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惹了不該惹的人
林凡微微一愣,他娘的自己怎麼就破衣爛衫了?我這叫樸素好嗎?
本來被特招后林凡向著不要太招搖,所以穿了自己以前的衣服,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我是來找人的,七號樓!」
「七號樓?那不是別墅嗎?先不說你這身衣服,七號樓的客人怎麼可能徒步來?」保安鄙夷道。
「然而真的是如此,我乾媽住在這裡,她叫許妙韻!」
保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許妙韻是誰,不過向著這小子雖然穿著土氣,但是倒是長得不錯,而且身子骨看起來也健碩。
再加上乾媽一次,難道說這小子是傍上富婆了?
保安沒有再囂張,而是拿出了本子查詢了一下七號樓的住戶。
當看到住戶名后,保安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你小子裝的很像啊,還許什麼乾媽,七號樓的戶主是男的,叫林凡,你是想說你傍上的富婆會在別人的房子里和你見面?」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還有,如果七號樓的戶主叫林凡的話,那就是我!」
林凡也沒有想到三媽居然送了自己一套房子,而且還是別墅!
估計是向著六媽家距離學校有些遠,所以才送了自己這套房子吧……
「呦呦呦,我說房主叫別的名你是不是又要改名了?還戶主,你唬豬呢?」
說完之後,保安忽然意識到不對勁,這不成了自己罵自己是豬了嗎?
想到這裡,保安的態度更加惡劣,直接擺手道:「趕緊消失,不然我可動手了!」
林凡眉頭一皺,這保安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
「你想怎麼動手?」
「看來你是要死皮賴臉了,那就別怪我了!」說著,這保安便拿著棍子向著林凡沖了過來。
這裡的保安雖然都經過一些訓練,身體素質不錯,但是在林凡面前卻也根本不夠看。
輕輕一閃,林凡便躲過了此人的攻擊,隨後一個膝頂便將人給撞飛了出去。
「還是個練家子的,快來人,三號門,有人鬧事!」
保安對著對講機喊了兩句,不多時,一群保安便紛紛趕了過來。
五分鐘后——
鈴鈴鈴……
「喂?三媽。」
「小凡啊,你怎麼還沒來?是不是走丟了?我讓司機去接你?」許妙韻疑惑道,畢竟凌大距離這裡很近,林凡這麼長時間都沒過來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到三號門了,不過出了點情況,所以……」
「情況?你站那別動,我這就過去!」
很快的,這碧海藍天的物業經理便趕了過來,許妙韻的乾兒子在這裡遇到麻煩了,這要是追究起來自己這個經理也就不用幹了!
當來到三號門處時,這物業經理頓時有些懵了,這什麼情況?
只見一個穿著普通的青年悠哉的站在那裡,而碧海藍天的三十多個保安卻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
這位就是許妙韻的乾兒子?
我勒個乖乖,別是這群不長眼的把這位得罪了,然後挨揍了吧?
物業經理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如果說是別人找這少年的麻煩,然後物業保安集體出動,那就不是壞事,是好事了!
「那個……這是怎麼了?」
注意到物業經理后,之前與林凡囂張的保安頓時喊道:「姐夫,就是這小子鬧事,不對,他蓄意謀殺!」
物業經理腦袋嗡了一下,完了!
自己這個小舅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惹誰不好你惹許妙韻的乾兒子啊!
「是誰欺負我乾兒子了?」隨著一個惱火的聲音傳出,許妙韻的身影慢慢出現,而她的身後還跟著想來看熱鬧的張夢琪與李馨。
看到這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保安后,許妙韻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來到了林凡身邊道:「小凡,是不是這些人欺負你了?」
躺在地上的保安有種想哭的衝動,我們這幾十個人都被打成這樣了,到底誰欺負誰啊?
物業經理擦了擦汗,看許妙韻的態度,面前這個穿著普通的少年只怕是一個不能得罪的主啊!
「這位小少爺,我是這裡的物業經理,鄙姓徐,請問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也沒什麼,就是我要進去的時候被攔住了,然後他們就要動手,那我就動手嘍!」林凡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聽到后的許妙韻卻氣的不輕。
「徐經理,可以啊,連我的乾兒子都敢動,碧海藍天的董事長知道你們的物業保安這麼有勇氣嗎?」
「許董事長您別激動,這件事情我一定嚴查,保證給您和少爺一個交代,您看……」
許妙韻沒有說話,而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看著徐經理,好似在反問:你說呢?
此時的眾保安也看明白了情況,人家穿的是樸實了一點,但是人家是回自己家啊!
那他媽算什麼鬧事?這可真是坑死人了!
之前囂張的保安也意識到了問題,暗道一聲完了,這下看來是提到鐵板了!
「叫你有好衣服不穿,這下開心了?」林心依然如同往常那般冷言冷語的說道。
「我在鄉下一直穿這個啊,而且這身衣服也不臟啊,難道真的很low嗎?」林凡疑惑的看向了張夢琪道。
「倒也還可以,你的氣質倒是襯托出了一點這身衣服,只不過對於看慣高檔人士的保安們來說,你這身衣服確實有點……」
張夢琪沒有再說下去,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言而喻了。
「好吧,回去我就換上乾媽們給我買的衣服吧,本來向著開學第一天,我有事特招生,別太扎眼的……」林凡無奈道。
「你今天還不扎眼?學校食堂里你簡直要成為全民公敵了!」李馨提醒道。
「咳咳咳……那個,這件事情……」
林凡有些尷尬,只能勉強轉移話題,但是張開口后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大少爺,大少爺我錯了,我該死,我狗眼看人低,您饒了我吧!」那囂張的保安連忙跪到了林凡的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此時的他哪還有一絲一毫的囂張,有的只是無盡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