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築基丹
「那師弟就在這裡提前恭喜大師兄築基成功,屆時我真元門就再添一築基戰力了。」王淵發自內心為李東陽高興,臉上掛滿笑容。
李東陽築基成功,對真元門的意義不言而喻。真元子的壽元,不足一甲子了,還能庇護真元門渡過這一次妖獸之亂,無論如何也熬不到下一次妖獸之亂了。
屆時真元門沒有築基修士坐鎮,不是被其他築基勢力吞併,就是毀滅在妖獸手中。
如果李東陽築基成功,即使真元子坐化,也能庇護真元門。
身穿紅衣的柳依依,見到王淵不理會自己只顧跟真元子和李東陽告別,做出一副鬼臉威脅王淵道:「哼,壞師兄,小心修為別被我超過了。」
「哈哈。」
看到柳依依捏緊拳頭氣鼓鼓的樣子,幾人都被她逗笑了。
王淵也裝作害怕的樣子,慢吞吞的說:「師妹饒了我吧,師兄知道錯了。」
真元閣一樓大廳中頓時歡聲一片。
送走真元子后,王淵又恢復了往常的修鍊方式,每日打坐修鍊提升修為,煉製靈符。
對於無名道經王淵也是每日辛勤不墜,運轉無名道經吸收朝霞紫氣和月華玉露煉化為灰白色無名道氣。
可是不管王淵如何修鍊,每日只能吸收一縷朝霞紫氣和月華玉露。
朝霞紫氣又名先天紫氣,每日清晨太陽出山,灑落天空之中。大部分都落在大地上,只有少部分被修道之人吸收煉化。
月華玉露又名帝流漿。每天夜晚銀月當空,太陰之力旺盛,播撒月華玉露。低級妖獸吸收之後,靈智大開。高級妖獸吸收之後。也能增長修為。
即使如此,王淵依舊每日雷打不動的吸收朝霞紫氣和月華玉露,煉化成一縷灰白色名道氣。
王淵也不知道,這種灰白色無名道氣到底有何作用。不過根據王淵的猜測,這種灰白色無名道氣,多半能代替大半個築基丹的作用。
灰白色無名道氣,能增強經脈、溫養丹田。正可以在築基時有效的保護經脈和丹田。
築基之時,由於衝擊瓶頸,法力會由氣態化為液態,法力會變得狂暴起來。一不小心就會損傷經脈和丹田。
築基丹除了除了洗精華伐毛,排除身體內的雜質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保護經脈和丹田不受狂暴的法力的衝擊。
即使築基失敗,也能保住性命。
因此不使用築基丹突破築基的修士,修飾極端危險百死一生。據統計一百個不使用築基丹衝擊築基瓶頸的修士,只有兩三人築基成功。
正因為如此高的死亡率,古修士創造出了築基丹。
發展到現在,築基丹單方一共有兩種。一種是以築基果為主葯,13種二三階靈藥為輔葯煉製而成。另一種築基丹單方是以妖獸內丹為主葯。十數種二三階靈藥為輔葯。不過妖獸內丹,必須是三階紫府妖獸的內丹。
二階築基妖獸,雖然也有內丹。但是築基妖獸內丹中造化物質不足,不足以煉製出築基丹。
築基果是四階中品靈藥,每隔一甲子成熟一次。而且每次只有。三顆築基果。目前在邊州,只有三陽宗和傳承千年以上的紫府勢力才擁有築基果樹。
築基果樹的稀少,導致修士不得不採用妖獸內丹煉製築基丹。
而且妖獸身上渾身是寶,妖獸內丹可以煉製丹藥,精血可以入葯,妖獸毛皮可以煉製靈符。妖獸筋骨、齒爪能夠煉製法器。
不過妖獸也不是那麼好獵殺的,搞不好就要葬身妖獸口中。妖獸吞吃煉化修士后,能夠迅速增長修為。人族修士打妖獸內丹的主意,妖獸同樣也打人族修士血肉的注意。
因此還是使用築基果為主葯,煉製築基丹更為穩妥。不過臨崖郡,目前並沒有築基果樹。
相傳30年前覆滅在魔亂之中,的紫府家族張家,曾經有一顆築基果樹。不過魔亂之後,就失去了蹤影。
傳言這顆築基果樹,落到了魔修手中。也有傳說是張家覆滅之前,提前轉移到家族秘密寶庫中了。
目前臨崖郡,只能通過崖山購買築基丹。崖山上有兩顆築基果樹,而且每隔30年余老祖會親自出手獵殺一頭紫府妖獸。
因此每隔十年崖山會煉製一到兩爐築基丹。築基丹雖然是三階上品丹藥,但是煉製起來的難度絲毫不亞於四階丹藥。
因此,在修仙界中只有水平很高的四階煉丹大師,才能煉製築基丹。
煉製一爐築基丹的成本,大概在3萬塊靈石左右。
由於築基丹的重要性。每次都由余老祖親自出手煉製。余老祖是四階煉丹大師,煉丹水平高超。
每次煉製少則出爐十一二顆築基丹。多則出爐十四五顆築基丹。
除去崖山自己所留之外,臨崖郡五大築基勢力每次能分到三顆築基丹。
有築基修士坐鎮的築基勢力,獲取築基丹都如此艱難。更別說一些鍊氣勢力和散修了。
他們只能在60歲之前突破鍊氣九層,冒死衝擊築基瓶頸,去搏一搏,這百死無生的血腥機會了。
更有一些修士不敢冒險自行築基,卻又想成為築基修士,不甘仙途斷絕。於是他們便投靠魔修,借無數生靈的血肉和魂魄築基。
這也是修仙界中魔修屢禁不止的原因之一。
灰白色的無名道氣,竟有如此作用。王淵是又驚又喜,不敢透露絲毫風聲。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為了一塊靈石,都有修士能夠刀劍相向。更別說是無名道經,這種有助於築基的寶物了。
王淵不敢考驗人性,不敢走漏絲毫風聲。小心翼翼的保守這個秘密。
「無名道經的秘密泄露之後,恐怕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王淵在心中喃喃自語道。
煉化一縷月華玉露之後,王淵結束了打坐。
他有些疲憊的望著,天空上璀璨的那一輪明月。又看看漆黑一片的洞府。
「哎。」王淵長嘆一聲。
他精神有些疲憊,便緩緩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