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自古深情留不住
而他的話更是讓霍危樓暴怒不已,等他?
下一次再見到獨孤一諾就是他的死期,竟然還想肖想他的女人。
找死!
「殺無赦!」
霍危樓這次發狠了,讓殺無赦,很快,等他的人把刺客都解決掉后,他一手抓住楚曦月的胳膊,一手抽出寶劍。
「來人,給本王追,誰能砍下獨孤一諾人頭,本王賞銀千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快,那些侍衛為了銀子立刻對獨孤一諾窮追不捨了,而楚曦月還是被他牢牢抓在手中,似乎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抓住他的唯一,他很清楚,若這次她逃了,他們兩人之間將是誤會重重。
他可能就失去她了。
他不能讓她離開,絕對不能!
楚曦月被他抓的手都疼了,怎麼都甩不掉,她一方面擔心獨孤一諾被逮住,一方面又不想再和這男人有什麼瓜葛了。
她使勁兒想掙脫他的胳膊,「你放開我,放開!」
「我不放!」
霍危樓這次直接化身成厚臉皮,怎麼都不放開她,楚曦月無語了,她見掙脫不了也不掙脫了,「霍危樓,你能別像個三歲孩子一樣嗎,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好好說,你給過我機會嗎?」
「我……」
「阿月,我承認這次對付阿史那的事沒有讓你參與,我讓你受委屈了,可我只是為了想保護你,你至於要和獨孤一諾走?」
「保護我?」
楚曦月聽到這話瞬間就火氣很大,她用力一甩終於掙脫了霍危樓的束縛,抬眸和他對視,「霍危樓,所以,你認為一切的人和事掌握在你手裡,這就是對嗎,我是人不是東西,不是你可以隨便操控的對象,你但凡能事先知會我一聲,我也不會怪你,而你呢,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你幹了什麼,把我關起來,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讓阿史那那個女人來死牢內羞辱我,這就是你的保護?」
不知為何,霍危樓有些心虛,他看楚曦月不原諒他心裡一沉,「阿月,對不起,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保住你攝政王的威嚴罷了,你什麼時候想過我的感受?」
楚曦月心裡很失望,哪怕她知道他是為了保護她,可她不需要這樣的保護,那樣會顯得她很弱雞。
而她從到這裡開始,就是戰鬥機!
「你沒話說了?」
「好了阿月,事情都過去了,我已經為你報了仇,你還想如何?」
「是啊,多麼偉大的攝政王,你為我報了仇,可我不領情,我那日話說的很清楚,我已經把你給休了,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丟下這話她便轉身想走,霍危樓卻是突然訕笑一聲,「哈哈,休了,阿月,你覺得你能擺脫本王?」
楚曦月知道他想抓自己,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正想拔腿就跑,可霍危樓哪裡肯放過她,正在他準備點穴帶走她的時候,忽然,一道紅衣襲擊而來,以迅雷之勢把楚曦月給挾持走了。
「阿月,阿月!」
這一切來的太快,他根本就沒時間反應,能這麼快從他手中搶人的,離國絕對超不過三個人,難道是……
屍王旱魃?
「王爺,發生什麼事了?」
有些侍衛回來了,看他這裡出事了忙來詢問,霍危樓心裡擔心楚曦月的安危,「屍王出現了,去找她,一定要把王妃平安帶回來。」
「屍王?」
侍衛還在發懵呢,霍危樓便尋著屍王旱魃的蹤跡去找媳婦兒了,而這邊,獨孤一諾也已經逃離了屍王陵,紅衣正在那裡接應他。
「殿下您沒事吧?」
紅衣遞上來了一件披風給他蓋上,獨孤一諾卻是滿心都在擔憂著楚曦月的安危,也不知她如何了?
「殿下我們得儘快離開,攝政王的人已經找來了。」
紅衣就知道他來了這裡,為了那個女人,殿下什麼都不顧了。
獨孤一諾聽說人追來了,他自然知道不能久呆,深深凝視一眼屍王陵的方向,他眼中劃過一抹不舍。
可他知道,該走了。
只有留下性命才能回來帶她走。
「月兒,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帶你離開!」
很快,獨孤一諾的大部隊也撤了,等他們離開后,那屍王這才把楚曦月給丟了下來,「哎呦……」
她身子在地上滾了一圈,疼的她嘶啞咧嘴的。
「你要摔死我啊。」
她努力爬起來,那旱魃可不想慣她,「少廢話,立刻帶我去找洛水仙。」
楚曦月無語了,還把這個女人給忘了,真是陰溝裡翻船。
可她本來就是騙她的,去哪找什麼洛水仙?
「我受傷了,走不動了。」
「受傷了?」
旱魃還真的相信了她的話,她沉默一刻,「你隨本王來。」
說完就把楚曦月給扛在了肩膀上,這個姿勢可真是要命了,她很不舒服,「喂,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
這一日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王府內的女神醫竟是寒部公主阿史那假扮的,而她出現在王府內惡意挑撥王爺和王妃的關係,已經被誅滅了。
攝政王一怒之下斬殺了阿史那和幾個兄弟,寒部的令牌也到手了,寒部徹底成為離國的一部分。
消息一出,百姓嘩然一片,原來王妃真的沒有刺殺太妃娘娘,她是被阿史那給惡意冤枉的。
這事情很快就傳入了王府之中,太妃住的屋子內,管家正在給她端葯,「娘娘,您覺得身體如何了?」
太妃的身子已經好多了,經過了這次生死,她已經看淡了一些事情,也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好多了,沒想到娜迦竟真是阿史那,霍光,是我冤枉楚曦月了。」
「王妃這人就是這樣,她被誤會了也不解釋,娘娘,王妃是個好女人,老奴這一路都看過來的,老奴斗膽請求您,請您日後別在針對她了,她和王爺能走到今日不容易啊。」
太妃也很懊悔,經過這次的事情她終於知道誰才是對她最好的人。
「是我老糊塗了,日後我一定好好對待她,不會再和從前一樣針對她,他們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