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事情有變

第4章 事情有變

李奶奶的,憑什麼?不公平!

憑什麼這樣的貨色能夠享受我得不到的東西?

老子哪裡比他差?!

江承安嫉妒的咬牙切齒,眯著眼觀察了一陣后,冷哼一聲喝了口茶水。

「江兄,你準備何時動手?」武紀柯低聲問道。

「不急,還沒到時候。」江承安回答道。

張輝所在的房間里,除了懷裡被他上下其手的兩個侍女以外,還有一個手持銀槍的男子。

此人站在張輝身後,面無表情,但眼神精光有靈,身軀挺拔,應該就是武紀柯所說那位,張家給張輝請的貼身護衛。

起碼七品修為……

這幅模樣的護衛,可不是一個簡單七品,尋常七品修士江承安還不放在眼裡,若是現在動手做掉張輝,必然會引起此人的保護。

江承安不擅長、也討厭正面戰鬥,他決定暫時先等等,等張輝與貼身護衛分開時再動手。

什麼時候才會分開?

既然是貼身護衛,那肯定是那種上茅房都寸步不離的地步。

但是……

江承安嘴角冷笑,貼身護衛,等會賞葵結束,張輝入房變身打樁機的時候,你這個貼身護衛還能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後嗎?

除非張輝喜歡多人運動……

最多,這貼身護衛也就是守在門外聽著裡面的打樁機辛苦耕耘的勞作聲……

而到了那時,正是江承安下手的最好時機。

況且人在打樁的時候,警惕性與防禦性會降到最低,特別是在某些關鍵時期,更是和茅房大便一樣,正處於緊要關頭,面對危險根本毫無反抗能力!

如此一來,做掉張輝再簡單不過了。

所以,江承安一點都不著急,他示意武紀柯稍安勿躁,就先賞葵品茶,待會時機成熟自然會出手。

賞葵會持續很久,也不知道張輝何時去打樁,兩人也就真如到龍鳳樓玩耍一般,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舞女們風姿綽約的舞姿。

不過這些舞女穿的比侍女更加露骨,一些凸起渾圓都半露出來,看的江承安口乾舌燥。

還好張輝也早已看的饑渴難耐,此時便點了一位舞女,包括懷裡的兩個侍女,一人帶著三個女伴離開了房間。

馬德,還玩4p,這個禽獸王八蛋……

江承安一臉怨念。

「不好!他帶走的是楚楚姑娘!」武紀柯忽然說道。

楚楚姑娘?江承安一愣,原來張輝看中的那個舞女,正是龍鳳樓頭牌之一的楚楚。

「他要玷污楚楚姑娘,江兄,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武紀柯握緊了拳頭,憤怒的眼神似乎都能噴出火了。

怎麼感覺你比爹娘被殺還那麼生氣……

江承安瞥了他一眼。

「走,我們跟上去。」江承安起身。

那名侍女見他們要走,急忙問道:「二位客人不各自挑選一位舞女陪伴嗎?」

「不了,這些舞女姿色平庸,若是能讓你來陪我……那還差不多。」

侍女裝作嬌羞的模樣:「客人真是討厭,又調戲人家。」

「我們到別去逛逛,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江承安擺了擺手,和武紀柯離開房間,順著二樓的走廊去尋找張輝的身影。

侍女臉上的媚笑緩緩消失,緊接著快步離去,然後來到了一名男子面前。

此人手持銀槍,面無表情卻氣勢不凡,正是張輝的那個貼身護衛,

陳方聖。

「大人,那兩人去尋找張大少去了。」侍女低頭說道。

陳方聖點點頭,面露不屑。張家可以說在蒙城一手遮天,當地官府都要看張家的眼色行事,自從武紀柯離開蒙城以後,陳方聖就吩咐守城的衛兵留個心眼,一旦發現武紀柯回到蒙城,立刻向他彙報。

作為張家重金聘請的貼身護衛,陳方聖雖然厭惡張輝花天酒地的紈絝行為,但職業素養過硬,不放過任何一點末尾細節,他知道武紀柯被張輝殺了雙親,必然會回來報復。

果然今日守城衛兵過來彙報,武紀柯時隔兩日重返蒙城,身旁還多了一個人,此人看上去非常年輕,但來路不明,身份未知。

陳方聖並不在意,武紀柯本就是蒙城一個毫不起眼的普通人,監視他的行蹤已經算是謹慎過頭了,他能找誰來對付偌大的張家?

「只是他們談話甚少,言語里沒有太多有用消息,小的不知道另外那人的身份……」侍女怯生生的說道。

「無妨,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情通通忘掉。」陳方聖說道。

侍女急忙點頭,恭身退了出去。

「跳樑小丑,螳臂當車。」

「那時張輝還想順手把你做掉,是我從中勸說,不然你能活著走出蒙城……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招惹張家,那我只能送你去見你的爹娘了。」

「不管你找誰來,今日也都有來無回。」

陳方聖提著銀槍,大步走出房屋。

————————

「江兄,不是說去對付張輝嗎?咱們來茅房做什麼?」

龍鳳樓不僅裡面豪華,茅房更是不同凡響,頂的上一座普通豪宅,還有獨立小單間,讓每個上茅房的男士都能保護隱私,不用對比各自的大鳥……

「咱們已經看到張輝去了天字六號房,江兄你趕緊進去毒死他啊,晚了的話楚楚姑娘就要遭他毒手了?!」武紀柯心急如焚。

江承安不為所動,拍了拍武紀柯的肩膀,嘆了口氣。

他真想告訴武紀柯,你的楚楚姑娘長的確實漂亮,美艷動人,但談不生遭受毒手之類的話,因為她早就是龍鳳樓的頭牌插座,今天服侍張輝只是人家的日常工作罷了,這傻小子還真的在為風俗女子操心。

「行了別著急了,稍安勿躁,我拖著你來茅廁,是為了跟你說說現在的情況。」江承安說道。

「現在的情況?」

一想到現在楚楚姑娘可能被迫躺在床上,任由張輝那個畜生xxoo……武紀柯就心急的不得了,急切說道:「現在的情況很明朗啊,咱們已經知道張輝進了哪個房間,而且還沒有看到他的貼身護衛,正是為我爹娘報仇的好時機啊!順便還能解救楚楚姑娘免受那傢伙的魔爪,江兄你還在磨蹭什麼啊!!」

見武紀柯毫無察覺事情有變,江承安無奈搖頭,此子真是不可救藥。

「行了閉嘴,聽說我!」

武紀柯不再說話,但臉色依舊急切。

「你難道沒發現,在房間里賞葵的時候,接引咱們的侍女有些不對勁嗎?」江承安皺眉說道。

「啊?哪裡不對勁?」武紀柯一愣。

江承安冷笑道:「咱們觀察張輝時,那個侍女也在悄悄觀察咱們,特別是我……」

「我怎麼沒發現?」武紀柯驚訝道。

你一心賞舞,又沒有修為,沒有發現很正常啊……

江承安沒有理他,繼續說道:「除此以外,咱們的房間正好能清楚的看到張輝所在的房間,你不覺得很巧嗎?」

「難道?!」武紀柯瞪大了眼睛。

「沒錯……」江承安冷哼一聲。

「難道上天都眷顧我,助我今日為爹娘復仇?」

江承安嘴角抽搐,無奈說道:「你個撲街仔……我的意思是,這一切不是巧合的話,就是有人故意為之,看那侍女的情況,應該也是有人命她監視咱們。」

「撲街仔什麼意思?」

「誇你帥的意思……」江承安說道:「我猜這事應該不是那個張輝做的,除非他敗絮其外,金玉其中,不過不太可能,為了一己私慾無緣無故打死你的父母,此人肯定是個人渣畜生。」

「那還能是誰?」武紀柯皺眉道。

「張家其他人物,或者是張輝的那個貼身護衛……」

「江兄有依據嗎?」武紀柯緊張問道。

莫非這次復仇計劃真的已經暴露了嗎?

張輝的貼身護衛竟然如此警覺,能提前察覺他們要對付張輝?!

「我也只是猜測,但大概幾率是張輝的貼身護衛,此人不是簡單人物,況且只要他有心,以張家的勢力,知曉咱們進城去龍鳳樓,只是易如反掌而已。」

「而且剛才張輝離開時,我們並沒有看到他的那個貼身護衛,而咱們跟上去的時候,正好打發了侍女,這個時間點,正是侍女給他彙報咱們情況的好時機……」

武紀柯聽的緩緩點頭,不過又很是疑惑:「應該不會吧……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張輝的貼身護衛竟然如此大動干戈?」

「所以我說這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張輝雖然是一泡尿,但此人有勇有謀,頂的上一缸尿。」江承安聳聳肩:「既然你毫無背景,也沒有能力報復張家,但他仍然關注著你,發現你帶人重回蒙城,自然就會心生警惕。」

「此人真是可怕……」

武紀柯氣憤道:「這樣的人才,能甘願給張家做有狗呢?!」

江承安淡淡一笑:「這個世界上沒有是非對錯,利益驅使下,你我皆是棋子。」

武紀柯嘆了口氣。

「不過你放心,幸好我心細如髮,提前察覺了情況不對,計劃照常進行,今日張輝必死無疑。」

「那現在怎麼做?」武紀柯心懷期待的問道。

「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在茅廁等待即可。」

「這是為何?」武紀柯疑惑不解。

江承安神秘一笑:「稍後你自會知曉,方才我放出了一隻毒蟲去對付張輝的貼身護衛,等毒蟲得手,他必然會跑來茅廁,屆時我再好好收拾他。」

「你何時放出過毒蟲?我怎麼沒看見?」武紀柯驚訝。

你沒看到就對了,我五毒門的下毒技巧千奇百怪,豈是你一個普通人能發覺的?

江承安傲嬌一笑,並不回答。

不過這趟下山有點意思,張輝的貼身護衛是個七品中的高手人物,心思縝密,想要對付他還真的費些手段。

「可惜,你強任你強,碰到我這個老六,讓你空有七品修為,一身本事都使不出一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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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義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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