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
華瑜的成績並不理想,已經可以算作半逃汰,但他運氣不算太差趕上了國家大力發展教育行業的同時,並將職業教育也作為發展方向之一,又出台了一系列政策。這給了學習不好的孩子們一次機會,可以選擇一份職業學習,還是個孩子的小瑜趕上這次機會。他暫時不用和他師傅一起搬貨了。
華瑜的師傅是他爸給他找的,為的是以後有一技之,不至於餓死,他師傅經常帶他拉活搬貨,他也時不時的給他師傅講些有趣的小東西什麼的。
在第二學年,性格內向且有社恐的他終於和那群「臭味相投」的室友混熟了。當時小瑜是打算改變內向的性格,選擇了一份大多數男孩子不會感興趣的職業學習,雖說從效果來看貌似作用不大,不過終於在一個新地方有朋友了。對行業前景也有了更深的認知,小瑜選的是教師,只要努努力考的過轉段,就可以去小學任教,如果不行就只能去教小朋友。他有個學姐在一次半強制的活動中認識,她正好要在今年夏天去一個鄉村實習。
性格內向的人並不容易把握交際的尺寸,因此苦惱,比起在面對面的交流就更容易喜歡上網上的交流,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小瑜他對此很是喜歡,這時的他比其他時間的他要坦率很多,如果這樣下去倒也不錯,但他不喜歡主動找別人,這就導致了一個後果除了自來熟,沒有其他熟人。這樣的人容易沉浸在遊戲中,再一次活動,他開始找一個成年的室友,要一個賬號進入遊戲。
一個夜晚,在宿舍里有一群人同往常一樣在寢室里聊閑天,聊的內容千奇百怪、從交通事故聊到刑法、從刑法聊到犯罪、再從犯罪聊到了國際形勢、最後從國際形勢聊到了「嚴謹「的問題如:奧特曼是如何起飛的?擎天柱變形時車廂哪去了?為什麼有煙無傷?奇怪的問題每天不重樣,一如既往的聊完后,該睡覺的去睡覺,想打遊戲的接著打。
這夜略有不同,在睡前有人提議大家一起玩幾把狼人殺,這群人中本就有不少樂子人,他們聽到了自然同意,不想玩的也半拉半拽的同意了。這就成為了少有的集體活動,當時小瑜沒有成年就找人要了個賬號來進行。
大家都玩的很盡興,小瑜更是多了個愛好,在許多個夜晚,一向有良好作息習慣的小瑜,作息時間變晚了,在這期間他認識了個隊友是個女孩子,聲音耐聽,充滿元氣和活力,說她是聲音柔和一點的男孩子,也不會有人懷疑,不過在她開麥時,經常有許多小孩子吵鬧的聲音。她姓柳據她所說自己親戚經常互相走訪,她因此也要照顧過來的弟弟妹妹,所以就有的場外音混入。
她不知道為什麼在遊戲后加了小瑜好友,而且是個自來熟,小瑜很開心,因為他有了一個完完全全從陌生的環境里認識的新朋友,而且還是異性,她聊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事情,她是川渝一帶的,是在一個家族理念很重的家庭出生,並且天生帶有胃病,重男輕女的家族裡她自然與家族其他人不合。
就這樣小瑜和新朋友,在空暇的時間裡,一直開黑玩著他們相遇的遊戲,她是個話癆每次與小瑜聊天,都會說很多自己的事,這也讓小瑜知道了很多關於她的事,原來她成績很好,平時也很努力,因為當地疫情的封鎖,讓她有了很多時間可以來玩遊戲,並且她還被選上了他們學校的合唱團,打算和小瑜來討論如何唱歌,小瑜為此找了一個熟人來教她唱歌。
對面是個自來熟,即使是小瑜這種社恐而且還是在網路他也可以有一句回一句。
一個下午,小瑜正沉迷在遊戲的世界里,他突然收到一條信息:「很感謝這段時間歡樂的交談,我們不會再見」小瑜當時並沒有太在意,因為自己在遊戲中,已經坑了她不止一次了,被刪也很正常,而且還有兩個小號添加了她,她也並沒有刪除。小瑜繼續將心沉浸在遊戲中,入夜便睡去了。
次日小瑜刷著手機上新聞看到了一條:「四川發生地震……」小瑜想起來什麼用小號看了她之前發布的說說:「樓層在動,房屋在塌,捲起了煙,我在二樓的三角區域,一個窗戶旁躲著」
賬號變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