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福臨的恐懼
如果說之前這些清兵一起衝上來,還能夠給旺達帶來一點點的麻煩,讓他們能夠爭取到一點時間。
但是從旺達開了天神模式之後,這些人對於他而言完全就是路邊的螞蟻都不用踩,走路帶起的風就直接把這些人吹到不知哪裡去了。
他們發動的絕死一擊,根本連旺達的身都進不了,直接就被坐下獨角獸,渾身散發的火焰,燒的無法靠近,坐下的馬匹也像是發了瘋一般飛速的逃離這個地方。
正在飛速逃離的阿敏回頭看到了旺達,就像是吹走了幾隻螞蟻一樣,就把自己身邊最精銳的親兵給解決掉了,嚇得他亡魂大冒心中升起了,跟當年曹孟德被追的。丟盔棄甲,割袍斷須時候想的一樣。
「這莫非是天要亡我?」
不同的是當年的曹夢德遇見了關羽心慈手軟放跑了對方,但是阿敏可就沒有這個好運氣了。
他直接被旺達伸手從馬匹之上提了起來。
面對彷彿真神降世一般的旺達,阿敏抽出了自己的配刀就朝著他的身上砍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現在這裡,大清國原本應該是屬於我的,為什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非要阻攔我?」
看著像是發瘋一樣的,阿敏旺達根本懶得跟他這種瘋子一般計較直接伸出手指給他彈暈了,隨手丟給了一名板甲騎士,讓他把阿敏送到安全的地方,畢竟戰場之上兵荒馬亂的說不定就來了一支,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弓箭就把他給弄死了。
好歹也是大清的親王,不能像這些普通的清兵一樣,死得這麼容易。
所有的清兵看到阿敏,居然被旺達直接給擒住了,基本上已經喪失了想要反抗的心思,原本就打不過,現在連自己家的主子都被別人給捉走了,那還打個屁呀。
只有那些十分頑固的分子叫嚷著要把阿明給救出來,發了瘋的一般朝著周圍的敵人進攻,但是最終也被很快剿滅了。
沒了這些人繼續徒勞無功的堅持剩下的清兵在所有部落勇士跟反甲騎士的威懾之下,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在不遠處親眼看到整個戰場局勢變化的福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好的只是一個夜襲,來為明天積累一點優勢,解決掉一部分敵人,怎麼就變成了把敵人完全擊敗的大作戰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他派出去的那些兵馬居然被阿敏全部給殺光了,這樣他手上可就連一隻能用的兵馬都沒有了啊。
「肯定是那個女人故意的,他就是要讓我成為一個手中沒有一點兒兵馬的傀儡皇帝,好讓他的主子能夠在背後控制住我,成為大清國的太上皇!」
此時的福臨心中沒有一點即將要登上皇位的喜悅,有的只是對旺達,還有他身後的那個主人濃濃的忌憚,自己的皇位完全就是這群人奪過來給他的,那麼將來如果他們又起了別的心思,那是不是又要把他從皇位上趕下來?
「不,我絕對不能夠做成這麼悲慘的傀儡皇帝,那還不如我現在就自殺?」
想到歷史之上那些王朝末年的傀儡皇帝凄慘的生活,福臨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落入到那個境地的。
「我還有機會,我還有機會,只要我把這些士兵給重新收攏起來,我的手上就有了十幾萬可用的大軍,我就不信這個女人真的是天下無敵,他的這種能力肯定有限制,要不然的話他最開始為什麼不用?那個時候用它早就把這場戰鬥給結束了,還用耗費這麼長時間!」
福臨自然是不會想到有人會這麼無聊的要跟他玩,這種涉及到幾十萬軍民的遊戲,即便是歷史上那些最殘暴的昏君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但是他不會想到的,是這些在他看來無比重要的,居民對於蕭易來說不過是一群入侵中原的蠻夷,死了多少他都不會在意。
況且從始至終蕭易手下的兵馬從來沒有過死亡,最多也就是受傷,憑藉著蕭易帶回來的那些現代醫療措施,基本上很快就能夠恢復。
就在福臨努力給自己打氣的時候,旺達身上的人物卡時間已經到了,他重新變回了之前那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再也沒有了之前狂暴的氣勢。
即便是發生了這種變化,那些已經投降的清兵也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反正主子都被抓了,就算是人家又變回了最開始的樣子,他們這些人也是一盤散沙,怎麼跟人家斗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這種能力果然是有限制的,從開始使用到現在大概也就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只要能夠撐過這一刻鐘,就能夠拿下這個女人,他並不是無敵的,就是不知道他這種能力是一次性的,還是說恢復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還能繼續使用,我必須要弄清楚這種能力真正的限制,到時候我就有辦法對付這個該死的女人,從他的手中拿回我應有的權利了!」
就在福臨滿心都是算計的時候,阿敏已經被板甲騎士綁到了他的身前,丟在了地上。
重重的摔在地上,讓阿敏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面前站著的福臨,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兇狠,就像是把福臨給吃了一樣。
「你這個該死的小兔崽子,你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嗎?你以為你依靠這些人奪得皇位,你就能成為大秦國的皇帝嗎?你肯定只會成為他們的傀儡罷了,大清終究要亡在你的手上!」
「皇太極那個廢物,自己靠著陰謀詭計坐上皇位生下來的孩子也是這麼不擇手段,為了能夠坐上皇位,也不管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看你們這些人到時候有什麼面目去見仙皇,你們根本不配做愛新覺羅家族的子孫!」
阿敏的怒吼之聲讓福臨感覺到十分的厭煩,說的好像是他乖乖的坐他們手中的傀儡,就會有什麼好結果似的。
他走到了阿敏的身前,腳踩在他的臉上,將他的頭狠狠的在地上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