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算我求你了
「一杯威士忌」。
「杜松」。
昀黎和郭璞找了家相對安靜的清吧坐了下來。
「碰一個」!
昀黎和郭璞拿起威士忌和杜松碰了一個。
「昀黎,出來喝酒就忘了工作上的事,這清冽的美酒帶著情緒去喝就不是原來的美酒了」。
郭璞見昀黎眼也不眨的一杯威士忌下肚,又續了一杯灌下肚,連灌了三杯后,昀黎終於停了下來,纖長的細指把弄著酒杯,酒精逐漸上頭的原因,些許迷離的眼神看著手中的酒杯搖了搖頭。
「木子」。
「木子丫頭怎麼了」?
聽到木子,郭璞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來。
「實驗之初,木子是第一個和我腦電波對接上的人,直至現在。她回M市的那天晚上,在A市實驗室,我還是和她接上了,這超出了我們現在所測的最遠距離」。
昀黎示意服務員又滿了一杯。
「她知道嗎」?
郭璞的語氣冷了些。
「木子不知道」。
昀黎拿起威士忌再落下一杯又續上。
「你在她夢中都看到了什麼」?
郭璞挾著低壓的語氣壓抑著怒火,手中的酒杯緊了緊。
「過往,她藏的最深的一面」。
「你知道這件事對她的傷害有多大嗎?從小到大的噩夢纏身,沒有一晚是能夠睡個安穩覺。不過還好六歲那年的記憶她忘了,但你現在這樣侵入她的大腦,刺激她的記憶,等哪天想起來了,這對她來說是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聽完昀黎的話,郭璞憤怒的一把拉過昀黎的領口,怒目圓睜下一刻就要把手裡的昀黎撕裂一般。
「她什麼都知道」。
揪在郭璞手裡的昀黎無力的看著郭璞說道。
「什麼」?
一臉驚訝的郭璞,拽在手裡的領口也鬆了松。
「木子什麼都知道,沒有失憶,六歲那年的記憶記得一清二楚,她親口和我說的」。
「這個傻丫頭,什麼苦都往心裡憋,這麼多年了~」
郭璞鬆開昀黎的領口,悲憤的把吧台倒好的杜松子酒猛灌下肚,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我想知道你的態度」?
「我愛木子,當我知道一直出現在我夢境中的人是她后,對她的保護欲是從所未有的強烈」。
「那你知道木子最厭惡的是什麼嗎?欺瞞,欺騙。這麼多年來,木子是不會輕易對一個人產生信任,戒備心強,特別是對男人。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很愛你,就隱瞞多年的事竟然和你說了這件事就足以看得出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她有多愛你,而且這份愛里多少帶有點自卑在裡面,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但我現在很矛盾,木子是實驗的關鍵,如果我把這事告訴了付教授,那麼木子肯定會知道我和她的相遇不過一場利用,而且還是這麼不人道的窺視才知道她的一切,並不是她以為的註定,我怕她知道事實不肯原諒我」。
「比起失去她,我更怕傷害到她」。
「昀黎,你若是不能和丫頭明說,和她分手吧!趁那傻丫頭還沒有在你們這段感情里深陷的時候,放過她吧!算我求你了」。
郭璞站起身,背對著悲痛頹廢的昀黎繼續說道
「至於實驗的事,到這一階段也已經達到了你們原先預測的結果,就這樣吧!付教授那,我去說」。
郭璞丟下這句話便走出了酒吧!獨留昀黎一個人坐在吧台,威士忌灌了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灼燒著血脈噴張跳動的心臟,灼燒著這顆早於屬於木子的心。
「分手?!」
昀黎一陣譏笑,丟下酒杯,拖著搖晃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
「ax!」
昀黎在酒吧外攔了一輛計程車。
「王府井~」
還沒等司機開口,昀黎便說出了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