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九十六章 運氣好?
「我能來到這裡是因為運氣好嗎?嗯,運氣確實是不錯,畢竟是你們的人告訴我們該怎麼走,就是他們告訴我們該注意些什麼的,我們運氣確實是挺好的,竟遇上好人了。」
「胡說,我們蓮花宗的人可怎麼可能會告訴你該怎麼來到這裡,難道你是想告訴我蓮花宗中的人有人背叛不成?呵呵,你以為這種挑撥我會相信嗎?」
「呵呵,這種挑撥你當然不會相信,而我也沒沒打算要挑撥這種東西,這種這麼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可能也只有你們喜歡用了,我從來不屑於用。」
「你……」
「行了,老二還跟他廢話這麼多做什麼直接把這三個人收拾了吧,雖然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麼上來的,但真沒必要為他們浪費時間。」
六長老之一的其中一個人也開口,是有些不耐煩了。
「想收拾我們也行,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收拾誰,。」
蘇南衣這話一出下一刻,目光頓時變得犀利起來,並且同時夏染跟雲景兩人也對著那些人出手了。
說出手就出手,速度快很准。
之前就說過了蓮花宗這些人的武功都不是很高,他們主要是靠陣法,而是會因為蘇南衣他們早上沒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他們些沒反應過來,那就沒提前布陣。
主要是前面他們也已經設下了障礙,甚至門外還有機關什麼的,照理來說正常人是沒有辦法順利來到這裡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蓮花宗內部這裡反而沒有布下什麼陣法。
不過就算這裡沒有什麼陣法,也沒有什麼暗器機關了,在蓮花宗的人看來,他們在人數上狠狠的碾壓這三個人。
所以想要將這三個人按下去,也是非常輕易非常簡單的,可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武功居然這麼的高強,與他們都沒過招過上幾招了,就已經被打趴下去了。
被打怕的人也包括那六名長老。
可以說夏染跟雲景兩人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將這些人全部都打了下去。
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話,蓮花宗躺在地上眼裡滿滿全是不可思議與恐懼之色。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他們這麼多人居然會打不過三個人,不,是兩個人,因為那個女的根本就沒出手,都是兩個男人出手的,而這兩個男人居然便將他們幾百個人全部都給打下去了。.
而且最後也只有他們受傷,那兩個男人居然絲毫損傷都沒有。
想想實在是太令人生氣了。
可是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憤怒也改變不了他們居然發下來的這一事實。
蘇南衣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有一些意外的,她還以為蓮花宗的總部這邊有什麼大招在等著他呢,結果就這?
就這麼點程度嗎,蓮花宗的那些人這也太不堪一擊了吧。
她走到坐在地上的那六個長老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這就是你們蓮花宗的手段嗎?沒有了嗎?有的話就趕緊使出來,要不然你們可就只有死路一條。」
「呵,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殺我們。」
這話一出,蘇南衣直接一把匕首捅入了他的心口。
說話的長老就這麼死了。
這一幕可把在場所有的人都給嚇到了。
剛才的打鬥之中,的確有些人被雲景他們給下手,太重給打死了。
但是死的人終究還是少數,他們更多的人還是都好好的活著。
儘管受傷,但真的沒到死的地步。
而他們也相信這些人最終應該也不可能真的在他們蓮花宗這邊大開殺戒,可蘇南衣的這一個舉動卻把他們全部都給嚇到了。
包括這幾名長老,因為蘇南衣真的一句話就把他們家的老三給殺了。
「你你……」
那幾個長老憤怒的看著蘇南,一副想要指責他的狠毒,蘇南衣卻微笑地看向他們。
「你們是想要指責我嗎?指責我之前可要先好好的思考一下哦,這個指責是不是合適?如果這個指責不合適的話,我建議你們還是別開口指責了,畢竟很有可能這把匕首下一刻就會插入你們的心口。」
蘇南衣的手裡還拿著那把滴血的匕首。
看到這裡幾個人都打了個冷顫。
可怕,這個女子太可怕了,她甚至比那兩個男子還要可怕呀。
剛剛在打鬥的時候,這女子就躲在其中一男子的身後也沒見出手,還以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沒想到竟是個如此心腸惡毒的女子。
「現在還相不相信我敢不敢殺你們呀?」
蘇南衣這句話,沒有人敢回應。
因為他們已經不敢再說出任何話了,生怕自己說出來的話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可他們不說話了,蘇南衣也不滿意呀。
「看來都是啞巴呀,既然如此舌頭就不要好了,我來替你們割掉。」
這句話,嚇得在場人臉色都白了。
幾個長老也終於還是抵抗不住,屈辱的開口。
他們弱弱的說了兩個字,相信。
蘇南衣看著他們的慫樣,真的還挺鄙夷的。
所以這個蓮花宗到底是怎麼做到在意林搞出這麼多事情來的呀,在她看來這不就是一群慫逼嗎?這麼慫的一群人,居然能搞出這麼多事情?
現在看來,事情的關鍵更多還是在那位宗主的身上。
所以必須得把那位宗主找到。
「你們的宗主呢?」
蘇南衣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幾個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選擇了沉默。
「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護住你們那位宗主了是吧?」
蘇南衣也不廢話,她直接抓住了其中一名長老,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給你一個跟剛剛那位不同的死法吧,他是直接被我扎心口而死,你就割脖子吧。」
感受著匕首貼在脖子上的冰涼觸感,那長老嚇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他以為自己是死都不可能會出賣宗門一句,可是這會兒他卻有了一種想要說點什麼的衝動。
只要說說點關於宗門的事,就那麼幾句,應該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