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風波再起
「因為這是我的忍道,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
鳴人的這句話可以說是貫穿了整部動漫,而鳴人本人更是心體力行的將這句話貫徹到底。
當久生親耳聽到鳴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隱藏不住,她感覺有種見證歷史的感覺。
佐助似乎也被鳴人一直都不變的忍道給感染到了,默默地加大對宇智波帶土的攻擊。只是半六道模式的宇智波帶土即使是鳴人、久生他們加起來的都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對付的了。
再加上宇智波帶土覺得鳴人十分之「冥頑不靈」,出手很是一點都不留情面,一番苦戰之後,宇智波帶土成功將久生和佐助擊敗,並將其分離。
鳴人看著就跌落的久生和佐助,還沒等他思考什麼,身體就反應過來去接住這兩人。不過還好,雖然宇智波帶土擊中了久生他們,但由於這兩人經驗豐富,反應很快地躲開致命傷,只不過也因此,兩人的合體解散。
因為之前了解到宇智波斑曾經和九尾合體時,所迸發出的威力的佐助,所以他便想要去嘗試一下,看看是否真的可以成功做到。
結果還真的讓他們成功了,和久生合體時不一樣的是,主要是久生來武裝魔像的形象,而和鳴人合體之後,佐助發現是他的魔像武裝九尾,為九尾穿上一件盔甲。
要說鳴人、佐助以及九喇嘛三人中,最熟悉的莫過於九喇嘛了,之前作為「戰場玫瑰」的通靈獸,九喇嘛都被宇智波斑拿來和柱間的佛像對戰。
宇智波斑是一點都不心疼它,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比在鳴人肚子里還慘。後期,宇智波斑因為和柱間產生了觀念上的衝突,還經常拿它作為「對戰」工具人。
別以為九喇嘛不知道,宇智波斑是在拿修鍊為借口,特意泄憤來著,還用寫輪眼來控制它,所以說啊,它最討厭宇智波一族了!!!
宇智波帶土看著鳴人和佐助被他打倒之後,還在繼續嘗試打敗自己時,宇智波帶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質問他們這麼做究竟有什麼意義,而後又通過向他們說明六道仙人的武器,試圖讓鳴人他們停止掙扎。
就在宇智波帶土叭叭叭地說著他手中的武器時,鳴人又開始用「公共頻道」給小夥伴傳達自己需要幫忙的信息,就連久生也收到了。
不一會的功夫,久生髮現自己穿上了限定版的九喇嘛模式拉風外衣,手中搓著丸子。原來是鳴人拜託小夥伴們幫忙打破宇智波帶土的盾,由他和佐助來對付宇智波帶土的矛。
久生其實走到現在,最需要的便是按照劇情來走。按照既定的劇情來說,雖然鳴人和佐助在打贏這場大戰時,遇到很多危險,很多險阻。可這些危險,這些險阻都會成為最終他們經歷的一部分,為的便是最終贏得大戰,取得勝利。
只是久生自己不想要成為鳴人的負累,更不想將一切都壓在鳴人身上,身負所有人希望的鳴人,壓力該有多大。
而在過去這些年的日子裡,她的命把握在大蛇丸身上,把握在宇智波帶土身上,唯獨沒有把握在自己手裡。
久生不想再這麼繼續下來,這次她可把握自己的命,更想要和鳴人並肩同行,而不是只靠他的保護。
如此想的久生,手中的螺旋丸越搓越大,更有甚至,久生藉助九尾查克拉,試圖加在「螺旋輪虞」上。
加上九尾查克拉的「螺旋輪虞」和用久生自己查克拉的相比,「黑丸子「中還夾雜著一絲紅色,有種黑紅黑紅的感覺。
手握兩個「丸子」的久生,一馬當先的朝著宇智波帶土的方向襲去。另一邊的鳴人和佐助同樣也對宇智波帶土發起了攻擊。
許是因為鳴人擁有同伴力量的原因讓宇智波帶土在與鳴人的對戰中,看見了一些不同於現狀的畫面。
畫面中的琳雖然還是去世,可因為身邊擁有同伴的緣故,帶土很快就能振作起來。在每一次任務中,他都和同伴一起行動,最終得到所有人認可的帶土成為了火影。
「我,我怎麼會看見這種場景的」,宇智波帶土對於方才的畫面,心裡很是吃驚,只是手中攻擊的動作絲毫沒減。
或許宇智波帶土自己心裡也知道,剛才的畫面,其實是內心深處自己渴望,他害怕一個人去面對,又或許團結的力量確實是不同凡響,宇智波帶土被鳴人和佐助聯手擊中了。
九喇嘛倒是知道,是因為鳴人和尾獸查克拉產生了共鳴,所以這一擊能成功,更能從這一擊中,讓尾獸查克拉漏出來。
只是鳴人和九喇嘛並不知道的是,宇智波帶土被鳴人擊中的時候,心裡反而很平靜,有種「果然如此」的念頭。
尾獸查克拉出來之後,鳴人他們便開啟了新一輪的「拔河比賽」。在這場「比賽」中,宇智波帶土意識到鳴人他們的想法,只是他堅持了這麼久的理想,不想就此結束。
可鳴人在「比賽」中,好像看見了宇智波帶土那充滿光明的前半生,以及,充滿崎嶇的成長之路。
特別是鳴人看見宇智波帶土溫柔地擁著早已經變得冰冷的琳時,鳴人心裡開始逐漸理解宇智波帶土的想法。之前自來也老師死去的時候,他也一樣崩潰,不過,不同於帶土的時,他還有伊魯卡老師,還有同伴幫助他走出陰影,否則的話,他也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
正是因為了解,所以鳴人的眼眶開始蓄滿淚水。他一開始確實恨宇智波帶土,不單單弄得自己家生離死別,還製造出這麼大的一場災難,生靈塗炭。
可越是和宇智波帶土打,鳴人在心裡越是想起之前和長門的對話。「果然,仇恨引發的只有更多的仇恨,這樣下去,只怕是無窮無盡的戰爭」。
心裡有些悲傷地鳴人,忽然聽到九喇嘛大聲地對自己說,「他的查克拉和你的連在一起,他的內心會進入你的腦海中,千萬別被他給迷惑了」。
正當鳴人回過神來,開始「拔河」時,從佐助開始,到久生開佛像拔河,再到十二小強、聯軍眾人,大家齊心協力地幫助鳴人,幫他將尾獸查克拉給拉出來。
」寡不敵眾「,這是圍繞在宇智波帶土心裡的唯一的想法。
他看著鳴人身邊這麼多人願意幫助他,都願意站在他那邊的時候,帶土忍不住扭頭看了看自己身後。
空無一人。
再一次,帶土再一次看著鳴人的臉,帶入到自己的臉。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帶土後悔了,如果不是他堅持要執行月讀計劃,沒有和全忍界為敵的話,會不會,他現在的結局就不一樣呢?
即使帶土心裡是這麼想的,可他面對鳴人的質問,還是嘴硬的不承認,否定過去天真的自己。
正如之前初代所說的,鳴人身上有種令人信服和跟隨的能力,即使是帶土都無法逃脫得了。和鳴人一樣,越和鳴人打下去,帶土內心深處,那曾經被他刻意遺忘的夢想,越發清晰。
再怎麼掩飾,當鳴人提到琳的時候,就令帶土束手。帶土一直看著琳曾經握住的那隻手,心裡不斷在回憶之前和琳的相處,再加上鳴人的一席話,讓帶土一時愣神。
趁著帶土愣神的時間,聯軍再加把力,終於的終於,他們成功的將尾獸給拔出來。而此時,一直在神威空間裡面的卡卡西出現,一出現的他,就拿著苦無就要解決帶土。
可這一行動卻被水門制止了,水門知道帶土的心結在哪裡,他更不希望是兩個學生自相殘殺。
等水門向帶土道歉,自己沒能及時保護琳的時候,帶土也應該水門的這一句道歉,像似解開了自己心結一樣,開始說起內心的想法。
因為有水門開頭,所以卡卡西也就跟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在這個漆黑的地獄里,我們真的還能看見希望嗎」,聽到帶土最後一句的問話后,卡卡西看著帶土的寫輪眼,堅定地說道。
「其實你一樣,只要想要就能看見,因為我們還擁有著相同的眼睛」。
恰巧此時,不遠處,鳴人在烏雲遮蓋天空時,手中搓著「大玉螺旋手裡劍」成為了這片大地上唯一的亮光。
之前,水門有心讓帶土和卡卡西各自解開各自的心結,便找了借口引開了自家兒女,只要自家兒女走了,佐助自然也是跟著鳴人和久生離開的。
離開的鳴人,將下一個目標鎖定在宇智波斑身上。在鳴人和帶土對決的時候,宇智波斑就一直都在和柱間對戰中。
帶土一邊聽著卡卡西的話,一邊看著鳴人朝著宇智波斑擲去「大玉螺旋手裡劍」,終於口上不再逞強,開始接受自己,與自己和解,更是重新期待起由鳴人創造的未來。
而帶土的一句「或許吧」,讓水門和卡卡西側目,短短的一句中,他們知道,帶土已經釋然了。
緊接著,卡卡西拜託水門看緊帶土,他本人也想要加入戰爭時。帶土突然有了動作,而這個動作和當時長門的結印手勢一模一樣。
「外道,輪迴天生之術」,如今的帶土明白了長門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可沒等他說完話,異變突起。
另一邊,由鳴人重新帶領的聯軍眾人,對著宇智波斑發起了總攻。
在柱間的幫助下,鳴人和佐井本來差一步就能成功封印住宇智波斑的,可結果。
「輪迴天生之術」,宇智波斑揚起一個怪異的微笑之後,說出了這個術。
原來在帶土還沒將這個術完成時,黑絕便佔據了帶土的身體,改變了這個術,變成了只對宇智波斑一個人進行轉生。
同樣擅長感知能力的水門,以及擁有寫輪眼的卡卡西,都無法看見黑絕是什麼時候出現。
久生看見宇智波斑復活的時候,便知道黑絕已經得手了,黑絕挖了個大坑,一步步地將宇智波斑帶進去。最可怕的是,這傢伙還假裝自己是宇智波斑的意志化身,更讓宇智波斑對他十分之信任,輕易都動搖不了他在宇智波斑心中信任的地位。
因為穿越過來已經有十幾年了,對於劇情,久生只記得一個大概。不過在這種情景下,就算久生不記得劇情也知道,復活后的宇智波斑肯定會將目標放在尾獸上。所以久生趁著鳴人他們和對決時,便趕緊跑到尾獸那邊,向它們言明利害。
好在還有奇拉比在,尾獸們也不至於不聽久生的話。可惜的是,時間已經來不及,復活之後的宇智波斑雖然失去了輪迴眼,可恢復到巔峰時間的他,就算只用忍術和體術就足以擺平鳴人、佐助他們。仟韆仦哾
尾獸們看見宇智波斑的身影之後,便立馬投入戰鬥中,久生也不例外。恢復肉身的宇智波斑,比穢土轉生版的宇智波斑還不要命,面對久生他們所有的攻擊都是硬扛。
明明已經是肉身了,可宇智波斑好像是不怕疼一樣,不過也正是這個特點,才能讓我愛羅給利用了。
我愛羅利用宇智波斑硬抗的個性,將砂子埋進他體內,限制住他的行動。宇智波斑不愧是在屍山血海中活過來的男人,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動不了的原因。
在宇智波斑望著自己身體,說出動不了的原因是什麼時,久生就已經行動。
趁宇智波斑動不了,而且又沒有輪迴眼的時候,久生立馬發動攻擊,周遭的尾獸紛紛跟著久生行動起來,對著宇智波斑像踢皮球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打。
因為久生的提醒,我愛羅知道了現在單單封印宇智波斑是沒用的,必須是要殺了他才行。所以尾獸們的攻擊都是往死里去的,只是宇智波斑生命之頑強,讓久生和尾獸們臉色都有些凝重。
久生知道,是對方胸口上的那個柱間臉惹得禍,都是因為這個,宇智波斑才這麼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