒。

「天道背靠神族支持野心遇見膨脹。居然想染指其他的法則。他第一個下手的面是我這個跟他一樣擁有兩個法則的人。」

「然後，請問我這個棋子能幫你什麼？」我對於他說的話有很大的不屑。

「你很了不起。你已經三次改變了天道的決定。」他好似帶了一點點欽佩的感覺。

「在石虎領地是天道想要通過對與錯染指權與利。天道本來想利用神惄鼓動民眾造反。但是我的命運指引你遇到了櫻寧讓你先一步救了妖城百姓。導致天道只能讓你前往大唐。」

「然後你又引領大唐吞併石虎的領土。就直接將這件事排除在對與錯之外。讓天道無法參與。」他欣賞的說道。「就連我和權與利法則的掌控者都沒有想到。你直接超額完成了我對你的期望。」

「太好了，

有什麼獎勵嗎？」我期盼的看著他。

「不著急聽我說完。而且寒安郡主的婚姻，是天道想要染指愛與恨。你通過比武招親與李寒安建立聯繫，我就用命運指引你遇到了李寒安，你果然如我所想把她帶走了。」

「徐焰和姜鈺是天道培養來將來掌控愛與恨的試驗品。」

我神情複雜的問：「我會遇到徐焰也是你安排的。」

「不，」老者笑了笑。「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改動，讓姜鈺提早兩年遇到了徐焰，他本來應該繼承了陣法中的功法之後再遇到姜鈺。」

「之後天道想要通過你與姜鈺的聯繫幫助他挽救一下指引你去了那個村莊。，天道的計劃是讓你先救出姜鈺，之後再讓姜鈺感化徐焰。」

「然後你改變了這些。讓我先遇到了徐焰。」到現在我將疑問改成了欽佩。

「沒錯，本來你和姜鈺有一條線。註定了你會先遇到她。但是我將那條線劃掉了。」老者有些自豪。「還記得嗎？你當初答應了姜海，要找到他的子女。」

「於是我就按照你的想法先遇到了徐焰，然後殺了徐焰。再遇到了姜鈺然後獲得了本該屬於徐焰的功法。」

「沒錯。」老者的自信與喜悅已經藏不住了。

「說白了，我就是你們兩個的棋子。」我開始失望的說。

「你既是一顆棋子，也是一個不可掌控的棋子。你不是也改變了很多不是嗎？」

「那現在你找到我又是要幹什麼？」

「我讓你停一下你的旅程。在妖族修行兩年之後再去人族地界。」

「為何？」

「因為兩年後會出現一件事情，我需要你去解決。」

「如果我現在就去呢？」

「以你現在的能力，你現在去就會死在那裡。」

「那如果我不去呢？」

「那你將來一輩子就會被天道所操控。」

「我去了，將來也不是被你所控一生嗎？」我十分的不屑。是對命運的不公還是被別人操控自己想法都不滿。我十分討厭這種思想和行為都是成為別人棋子的事情。

「至少我是把你當做夥伴。」

「一味地讓我聽從你的命令，這是夥伴嗎？」

「那你想要怎麼樣？」

「至少我要了解你。否則我沒有辦法相信你。」

「那你想讓我說什麼？只要我不涉及世界法則。我可以知無不言。」

「我要你告訴我，你和天道是怎麼樣的存在？」

「我可以回答你，回答你之前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我很乾脆的回答。因為我知道如果什麼都不了解那麼我之後一定還是會是一個棋子。

「當你聽到了之後說的話，將會離開這個位面，離開你現在所能想象的存在。你願意嗎？」

「我不太明白。」

「就是說，你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你將來就不可能成為一個普通人活下去。你的人生將會迎來巨大的改變。什麼樣的改變我也不知道。但一般都不會是好的。」

「就是說可以擺脫你們的控制了。」

「沒錯你知道以後，你的未來將會往我們所有人無法預測方向發展。自然也沒有誰能掌控。」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