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陳爺爺的身份?
張晨連忙輕咳幾聲,村支書這才從工作中回到現實,見到張晨與一位比自己年長的老哥站在那裡,村支書總感到這位老哥很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村支書摘下老花鏡連忙起身,笑呵呵說道:「你小子怎麼突然跑這來了,我記得一年你小子來這裡也就一兩趟吧,難得不容易啊,呵呵,這位是?」村支書遞過兩把椅子,一把遞給張晨,另一把遞給陳爺爺。
張晨把自己的椅子放在陳爺爺身旁,很禮貌的讓坐下,而張晨選擇站在窗戶邊,神情淡然的說道:「貴叔嫩樣子可是很專註啊老花鏡帶的過早了啊。」
村支書拿起地上一個暖瓶,倒上了兩杯熱水遞給這倆,自己也把被茶葉泡的黃的大茶杯,裡面幾片已經脹大的茶葉沉在杯底沒有一絲的新意,看上去時間挺長的。
「呵呵,不專註那可是不行啊,文件太多了,亂七八糟的一大堆,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就說吧。」村支書貴叔知道張晨沒啥事情從來不會進這間小屋。
陳爺爺喝著熱水臉上的怒意微微能減退一絲,可是神態中那種凜冽還存在,張晨把水杯放下很嚴肅的對村支書說道:「貴叔,俺也不繞彎子了,過來就是找嫩確定一件事情,嫩可不要藏著掖著的,這可是關乎咱張家村的名聲。」
村支書一聽張晨這話,很顯然心裡這是有顧慮,嘴上沒明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村支書也沒啥意見,仍然是很隨和,張家村村民都知道村支書的形象,不是重要的事不會動怒,真怒了那是誰都拉不動。
「咋了,小子,嫩這話裡有話,村裡有啥地方嫩看著不慣,還是我有的地方做的不好嫩看不過去?沒事嫩說,真要是我的錯誤俺認錯。」村支書認真說道。
村支書感覺自從當上張家村支書還從沒有做過什麼違背村裡的事情更談不上什麼自己有啥歪心眼,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村支書說的才會大氣凜然。
陳爺爺見村支書如此不裝腔作勢輕聲笑道:「難得的好官,可是你說的能讓人相信要是暗地裡做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嘴上說得好聽,心裡還不知道有多少想法呢。」
村支書沒想到這位老哥說話帶刺,沒明說意思卻是那樣子,村支書也不是那種無動於衷,自己沒幹啥缺德事,憑啥被人指點著說的很難聽?
「這位老哥,你話里的意思俺能聽明白一點,你是指俺這官位能謀來一些不該得來的錢財吧?」村支書嚴肅說著,並沒有那種怒意外露,當他看到張晨那種淡定的表情,也沒出來說話,可見這其中有啥事。
「俺當這個村支書從來沒拿過一分不屬於自己的錢與物,良心對得起張家村每一位村民,真要是有人說些什麼,那俺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哎。」村支書嘆了一口氣說道。
「貴叔,嫩別亂尋思,也沒啥事,嫩知不知道咱村要修路的事情?」張晨見村支書這般表情,過來認真說道,其實他的心裡也有過絲絲質疑,這個念頭即閃而逝,要相信張家村任何一個人,他相信村支書不是這樣子的人。
村支書略微疑惑,驚奇的問道:「修路?我砸沒聽說,誰說的要修路?」
「是我說的。」陳爺爺答道。
村支書這才明白這位老哥為啥進來后就是語言針對自己,原來是這意思,想必是誤會自己私吞錢財了吧?
「老哥,嫩是一直想說俺私吞錢財了吧?沒有的事,這修路的事宜俺去市裡跑了好幾趟,都是失望而歸,zhèngfu那些人都是沒給好臉sè,一個個嘴上說的倒輕鬆,多大點事還要麻煩zhèngfu,還指責俺這村支書當得不咋地,對工作不盡心盡責,讓村民出錢把路修了得了唄。」村支書想起去zhèngfu嘲諷數落自己的那幫子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說的可是當真?」陳爺爺臉sè怒威橫起,張晨只見陳爺爺手用力的按住桌子。
「一句謊話不存在,俺拿人格保證,這可是張家村的聲譽,我不可能做對不起張家村的事情。」村支書脫口而道。
張晨相信村支書說的是真的,也替著村支書說話:「陳爺爺,村支書不是那樣的人。」
「好,這幫熊玩意。」陳爺爺掏出手機打著電話:「小張,把某某鎮的zhèngfu電話給我查出來告訴我。」掛掉電話,陳爺爺重拍桌子怒道:「若真屬實我饒不了這幫熊玩意。」
電話響起,電話那頭把號碼告訴陳爺爺,陳爺爺立即打過去:「是某某zhèngfu?我找你們鎮長。」
「請問你是誰?我們鎮長在開會,有什麼事情跟我說,我幫忙轉達。」很禮貌的女人聲音在電話說道。
「現在就去給我轉達我不管開不開會,告訴他我是陳清天。」陳爺爺對著電話說道。
「實在對不起,開會時間鎮長規定不許打擾。」
「這是他規定的?好,那讓他繼續開會我親自過去見他。」陳爺爺說完掛掉電話對張晨與村支書說道:「走,陪我去趟你們zhèngfu,我倒要看看他在開什麼會?你們張家村修路的撥款前些ri子已經下,照計劃看,現在你們村應該已經得到通知,我倒要看看這幫熊玩意怎麼說?」陳爺爺大雷霆說道。
張晨訝異,陳爺爺知道的如此詳細,這讓張晨對陳爺爺的身份更加好奇,村支書心裡暗想陳清天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但就是記不起來。
村支書沒仔細想而是勸陳爺爺沒用的,zhèngfu那幫人翻臉比翻書都快,咱們去了純屬找不自在。
陳爺爺笑著說道:「我倒要去親自看看他們還能怎麼樣?走,這就去。」
「小張,你現在開車去某某zhèngfu,在門口等我先不要進去。」陳爺爺在路上用電話同志另一邊。
張晨說讓三叔騎著摩托車載著陳爺爺,自己開著三輪車去,陳爺爺擺擺手不用了,今天我開著朋友的車是想過來散心的,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退休了也不讓我安靜。
陳爺爺開著桑塔納,讓張晨給指路,自己對這裡還不太熟悉。
到了zhèngfu,門口一輛車邊站著一位站得威嚴筆直的小夥子,張晨見到后,這不是上次陪同陳爺爺那位很帥的小夥子嗎?
「陳叔遇到什麼事情了?」小夥子恭敬地問道。
「進去便知道。」陳爺爺嚴肅說道,村支書在前頭領著路,心裡沒報多大希望,反而是替這位老哥捏了一把汗,張晨跟那位小夥子點頭打過招呼,便沒再多言。
進入zhèngfu,裡面的裝飾到很靚麗,地上是花鳥瓷磚,四周牆壁貼的各種宣傳廣告倒是不少,正門口擺著一個不算太大的宣傳欄,裡面都是個個人物頭像,zhèngfu鎮長王福貴,陳爺爺看了一眼鎮長頭像,濃眉大眼,五官長得倒是很端正,嘴角那流露出來的那絲笑容分明就是故作所為。
鎮長辦公室在三樓,村支書領著陳爺爺上了三樓,辦公室門口有個前台,裡面坐著一個女人,見到來人很禮貌的站起身,微笑著問道:「請問幾位找誰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忙,這裡是三樓,要辦什麼事情在二樓,吆,這不是張家村支書嗎?你咋又來了?修路的事鎮長不是說了嗎讓你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