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孫策遇襲
上回書說道,孫尚香拉著孫策和孫權兩人一起去找于吉算卦,沒想到于吉說出孫尚香此生凄慘,會被人逼迫嫁給不願意嫁的人,孫尚香從小嬌慣,哪受得了這個委屈,當眾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哭聲可惹惱了孫策,怒氣沖衝到于吉面前,雙手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對著于吉嘶吼道
「老道士,你是不是算錯了?」
于吉面對孫策充滿殺意的眼神,絲毫不懼,坐在蒲團上老態龍鍾,紋絲不動,神態自若地說道
「老道算卦,卦卦皆對!從不出錯,不然怎麼擔得起仙師之名呢?呵呵~」
于吉不僅不怕,反而還呵呵一笑,捋了捋鬍鬚,孫策看向一旁被孫權安慰的孫尚香,心中無名火起,蹭的一聲拔出手中的寶劍抵在於吉的脖子上,周圍原本算卦的人群,一見要鬧出人命了,瘋狂躲到一旁,甚至還有些百姓出言提醒孫策
「年輕人,別胡鬧,這可是仙師!」
「對他不敬,可是要遭受天譴的!」
「年輕人,快放下劍!有話好好說!」
孫策對於百姓言論,絲毫不予理睬,只是盯著于吉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要不要重新再給小妹算上一個好卦?」
于吉平靜的搖了搖頭
「老道算卦,從不出錯!相同的事,只算一卦!」
孫策再也忍不住了,一腳將于吉算卦的案桌踢翻,手握寶劍盯著老道
「他們只知道你是仙師,你可知道我是誰?」
于吉眼中冒出幾縷寒光,拿起了牆壁上的拂塵,似乎將孫策用劍抵住他之事,當成了一件最稀鬆平常的事
「江東殺人魔,孫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百姓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孫策居然會來這裡,孫策、孫尚香、孫權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會被于吉一言道破,這隻能說明,這于吉是有真本事的,孫權也拉住孫策
「哥,別衝動,我們問問仙師,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彌補?」
于吉絲毫不給孫權面子,繼續在此添油加醋
「沒辦法彌補,孫策,你以為你的命就好嗎?我看你命短早夭!不得好死!恐不久於人世,並且你的妻兒都會被人趕出江東!」
孫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拉扯自己的孫權,怒極反笑..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個老道,我久經沙場,百戰百勝,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誰能逼迫小妹,誰能趕走我的妻兒,誰能殺死我!給我死!」
撕~
話音剛落,孫策手中的寶劍便刺入了于吉的胸口,于吉似乎早就預感到自己要死在孫策手上,手拿著拂塵,端坐在蒲團上,鮮血染紅了黃色的蒲團,于吉被孫策一劍刺死!
周圍百姓一看出人命了,這還了得,現場瞬間大亂,混亂中有三個男人,他們原來是許貢的門客,許貢被孫策抄家滅族之時,三人僥倖逃出,本想來詢問于吉未來命數,沒想到于吉被孫策殺了,眼看仇人孫策就在眼前,三人也不廢話,拔出寶劍朝著孫策殺去!
孫策此時,怒氣正濃,見有人提著寶劍來殺自己,也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四人戰作一團,甚至還有無辜百姓,死於混戰中,孫權不善習武,孫尚香此刻也來不及傷心於吉的話,拔出寶劍便衝上去幫助孫策
三位刺客原本就戰不過孫策,此時加上有孫尚香幫忙,三位刺客便再也打不過了,此時正欲奪路而逃,好在周圍人群混亂,逃跑起來也方便,孫策被人群阻擋,一時也追趕不上,孫策、孫尚香、孫權正欲離開,嗖得一聲,旁邊射過來一支暗箭!
孫策睜眼看去,發現正是剛剛三名逃走的刺客,此時躲在高處,對下面的三人暗中放箭!孫策手持寶劍不斷揮舞射下的箭矢,並且,還朝著三名刺客這邊沖了過來,三名刺客其中一人學聰明了,看得出孫策對於孫尚香非常在乎,既然射孫策不中,不如射孫尚香!
念及於此,三人張弓搭箭,對準孫尚香射了過去,孫尚香閃轉騰挪,只躲避兩支,最後一支朝著孫尚香面門處射來,旁邊的孫權自顧不暇,自然沒有去幫孫尚香,眼看孫尚香就此香消玉殞,孫策及時衝過來,替孫尚香擋住這一箭,此箭正中孫策面門!
三位刺客明白箭頭中含有劇毒,知道孫策命不久矣,於是趁亂離開了,孫權其實心中責怪孫策太傻,他可是江東之主,怎麼能為孫尚香擋箭呢?
二人來不及寬慰,急忙抬著孫策前去醫治!雖說醫治及時,可孫策面門受傷,原本俊俏的臉因為箭毒變得醜陋無比,大喬怕孫策怒火攻心,索性將房間內所有的鏡子全部收起來,即便如此,孫策每日渾渾噩噩,總感覺于吉的冤魂就在自己身邊,根本不能處理政事,由於孫策的兒子孫紹年紀尚小,才一歲,所以江東事物由孫權處理
孫權做事,八面玲瓏,按孫策口吻下罪己詔,承認孫策殺于吉不對,讓江東道人為于吉舉辦水陸法會,並且頒布了多種安撫世族的措施,所以孫策雖然受傷,世族也沒有動亂
許昌
此時已經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馬上就到了曹操規定的日期了,許攸雖然每日都在飲酒作樂,可內心無時無刻不在想這件事情,這日許攸剛好在家中分析案情,口渴難耐,四處尋找自己的茶碗卻沒有找到,於是詢問甄宓,甄宓掩嘴偷笑
「夫君真是忙壞了,手上拿著茶碗,還四處尋找茶碗?」
許攸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上居然握著茶碗,突然,甄宓的話刺激了許攸的神經,許攸端著茶碗,不停地嘀咕甄宓的話
「端著茶碗尋找茶碗......」
「穿著鞋子進來,穿著鞋子出去!!」
許攸終於想明白了一切,激動著捧著甄宓的臉親了一口,甄宓滿臉嬌羞,來不及和許攸親熱,許攸便風風火火的騎上快馬離開了,由於沮授舊傷剛剛好,所以許攸讓他安心在家中休息,並未跟隨辦案!
許攸騎馬在許昌街道上疾馳,可越走許攸越覺得不對勁,以往自己去詔獄,最多十分鐘,可今天自己在這彎彎繞繞了最少一個小時,就連馬都開始口吐白沫了,環顧四周,以往熱鬧的街道,此刻並無一位百姓,許攸心頭大驚,心想壞事了,自己可能是遇上鬼打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