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援軍趕來
辰王一邊說著一邊索性直接放棄了自己的偽裝,直接朝著蘇玹走了過去。
原本跟在辰王身後的那些士兵也是嚴陣以待,直接對著蘇玹拔刀相向,隨時都要撲過去的樣子。
雖然說早就已經等待著這個時刻了,但當這個時刻真正到來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還是有些恐懼的。
這到底是謀權篡位,一有什麼不慎的話可就是誅九族的罪孽。
眼看著大戰一觸即發,在城門外的百姓有些坐不下去了,只可惜想要跑的時候已經被官兵給層層圍堵在了原地。
辰王扭著頭朝板向看了過去,癲狂的笑容依舊掛在嘴角,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著登基后的生活了。
以後這裡就是他的天下,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他了。
「我剛剛都已經給了你們機會了,你們怎麼就不聽勸呢,直接跟著我不就行了嗎?非要自作聰明,鬧到現在這種地步你們滿意了吧。」
聽到這些話,基本上所有的百姓都不敢動彈,甚至還有幾個當場被嚇昏了過去。
隨即而來的便是哭天喊地的求救聲,不過並沒有什麼用。
因為現在辰王手下的人已經將這些百姓都控制了起來,趕鴨子上架一般將他們全部都趕到了宮門裡面。
宮門此刻也是緊緊關閉,沒有任何人可以逃出去,剩下的只是一場無聲的殺戮。
「動手吧。」
辰王知道現在外邊的人都是他的人,唯一能夠保護蘇玹的也就只有這一丁點的羽林衛了,沒有任何的威脅。
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擺手示意身邊的人直接動手,省得夜長夢多。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登上那個位置了,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他了。
一瞬間這個地方便掀起了刀光劍影,不時有人倒下去,後面的人又圍了上來。
蘇玹儘力保護著花顏月,不願意讓花顏月受到一點傷害。
好在花顏月會制毒,一來二去也算是解決了不少人。
到底跟在蘇玹身邊的是錦衣衛,經受過高強度的訓練,所以儘管數量有些少,還是堅持到了現在。
辰王已經有些等不下去了,發起了最後的總攻。
也就是在這一刻,辰王後方來了一隊人,武器精良動作統一,不一會的時間便殺來了這裡。
「怎麼回事?」
看著根本不屬於自己的人,辰王大驚失色,驚訝地看著前方。
這一隊人在辰王面前便停了下來,又從中間分開,向左右兩邊退去。
一個魁梧的身影就在這條讓出來的大路上緩緩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辰王別來無恙啊。」
燕離越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可能是過來的時候有些太慌忙的緣故,現在額頭上還掛著些許汗珠。
鬢角飄散下來的兩縷頭髮也粘在了臉上,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風味。
辰王在看到燕離越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呆愣在了原地,像是看到了鬼一樣,身子都在不停地打著哆嗦。
「怎……怎麼會這樣?」
辰王現在根本就不能完整地說出來一句話,一直往後退,直到再也沒有任何退路。
「放下武器者視為投降,可饒一命。」
燕離越看了看基本上已經被控制的辰王手下的士兵,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聲音之洪亮大地可抖三抖。
那些士兵本來就不是很願意跟著謀反,一來是要聽命於士兵長,二來是辰王許下的承諾太誘人,這才跟著辰王來到了皇宮。
可現在辰王已經是兵敗如山倒,繼續跟著下去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倒還不如直接投降。
最起碼可以保全性命,剩下的大不了重頭再來。
於是乎,沒有任何意外,幾乎所有的士兵都選擇了投降。
辰王在這一瞬間兵敗如山倒,沒有了任何勝算,唯一剩下的估計也就只有心如死灰了吧。
蘇玹臉上露出了笑容,緊緊將花顏月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沒事了,你可能不聽我的話在宮外好好獃著,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會去接你的。你倒好,直接跑了過來,萬一真的出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辦?」
「那你呢?就讓我帶著對你的責問離開這裡嗎?我可做不到。」
花顏月傲嬌地嘟起了嘴,剛才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眼睛已經閃爍著些許淚光了。
這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抑制。
花顏月所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至於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嚎啕大哭。
蘇玹一看花顏月落淚就慌亂了,情急之下直接俯下頭來吻住了花顏月的雙唇。
蜜桃一般的甜軟充斥著蘇玹的口腔,這一刻蘇玹腦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燕離越及時扭過了頭沒有去看面前正在親密的兩個人,主動將陳王壓了下去也算是給花顏月和蘇玹兩個人騰出來空間。
「放開我,放開我!」
辰王還在掙扎,絲毫沒有注意到燕離越已經是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燕離越本來心裏面還握著很大的火氣,看見辰王這樣鬧騰,毫不猶豫給了辰王兩拳,正好打在辰王的眼睛上。
瞬間殺豬一般的聲音響徹宮宇,壓著辰王的士兵身子也是不停地顫抖著,生怕下一秒遭殃的就是自己。
辰王這一下子被打的有些迷糊,雙眼上多了兩個紅圈,鼻子可能是因為剛剛也被碰到的原因,有血流了出來。
燕離越這次一個眼神射過去,辰王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直接將辰王帶到大牢中,燕離越坐在門口沉思了起來。
其實得到辰王要逼宮的消息是在幾天前,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是沒有想到辰王會這麼快動手,所以還是有些急切的。
不過好在最後的結果還是不錯的,無論是皇上還是皇后都沒事,這對他來說便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裡,燕離越慢慢閉上了眼睛,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是啊,一次又一次他在旁邊只是一個見證者,見證著皇上皇后兩個人感情的不斷升溫。
也許從一開始花顏月對他就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是他自己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