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分家的宿命
長老壓下分家眾人的騷亂,喊道:
「帶上來吧!」
兩名日向忍者被押著走了進來。
正是日向東浩的兩名護衛。
長老怒視兩名護衛,聲音冰冷說道:
「我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幕後的主使!」
兩人起初有點懵,不知道長老為什麼要命人看管自己,又為什麼要這麼問兩人,沒多久兩人想通了關鍵,一臉惶恐的回答:
「長老大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真的,長老大人,我們絕對沒有背叛家族!」
「哼!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長老雙手結印,當眾發動了「籠中鳥」。
「啊!饒了我吧!啊!」
「好疼!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捂著腦袋,在地上瘋狂打滾,因為劇烈的疼痛,眼淚鼻涕流得滿臉都是,只能不住求饒。
一旁身為分家族長的日差知道自己必須出頭了,起身恭敬跪長老面前,為二人辯解:
「長老大人還請息怒,等找到證據再懲罰兩人不遲,暫且饒過他們吧,我建議先對二人實行關押。」
「還需要什麼證據,如果他們之中沒有姦細,東浩的位置怎麼會被敵人了如指掌,不要多言,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忍多久!」
正說著,其中一名年紀稍大的護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一名分家忍者快速上前探了下鼻息。
「日差大人,他還活著,不過呼吸已經很微弱了。」
日差態度更加謙卑,把頭深深低下,用力磕在地板上。
「還請長老高抬貴手,暫且放過兩人吧。」
他知道如果再不停止「籠中鳥」這兩人的大腦將會被徹底破壞。
一直默不作聲的日足終於看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來,無視了那名長老,結印中止了「籠中鳥」的發動。
「夠了!到此為止吧!先把兩人抬去醫療室!」
「日足!這可是經過我們一致決定的,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可沒有同意這個決定!」
「你…」
「左泰!不要再說了,今天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
看日足是真的動怒了,大長老想了下,開口阻止了日向東浩的爺爺日向左泰。
「等著吧!我遲早會把內奸抓出來!」
日向左泰覺得自己在分家的權威遭到了損害,留下一句狠話,揚長而去。
隨著這名長老的離去,日足宣布散會,一切似乎又變得跟往常一樣。
可今天發生的這一切讓一個人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
這個人就是日向寧次,沒有經歷父親替死事件的寧次與原著相比要開朗許多,對宗家也沒有那麼仇視。
雖然他剛被刻上「籠中鳥」時,父親在他面前被日足用「籠中鳥」懲罰過,但那時他還小,加上到底是親兄弟,日足的懲罰也只是讓弟弟清醒一下,沒有多狠。
「服從宗家是分家的宿命,分家的命運就是如此。」等等這種類似的話儘管寧次聽過很多。
但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何為宗家對分家的統治,他敬若神明的父親像只狗一樣跪地給自己的族人求饒,兩名保護了日向東浩多年的分家護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差點被「籠中鳥」咒殺。
那兩名護衛他都認識,有一個跟他的關係很好,對他很照顧。這讓他更加痛心,分家在宗家眼裡究竟是什麼?
一條狗?一隻螞蟻?一件工具?
總之他確信不會是同伴,族人。
這一刻寧次對未來無比絕望,自己被稱為天才,可這有什麼用?自己再優秀也只不過永遠是宗家眼裡的一條狗罷了,只要他們想,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捏死自己。
這就是父親常掛在嘴邊的宿命嗎?
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渾渾噩噩跟著父親回到家裡,寧次仍陷在絕望的思考中。
這個晚上他失眠了……
明天就是第二次實戰測試了,看到宇智波泓的身影,鼬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泓前輩,下次不要掐的這麼准才回來啊,每次我都提心弔膽的。」
聽到鼬難得的發出了抱怨,宇智波泓尬笑了兩聲。
「哈哈,這個…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鼬拿他沒辦法,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對了,前輩,佳奈姐應該是發現了我假扮你這件事,她好像有什麼話想跟你說。」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鼬。」
鼬輕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跟上次一樣交給宇智波泓一張紙后,告辭離去了。
佳奈找我有什麼事呢?
宇智波泓猜不出來,也不浪費腦細胞了,開始策劃明天的實戰測試。
第二天。
一大早操場上就密密麻麻站了很多人,宇智波泓知道也就這次人最多了,畢竟沒參加過實戰測試,家長都會好奇,真的參加一次,他們就會發現這充其量就是小孩子的過家家而已。
可能隔三會來看看,不過次次都來是不可能了。
當然這不是說他們不重視測試的排名了,孩子在學校的排名可是他們吹噓的本錢,往大了說也是他們一族的榮譽。
距離開始還有半個小時,本已落座的家長全都站了起來,迎接一位重量級來賓——三代火影。
宇智波泓暗道:我就知道你這個騷包的老頭一定會來湊熱鬧,也不枉我緊趕慢趕回到木葉。
領導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麼讓他當個觀眾,宇智波泓貼心的擠出了一點時間,讓三代來了一段有關「火之意志」的演講,贏得了滿堂掌聲。
三代走下台,滿意的對宇智波泓說道:
「泓,沒想到你這個實驗班還真搞起來了,我問了好幾個家長,他們對這個實驗班都讚不絕口,說自己家的孩子比以前上進多了。你乾的不錯,很好!」
宇智波泓當然沒有居功自傲,一連串彩虹屁拍過去,把三代哄的臉上的褶子都少了幾條。
這次場面這麼大,連火影都來了,最緊張興奮地莫過於那些孩子了。
一個個神色各異,有滿臉喜色的,有忐忑不安的。
比如鹿丸就一臉便秘的神情,一個勁嘟囔:
「麻煩啊,麻煩,這次可不能掉鏈子了,老頭子會殺了我的。」
一代目吊車尾鳴人則是坐立不安的,明明剛上過廁所,他卻又感受到了尿意。如果接連兩次成為吊車尾,那後果他簡直不敢想。
佐助看到人群中對自己招手的哥哥,鬥志滿滿,自己一定要在父母哥哥面前證明自己,為他們爭光!
寧次卻是跟往常截然不同,臉上沒有了往日溫和的笑容,多了冷酷陰鬱,周身洋溢著生人勿近的氣質。
很快,比試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