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起來的醋意下
「昀黎,過來喝點薑茶,感冒就不好了」。
「木子,郭師兄很快就回來了。
喝了口薑茶的昀黎看著一旁雙手捧著薑茶,鼓著腮幫子直吹氣的木子說道。
「嗯,郭璞哥哥和我說了」。
木子頭也不抬的繼續吹著碗里的薑茶。
「那你打算怎麼辦」。
昀黎拿過木子手中的薑茶輕輕的吹著熱氣說道。
「什麼怎麼辦」?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昀黎特地將孤男寡女四字加重了語氣。
「嘖,這倒是提醒我了。若是被伯父伯母知道我和郭璞哥哥在一起住了一個月,就真的是誤會大了,不用等畢業,開學可能就讓我和郭璞哥哥領證去了」。
這事郭璞的媽媽還真就做的出來,畢竟按郭家的意思是今年年底就把木子和郭璞的事給訂下來,雖然現在有昀黎了,但是怎麼開口木子還是一個頭兩個大,所以木子倒是希望郭璞和賴君兩人的火花擦的再大些,如果成了,兩家人也就沒有理由繼續堅守著兩人娘胎里的娃娃親這事。
「這可不行,我的媳婦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領證去」。
昀黎看著一旁額頭就快擠成川字的木子,把吹涼的薑茶放到木子的手中酸酸的說道。
「誰是你媳婦,我倆正式在一起的時間拿五根手指都算的出來」。
木子喝完薑茶將碗放於茶几上,伸出五個手指,雙頰彤紅的在昀黎的面前數了遍。
「唔~」
木子本以為自己終於扳回了一局,沒想到昀黎現在卻是一言不合就動嘴,又把木子壓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相比於剛才的生澀,昀黎現在的吻熟練了很多,剛才喝的薑茶遺留的香味也在兩人的口中纏綿。木子被吻得暈頭轉向,渾身軟綿無力,醉暈在了昀黎的身下,甚至是漸漸迷戀上了昀黎嘴上的雙瓣。.
「去我那」。
昀黎右手撐著沙發,低頭看著身下的木子小聲說道。
「嗯?不行,庄老得怎麼看我」。
「我倒是想帶你回去住,就怕我爺爺一把年紀給高興壞了」。
「額~」
「今天太累了,你先休息一晚,我明早過來帶你過去」。
嘖嘖~還真是妥妥的富二代,不過比子衿那傢伙低調多了。
昀黎看著身下的木子又開始了「眉毛舞」,看來是內心的小九九又開始搗鼓,臉上肉肉的奶膘也隨著嘴角的呡動而抖動,左手沒忍住就往木子左臉的奶膘輕輕地捏了捏。
「好捏嗎」?
反應過來的木子兩眼盯著眼前這個幼稚的男人。
「肉肉的,很好捏」。
昀黎倒是捏上癮了,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的意思。
「常言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昀黎你倒是全都犯了」。
身下的木子挑眉的看著昀黎說道。
「嗯,伶牙俐齒的性子終於又回來了,不過前三勿視勿聽勿言我可是冤枉的很,至於勿動,孔子他老人家以禮約束行為舉止,是否僭越禮法。只是他老人家可能忽略了男女之間的情,情不知所起,荷爾蒙就是男女之間的磁場,相互吸引相吸。」在木子這,昀黎所有的理智都敗給了這股磁場。
昀黎鬆開木子坐了起來,兩眼挑眉看著說道。
「所以說白了就是乾柴烈火下的性衝動」!
木子這下起勁了,正了身體臉也不紅不臊不服輸的彈了回去。
「好啦,我錯了,你早點休息,今天吹風別感冒了,明天過來接你」。
昀黎看木子今天低落的情緒終於好轉了些,心裡也就放心了,右手摸了摸木子的頭主動認輸,不然等會自己再辯贏了,木子今晚還不得憋著一口氣睡覺。
在往後的歲月里,每次某人和木子在據理力爭一些事或是吵架的時候,某人最後都會嘴笨的自動認輸,所以在外人看來,某人就是一個出了名的怕老婆的男人,每次聽到這些碎語,某人都是甜蜜的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