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再次被襲
蘇酥調動了體內的煉化純凈的靈力,傾身過去,吻住了司徒瀾的薄唇。
本想立即把靈力傳輸過去,卻不想一碰上柔軟的唇瓣,人就心猿意馬起來。
她作惡地咬了咬,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溫溫軟軟,口感俱佳。
蘇酥親的色心大起,忍不住又摸了幾把司徒瀾的腹肌,這才意猶未盡的開始干正經事。
這股靈力是托著冥魄的力量煉化的,她想,司徒瀾應該能很快接受。
源源不斷的靈力輸送過去,卻猶如沉入淵底,瞬間消失匿跡。
蘇酥累的滿身虛汗,直到丹田內耗的一乾二淨,拼著最後的力氣把人弄到床上,這才腦子一沉,抱著美人昏睡了過去。
岳思蘭飄進來看見了辣眼的一幕,就又趕緊飄出去了。
閑著無聊的她,鬼使神差的打開了電腦,登錄了蘇酥的直播賬號逗人玩。
大家一看到她上線,立馬熱情迎接。
做了兩年多遊魂的岳思蘭又有點找回了當初在演藝圈的感覺。
粉絲們問她生前的職業,她隱去了姓名如實回答了。
知道她是個演員后,就迫不及待的問她各個明星的八卦。
岳思蘭知道什麼說什麼,看著評論區一個個驚呼不止的模樣,忍俊不禁的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見其貌只聞其聲,這畫面看起來多少是有點恐怖的。
再者,人類多會自我暗示,直播間的粉絲總覺得這笑聲聽起來鬼魅陰森,跟從床底下鑽出來的一樣。
【姐姐,你想笑的我汗毛豎的比我的鳥還直。】
岳思蘭:......
【冷眼擦汗jpg,上面的真肯說,怕不是腎虛吧?趕緊買點虎虎牌腎酒補補。】
【姐姐的笑提神醒腦,我錄下來以後當起床鈴聲用。】
【咦,為什麼我截不了圖啊!無頭姐姐是你干擾了嗎?】
岳思蘭死的不光彩,並不想節外生枝,被人扒出來生前和葉邱的關係。
她大方的承認,直播聊聊天就好,其他的就算了。
大家也都表示尊重和理解。
那幾個居心不良的想拿截圖出去造勢扒底的正是昨晚叫囂著要吃宵夜的幾個人。
被嚇到后沒有安分守己,心裡還藏著惱怒。
今天又跑進來想搞事。
不過,岳思蘭經歷了一生一死後,也看開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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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飽的蘇酥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美男正單手撐著腦袋卧在眼前看著自己。
還沒睡醒的她,獃獃地眨了眨眼。
司徒瀾嘴角噙著笑意,伸手摸著她的臉,湊上來給了一個早安吻。
「早,女朋友。」
蘇酥徹底被這個吻給喚醒了。
小臉一熱,啞聲回了句:「早。」
看著男人氣色充盈目清神朗的樣子,蘇酥就知道,昨晚她的滋補很到位。
司徒瀾的手順著蘇酥的臉頰滑到了耳垂。
長直的手指不輕不重得揉捏著圓潤的耳珠,「酥酥,我昨晚暈過去了,醒來后又感覺通體舒暢,是你做了什麼么?」
自己那晚著了道,醒來卻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
而且還自己睡了兩天,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很想知道。
蘇酥猜到他會問,也沒打算隱瞞,但也撿了能說的說。
「你被那惡鬼吸了精氣,我一氣之下就將它煉了,給你補魂了。你別擔心,以後我抓了惡鬼,都煉了給你補。」
看著她臉上殘留的疲態,司徒瀾滿眼的心疼。
「辛苦了,我現在已經好了,以後就不用了。」
他雖不懂她們那一行,但也知道其中的不易,遠沒有說的那麼簡單。
這哪能不用啊!
她還指望著,能慢慢的把冥魄的力量傳過去,讓他早些恢復呢!
蘇酥揚起笑臉,眉眼嬌俏,「你別擔心,你女朋友我厲害著呢!這事你聽我的,你之所以容易招惹那些不幹凈的,就是因為魂太弱了,需要補。」
兩人窩在床上說著話,誰也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還是岳思蘭硬著頭皮飄了進來,說蘇酥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了,讓趕緊出去看看。
蘇酥一敲腦殼,光顧著處理這邊的事,倒是把去公司上課的事給忘了。
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跳下來,套上鞋子就奔出了卧室。
來到外面,廚房裡飄出來一陣陣食物的香氣。
蘇酥拿起丟在沙發上的手機,打開一看,裊裊一共給她打了二十個電話和幾十條微信消息。
她趕忙把電話回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說自己在哪,就聽電話里,白裊裊的聲音急切的傳來:【蘇酥你在哪?司徒逸出事了!】
蘇酥心一沉:【我和瀾在一起,他怎麼了?】
白裊裊:【昨晚我們又收到了鬼煞的襲擊,司徒逸為了護我,被那鬼東西弄傷了。】
【你別著急,我們馬上過去。】
這玩意傷的去醫院根本沒用,等蘇酥放下手機,司徒瀾已經穿戴好等在一邊了。
「酥酥,你先去洗漱,別急。」
岳思蘭聽懂了大概,幽聲道:「那湯就留著你們晚上回來喝吧!我在這等你們。」
最後一句是在暗示蘇酥別忘了儘早處理她的事。
蘇酥兩分鐘清理乾淨自己,邊穿外套,邊衝到大門邊穿鞋。
「放心,我很快回來,你要是無聊就上上網,看看電視,但,千萬別亂跑。」
司徒瀾開車一路疾馳到了司徒逸的公寓。
兄弟倆住的不算近。
白裊裊紅著眼給兩人開了門,蘇酥和司徒瀾就直奔卧室。
房間里飄著淡淡的血腥氣。
蘇酥鼻子靈,一進屋就聞見了。
司徒逸此時正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左肩處裹了厚厚一層繃帶,可鮮血還是止不住透了出來。
白裊裊眼淚再次滾落。
她斷斷續續地說:「我們昨晚就去過醫院了,當時血止住了,可今天早晨突然又開始往外冒黑血。」
其實他們也猜到是怎麼回事。
幸好,蘇酥沒耽擱太久,接到了她的電話,不然她都準備發動其他人去找人了。
司徒瀾上前喚了幾聲「大哥」,男人眉頭緊蹙,額角沁著冷汗,似是在忍耐著。
乾涸的嘴唇動了幾下,卻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蘇酥利落的掏出符紙,先給司徒逸驅了傷口處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