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月之約,我有九成把握按著你打
然後蘇淵就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流瞬間順著符紙進入了自己體內。
這股氣流順著奇怪的路線在自己體內亂竄,最後在頭部盤旋了一陣之後就停止了遊走。
隨後符紙化作了粉末消失掉。
蘇淵看到化為飛灰的符籙,他撓了撓頭,一臉懵逼地說道:「暴躁哥?你這是在幹什麼?」
「什麼情況?為什麼驅靈符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來的已經夠快了,就算是融合吞噬也不可能這麼快。」
柳林完全無視了蘇淵的問題,他滿眼都是疑惑,眉頭皺的很深。
「我不信,再來!」
說著他咬咬牙,又掏出了三張藍色符籙貼在了蘇淵的額頭上。
三張符紙同時燃燒殆盡之後。
白髮蘇淵仍舊是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這下輪到柳林傻眼了。
他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白髮蘇淵,喃喃自語道:「驅靈符怎麼可能會沒用,難道不是奪舍?」
白髮蘇淵聞言也是回了一句。
「有用啊,怎麼沒用。」
聽到這話,柳林終於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把蘇冥搶救回來了。
既然有效,那就好辦了。
然而蘇淵的下一句差點讓柳林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感覺那玩意貼上后還挺涼快的,有種提神醒腦的感覺,暴躁哥要不你再給我來幾張?」
柳林:「…………」
「我再問你一遍,我是誰?」柳林盯著眼前的白髮蘇淵問道。
蘇淵聽到柳林又問這種問題,這次他索性就不裝了。
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經被發現,再裝下去也沒必要。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鬼知道你叫什麼?
話說這裡的人是不是被奪捨出陰影了,我他喵的就是不小心說錯了一點話居然就被抓了。
「當然是暴躁哥了,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又不認識你,叫你暴躁哥你又不反駁,我就當你默認了。」蘇淵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
柳林沉默了許久之後,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果然不是蘇冥,既然驅靈符不管用,那就只能用另一種方式了。」
「荒唐,我蘇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要以為你實力強就能為所欲為,你不要污衊我,我就是蘇冥。」白髮蘇淵反駁道。
開玩笑,現在這種情況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說自己的本名。
看現在這種情況應該還能搶救一下,只要自己咬死蘇冥的名號。
他應該暫時拿自己沒辦法,就算奪舍被發現要制裁自己。
起碼也得讓親人來制裁吧,而且剛剛聽到了有人說自己是孤兒。
那就代表原身根本就沒有父母,沒有父母那不是更棒了嗎?
孤兒被奪舍,只要不禍害社會,誰能制裁我?
除非正好蘇冥的親人今天找上門,我就不信有這麼巧的事。
「呵,我早有預料,等我把你的本體找出來帶去傳承殿,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蘇淵聽到柳林說出這種話他突然就更硬氣了。
就這?就這?我還以為是什麼牛逼哄哄的解決方法。
找我本體?
開玩笑,你以為我是閑的沒事做搞了什麼不正經的邪惡儀式主動來的?
我昨晚睡覺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來到了這。
別說是你了,我他喵的自己也想找到。
這世界語言都不一樣,你要是能找到我在地球的本體。
我蘇淵的名字倒過來寫。
「怎麼?你還想動手?你動我一下試試,小心我舉報你們學校虐待學生?」
「不要以為實力強就能為所欲為,你現在比我強不代表一輩子都比我強。。」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有九成把握可以按著你打。」蘇淵冷哼了一聲說道。
柳林聞言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哦?一個月後按著我打,看不出來嘛,你倒挺有恃無恐的嘛?」
「那是必須的,自信既巔峰,存在即合理。」蘇淵背負雙手傲然說道。
柳林輕笑一聲:「你還挺有種。」
「聽你這話,所以你這是答應了我的一月之約了?」
「那好,你先放我走,給我一個月時間發育一波,一個月後,我在擂台上等你。」
「到時候誰跑誰孫子。」
「一個月時間就想戰勝我?誰給你的自信?那要是你輸了呢?」柳林反問道。
「那還用問嗎?輸了就輸了,老師打贏學生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你打贏一個學生有什麼好驕傲的?你能不能要點臉?」
柳林……
「那你還說九成幾率,這就是你的自信?」
蘇淵聞言則是一臉鄙夷地說道:「九成,我說的是九成幾率,九成的幾率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懂嗎?」
「如果你贏了就代表你抓住了九成里的一成生機,是個人才。」
柳林……
所以這到底是誰不要臉?剛剛聽這貨說出有九成幾率在一個月之內擊敗自己的時候。
還以為這小子是什麼老怪物奪舍,說話才這麼自信。
結果這貨的九成幾率說出來就跟鬧著玩一樣。
贏了就是他九成勝率的自信,輸了就成我抓住一成幾率的生機了?
「你這是什麼歪理?你說的九成幾率跟五成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了,我說九成會顯得我比較自信,畢竟自信即巔峰。」
「說一個月之後按著你打,就一個月之後按著你打,我說的!」蘇淵傲然說道。
聞言柳林居然愣了一會兒,然後才搖頭失笑道:「你真是夠狂妄啊。」
「那必須的,如果我輸了,那就當我沒說,反正除了你又沒有別人聽到,到時候我直接不承認,你拿我有辦法嗎?」
「沒有辦法,你老師打學生贏了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難不成你打贏我一個學生還要大肆宣揚?你還要不要臉?」蘇淵繼續說道。
柳林……
蘇淵的話讓柳林感覺自己胸口堵的慌。
蘇冥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對啊,到時候就算自己贏了,老師打贏學生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所以對方就算輸了也沒有任何代價。
所以這就是一個坑。
還有他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什麼叫我打贏一個學生會大肆宣揚,我柳林是那種人嗎?
等等,不對勁啊,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一個月之後和他打擂台的。
柳林此時有種被忽悠的感覺,他感受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不由得想要爆粗口,他現在真的特別想給這個賤人一拳。
「看你這樣子多半是答應了我的一月之約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就欣賞你這種痛快的人,一個月之後,我們擂台上見。」蘇淵說完直接繞過柳林想離開小黑屋。
「既然你這麼囂張,那就讓我看看你囂張的資本。」
說完,柳林右腳猛地往前跨出半步,左拳轟擊而出。
蘇淵見狀心裡一聲卧槽,居然沒有忽悠成功。
他下意識右臂抬起架在胸前抵擋柳林的攻勢。
卻為時已晚。
但就在柳林的拳頭即將觸碰到蘇淵的時候。
蘇淵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白色氣流,白色氣流幾乎就在一瞬間包裹住了蘇淵。
形成了一個純白色的護盾。
嘭!
柳林的鐵拳砸在白色氣流上。
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的拳頭似乎撞到了棉花上,軟綿綿的沒有任何的衝勁。
但很快他就感覺自己好像攻擊到了什麼硬物。
這種感覺就和一拳打在鋪面棉花的鋼板上一樣。
雖然攻擊被阻擋了一下,但兩人的實力差距擺在那。
柳林這一拳雖然沒有全力施展,但依舊讓蘇淵感到吃痛不已,整條胳膊都酸麻了。
就在蘇淵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又有一個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