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章 張哥你瘦了
張近北拿著前頭磨的異常鋒利的青銅劍,對著樓道里的活屍挨個點名,這些被擠的骨斷筋折躺在地上的活屍,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青銅劍插進自己的腦殼。
兩個人小心翼翼下了幾層,發現並沒有活屍,「看來樓道里的活屍都是原先博物館里的那些人變的,樓下的活屍都還沒上來」。
羅世祥分析一番后,準備把消防門反鎖返回天台卻被張近北一把拉住:「再下幾層把樓下的消防門能關的都給關上,有備無患」。
「行…」
兩個人繼續往樓下走,一直下到第十層終於聽到活屍的低吼聲。
張近北示意羅世祥停下,自己一個人緩慢的走到轉向台伸頭向下看了看,又腳步輕輕的走了回來:「從這層開始鎖門,活屍已經到樓下了」。
「張哥,你看那個是什麼玩意?」。
羅世祥把消防門關上,一轉頭髮現大廳的水泥地面有個東西在閃著光。
張近北順著羅世祥的目光向大廳看去,頓時有些無語:「你不帶隱形眼鏡跟個瞎子似的,一個安全帽而已,年輕人少玩點手機,對眼睛不好」。
走到大廳里張近北拿起安全帽扣到自己頭上,環顧四周,發現這層竟然已經開始基礎裝修了。
「秦陵迷宮…」
羅世祥看著噴滿黑色硅藻泥牆壁上的四個大字,「博物館樓上開古代風格的密室逃脫,不知道誰這麼有創意」。
「管他呢,既然開始裝修了,就說明肯定有幹活工具。找找看有沒有能用上的」
張近北挨個房間地毯式搜索,發現凈是些鐵鍬泥抹子之類的土建工具,終於在牆角發現一個小型發電機,拿起發電機晃了晃,油箱里還剩下一半,頓時喜笑顏開道:
「應該是為了裝修加夜班用的,還是汽油的發電機用起來沒噪音,正適合我們」。
「張哥,這些線纜也都拿走吧」。
羅世祥上前把發電機上的插頭拔掉,把這些能有手指粗細的線纜團成圈方便攜帶。由於天色變黑室內的能見度變差,兩個人的動作速率加快了許多。
張近北一把推開最後一個房間的門,漆黑的房間里一把水果刀朝著自己的面門刺了過來,老張幾乎憑著強烈求生本能堪堪躲過這一刀,身體猛地一側,刀尖就在自己眼球前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卧槽!…」
張近北應激性的直接用青銅劍砸向漆黑房間持刀人的頭上。
「kuang」的一聲響,黑色身影瞬間失去意識癱軟在地,張近北的手掌也被震的發麻。
羅世祥急忙把自己的煤油打火機打著,張近北才看清竟然是一個頭戴安全帽的農民工兄弟。
「快快,掐人中,別被你一棒子給打死了」
看清是個人類之後,羅世祥下意識的喊了起來。
張近北一陣手忙腳亂,把青銅劍扔到一邊:「掐人中…掐人中…人的中間…」
張近北直接對著胯下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
農民工兄弟唰的一下直接坐了起來,捂著襠部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聽得張近北兩人感覺胯下也是一陣陣涼意…
「張哥,你是用了多大的勁,給人掐成這樣」。
羅世祥急忙彎腰扶住地上頭戴安全帽的男人,「哥們,你沒事吧,你看看這是幾」。
羅世祥伸出兩根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二…二…」
農民工打扮的男人似乎慢慢緩了過來,張近北和羅世祥不禁鬆了一口氣,對於他們而言殺活屍絲毫沒有心理負擔,但是殺人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你是幹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叫王德發,是在這干裝修的,前幾天也就是爆發活屍的前一天,正好是我在這值班,所以我就被困在這裡了」。..
王德發把安全帽摘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似乎還是有些不舒服,緩了一會說道:
「剛才我以為活屍上來了,所以才拿刀要捅你的,你可別往心裡去啊」。
張近北急忙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沒事兒能理解。活屍已經到了樓下,雖然我們已經把門反鎖上了,但是在這還是不安全。我們要去天台你要想去就跟我們走」。
「我跟你們走,幾天沒人說話我自己在這都快被憋瘋了」。
王德發立刻從地上站起來,轉身回到屋裡拿出一個電鍋還有大半箱速食麵。
「天台無遮無掩,你把你的床單被罩啥的也拿上,白天能擋著點陽光」。
張近北回想白天被太陽照的生不如死的感覺,哪怕就是拿個枕頭套扣頭上都行。
王德發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把電鍋和速食麵遞給羅世祥,又回到房間,出來時懷裡竟然抱著三個簡易帳篷。
「你屋裡啥都有啊,我進去看看還有什麼能用上的……」…
三個人每上一層樓都會把這一層的消防門反鎖上,等上到天台發現月亮都已經爬的老高。
「哇塞,你們是去把誰家給搬過來了…」
天台上的兩個女人頓時發出驚呼
「呼…可累死我了」
張近北把鐵鍬當扁擔使,一頭挑著乳膠漆桶里的半桶水,一頭挑著袋大米,手裡還拎著兩板雞蛋。
羅世祥把電鍋和發電機放下,蹲到地上也是猛喘粗氣。
最後一個王德發扛著三頂帳篷手裡還拎著速食麵到了天台,卻是臉不改色心不跳像個沒事人似的。
「呼…呼…,還是勞動人民的身體好啊,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這個人叫王德發,是剛才我和張哥在樓下碰到的。」
羅世祥猛灌了一口水,向兩個人女人介紹道。王德發到了天台,發現竟然還有倆美女頓時來了精神:「張哥,羅哥,你們把東西放那別動,讓我來」。
王德發直接開始把從樓下拿上來的東西收拾到一處,又把三頂帳篷搭上,把發電機啟動連上電鍋開始燒水…
「好好好,你先忙著」
張近北也樂得休息一會,常年黑白顛倒在燒烤店上班,身體早就已經虧空,上個樓都得喘半天氣。
老張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說道:「羅世祥,明天咱倆開始鍛煉身體,看看王德發,再看咱倆好像病雞似的」
「好,我也正有此意,好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羅世祥喘勻了氣,正拿著筆和本盤點著下午藍眼軍人送來的物資
「兩箱09式軍用壓縮乾糧,一箱牛肉罐頭,兩箱飲用水,一箱士力架巧克力」。念叨完開始用筆在本子上嘩啦啦的計算著什麼。
張近北發現羅世祥這個小年輕幹勁十足,自己當然也不能落下,打開一個沒有標籤的小箱子露出驚訝之色:「卧槽,全是鹽」。
「人的身體離不了鹽,十幾天不吃鹽就會出大問題」。
羅世祥把拆開一袋壓縮乾糧啃了一口:「味道還不錯,09式壓縮乾糧都弄出來了,看來那個傻大兵沒騙咱們,軍方的食物也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時候了」。
羅世祥拆開幾袋壓縮乾糧倒進電鍋里繼續說道:「陳近南送來的這些東西,只夠我們吃二十天,加上王德發的撐上一個月沒有太大的問題,希望一個月後下邊的活屍能散的差不多」。
「只要咱們這邊別在有大的動靜,一個月的時間活屍應該能走一大半。那時就是我們玩命的時候了,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吃頓好的」。
張近北拆開一個牛肉罐頭倒進鍋里,又打進雞蛋,用勺子攪和了兩下,拿起來喝了口湯吧唧吧唧嘴說道:「有點淡了,倒點鹽吧」。
「你會不會啊,張哥」。
王德發在一旁望著鍋里的食物,咽了口唾沫,生怕這麼多東西被老張給浪費了。
「靠,我烤串的最起碼也算半個廚師吧,你行你上」。
張近北氣憤不過直接把勺子給了王德發。
「雞蛋剛到鍋里還沒定型,不能用勺子攪,容易把雞蛋攪散嘍」,王德發一頓操作之後鍋里冒出香味,好多天沒正經吃過飯的幾人,頓時如同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鍋里的東西。
「嗝~」
眾人吃完滿足的坐在地上的紙殼上,鍋里連一點殘渣都沒剩下。「我都快忘了吃飽是什麼感覺了,吃飽了真爽啊」,鄭小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直接躺在地上仰望天空感受著胃袋被填滿的感覺。
坐在一旁的張近北發現今天晚上,丁美麗一直使勁的往自己身邊靠,下午我剛打完她,晚上她就這樣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啊。感受著丁美麗36d摩擦,讓張近北屬實有點口乾舌燥。
羅世祥不動聲色拍了拍鄭小瓊的膝蓋,目光向旁邊帳篷里飄了一下,鄭小瓊臉色一紅點了點頭。
「張哥我困了,我倆就早點休息了啊,你們也早點睡」。
羅世祥說完直接拉著鄭小瓊站了起來,走向最遠處的帳篷鑽了進去。
「咱們也早點休息吧,我和王德發睡一起,丁美麗你就睡中間的帳篷吧」。張近北起身向另一個帳篷走去,丁美麗跟著也站了起來。。
「張哥,我習慣一個人睡,兩個人我睡不著」,王德發一看頓時明白是什麼情況,直接鑽進了中間的帳篷里。
丁美麗跟著老張進到一個帳篷里,「你想在這睡,那你就睡這邊吧」,張近北把軟乎的一邊讓給丁美麗,自己則躺在了鋪的紙殼上,丁美麗也是很聽話睡在了一邊。
「吭呲…吭呲…」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聽著旁邊羅世祥帳篷的聲音,一股邪火在丹田上壓著讓張近北輾轉難眠。
丁美麗三十齣頭的年紀正是虎狼之年,結過婚對於這種事情經驗十分老道,丁美麗故意背過身體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地方顯露出來,張近北望著丁美麗那渾然天成比肩膀還要寬的s線,終於忍不住,「唔嗷」一聲撲了上去。
沒一會……
「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不在狀態…」
「你不會是個雛吧?哈哈哈…」
丁美麗趴在張近北胸前笑嘻嘻的用手指畫著圈。
「草,敢說我是雛,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王德發躺在帳篷里聽著兩邊的聲音,似乎有點後悔為什麼自己要跟上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天一亮,羅世祥率先從帳篷里鑽了出來,滿面紅光對著朝陽伸了個懶腰,對著旁邊兩個帳篷喊了一句:
「太陽曬屁股了,快起床鍛煉身體啊,卧槽,王德發你怎麼了?」
王德發頂著大黑眼圈走出帳篷,哀怨的望了羅世祥一眼:「沒事,昨晚有點失眠」。
等兩人看到捂著腰一瘸一拐從帳篷里走出來的張近北頓時驚道:「張哥,你怎麼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