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殘酷的訓練

第27章 殘酷的訓練

袁三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蛇王很是不爽,怒罵道:「你特娘的少來這套,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我現在就把你的腦袋給揪下來,然後活剝了你的皮,最後用火烤著吃掉。」

「別,別,別殺我,我的肚子里有寶寶,他們兩個也死不了。」這條蛇王被凶神惡煞一般的袁三給嚇到了,不管什麼樣的生靈都有母性的光輝,孩子是她的軟肋,如果不是因為孩子這條蛇王根本不會選擇向人類求饒。

袁三低頭重新打量了一下這條蛇王心軟了下來,確實肚子里好像有東西,在它的眼角竟然帶著淚珠,於是他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對著蛇王道:「那你就祈求我們的人沒事吧,等他們安全了在處理你。」

時間又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我舒醒了過來,梁小玉也多少有了一些精神,我們兩個人能夠死裡逃生並不是蛇毒不夠霸道,而是我們都服用過界果,那東西在很大的程度上提升了我們的抵抗力。

其實我們三個菜鳥的表現一直沒有離開我爹他們三個的視線,呂先生看著我爹嘆息了一聲:「墨老啊,我感覺他們幾個表現的已經很不錯了,也該咱們幾個老東西出來了。」

我爹虎著臉,把手中的煙袋裡的煙灰磕了磕冷哼了一聲:「不錯個屁,你看看這幾個小崽子都做了些什麼,真特娘的丟人,咱們是來修墓的,你看看他們把機關弄的亂七八糟,連活著出去都做不到。」

身穿蓑衣頭戴斗笠如同一具屍體一般的梁老漢,死死的盯著我們三個非常肯定的說到:「他們三個已經出去了,那條守墓的蛇王就是他們最好的嚮導。」

我爹不以為然的說到:「那咱們就看看這三個小兔崽子怎麼做吧,如果他們真的把蛇王給吃了我就放棄培養他的想法了。」

守墓的靈獸又叫鎮墓獸,主要是用來保護陵墓防止盜墓賊的進入,和守護墓主人的安寧,因此作為修墓人來說一般都不會去招惹它們。

因為一旦鎮墓獸死亡會對陵墓造成很不好的後果,不但會驚擾到墓主,還會大大的降低墓內的安全係數,最為關鍵就是還會遭到它們無休止的報復。

其實在梁小玉抓到兩條毒蛇準備吃掉的時候已經觸碰到了蛇王的底線,好在蛇王在機緣巧合下被我們帶了出來,不然想要通過這片區域那簡直就是做夢一般的存在。

舒醒后的我看了看袁三又看了看梁小玉,其實他們都在等著我一起商量如何處理這條蛇王,得知這條蛇王懷有寶寶的時候我也猶豫了,但是就這樣放了它我還是很不甘心。

蛇王用那雙綠豆大小的眼睛看著我,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它很清楚的一點就是我能夠決定它的生死。

我閉上眼睛考慮了一會,然後睜開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的蛇王,用非常客氣的口氣說到:「這件事情的起因在我們,是我們先傷到了你們的族人,對於這一點我只能說句抱歉,現在你也傷了我們咱們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蛇王本來是在考慮我會提出什麼條件,讓它沒有想到的是我用的這種態度和它在說話,我能夠清楚的聽到它的嘆息:「我們的使命就是守護在這裡,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我對著蛇王點了點頭依舊用非常客氣的語氣說到:「我們是受人所託的修墓之人,學藝不精的我們三個冒犯到了你們,也希望得到你們的諒解。」

說著我看了看旁邊的袁三說到:「三啊,把它給放了吧,

我相信它們不會為難咱們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了附近的拍手聲音,梁老漢如同鬼魅一般的來到了我們的身後:「好,好,好你們做的不錯。」

緊跟著我爹和呂先生我走了出來,我爹依舊板著臉淡淡的說到:「按道理來說你們的所做所為很糟糕,我們是修墓的又不是盜墓的,你們有沒有把破壞掉的機關給修復好。」

隨後他又看了看地上的蛇王繼續說到:「你們認為你們很厲害嗎?想要通過木屬性區域你們有沒有和這裡的生靈打個招呼,說明你們的來意,如果你們把話說清楚是來這裡修墓的我想蛇王絕對不會難為你們。」

梁老漢把蛇王拿了起來放到了木屬性的區域,又在懷裡掏出一枚界果扔了過去說到:「修行不易,這也算是你的一個機緣,也算我們晚輩的冒犯想你賠罪的。」

蛇王看著地上的界果眼睛一亮,對著梁老漢拜了三拜,然後帶著幾百條蛇鑽入了密林當中。

隨後梁老漢反了回來,在包里拿出了水和食物,還有半瓶酒一塊牛肉:「你們幾個餓壞了吧,記住了以後出門辦事的時候一定要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尤其是吃的和水,我們幾個老傢伙不可能一直在你們的身邊。」

我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梁老漢,我很清楚這是他在教我們保命的本事。

我爹依舊是板著那張就像誰欠他錢沒還的臉冷冷的說到:「你們趕緊吃,吃完了跟著我們去幹活去。」

可以說這是我們半個多月唯一吃的一頓正經飯,這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坦。

很快我們三個就把梁老漢拿出來的吃的包括那半瓶酒吃個乾乾淨淨。

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磨難才剛剛開始,我爹一直虎著臉絲毫不管我們身上的虛弱,讓我們務必跟上他們的腳步,前行的每一個腳印六人必須一致,還時不時的問我們為什麼要這樣走。

我爹拿著一根拇指粗細的一根木棍跟在我們三個的後面,誰走的慢或者是將他提的問題給回答錯了,直接抄起棍子不管是腦袋還是屁股就是一頓猛抽,這棍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木頭的特別的結實,打到身上就是一道血印子。

我們下一步做的就是檢查和修復整個墓中的機關,三個老人只是在旁邊看著,我們三個只能是按照要求去親自動手。

安裝機關和修復機關要比破壞機關和躲過機關要複雜的多,這不單一要對機關的理解,更關鍵的是如何能夠準確無誤的把機關卡簧等裝好。

我爹對我們的要求並不是嚴厲那麼簡單,簡直就是變態,只要有一絲的不符合要求的地方就要受到十分殘酷的體罰,用他的話說就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開始還好不限制我們的時間,但是安裝幾個不同的機關之後,就要質量和速度一起來抓,整個工程的結束這讓我們在處理機關的手藝上有了飛一般的進展。

在這段時間內我們不僅要學習安裝機關,還要和呂先生學習挖洞和縮骨功。

我今年都三十多歲了,骨骼早已經長的成熟了,可是毫無人性的呂先生,竟然將我除了腦袋以外的每一個骨縫都給拆了下來然後在安裝上。

他告訴我們的一個概念就是只要腦袋能過去的地方身子就能過去,我們要學會的就是不僅能夠輕鬆自如的將骨頭給拆下來,還要將其給安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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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修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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