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薇薇安娜和夜鶯也來了
「魔王陛下,您是在質疑我們的忠誠嗎?又或者說您安排我們在博士身邊工作,就是為了考驗我們的忠誠?放心吧,陛下我們的忠誠隨時隨地都可以接受測試。」
特雷西婭說道:「我當然相信你們變形者一族分有三個不同的亞種,你們所處的一支猶如傀儡一般受我命令,和那個傢伙所在的有著根本上的區別,我現在正在問你的事,該如何處置她?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變形者」特雷西婭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
「那個叛徒敢擅自盜竊陛下您的所屬之物,罪該萬死,如果陛下不嫌棄屬下手髒的話,我願意親自動手,清理門戶,還陛下一個交代。」
「不必了,那個人的命暫時留著吧,如果現在對於巴格拉姆和博士這麼重要的一個人物不明不白的死了的話,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如果查到你們頭上的話,那麼我這麼多年以來的計劃又全白費了。」特雷西婭話音剛落,一直鋪在山神向上面的黑影突然間如液體一樣流了下來,凝固成一個坐騎,特雷西婭坐了上去之後說:「嗯,博士應該休息的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你們回部隊的時候低調一些,切勿驚動他人。」
「遵命,陛下!」兩人異口同聲地喊著說。
特雷西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緩緩的回了下頭,但不知道是默契還是別的,怎麼回事?此時此刻在我面前也跪著兩個人,不過目的和懷揣著的心理,跟居赫魯,阿萬德完全是兩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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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看著跪在我面前的兩個人說。
「你們遇上我之後,是魅魔纏身了還是別的怎麼回事?我平時看你們兩個都挺正經的呀,怎麼會這樣子呢?是我平時做錯了什麼事情,還是你們最近受了什麼刺激呀?尤其是你——瑪嘉烈,事後我教育了你那麼多句話,我跟你講了那麼多話,你全部當放屁,是吧?見閃靈上來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把她踹開,哦,不對,也不能這麼說你想著的是把閃靈踹開,然後自己上。
在感覺自己不一定掙的過閃靈之後就同流合污了是吧?你真是哎呀,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了。」
賽雷婭帶過來的僅剩幾瓶的用來加攻速的藥品在剛才也用完了,我在讓閃靈反覆確認門被鎖死了之後說:「應該不會再有別人過來了吧?」
「把夜鶯叫過來吧,我們再來幾局。」閃靈這話剛說完就被我拿水瓶敲了下腦袋。
「你們三個使徒應該是整個泰拉大陸的醫者,而不是我的私人眷屬,聽明白了嗎?下不為例,聽到了嗎?!」
閃靈和同樣赤條條的臨光對視一眼之後,惡狠狠的看著我,那一種被掠食者注射的發麻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
「你們別過了,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可真要告訴警察了!?等到那時候以後就算我回心轉意了你們也得不到我了。」在剛才的折磨之中,我已經意識到了我和她們兩個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我的威脅,我的恐嚇,我的警告沒有任何作用。
如果我直接和閃靈說——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她的話,那麼極有可能造成的後果就是閃靈直接化身為變形者,把我綁架到一個沒有人的荒野小鎮中,跟我安度餘生。
所以現在想穩住情緒激動的她們是最重要的事情:「博士,我真的好愛你呀,這種愛就像是在烈日之下被暴晒之後的魚回到了海洋之中,產生出的對海水的愛戀。」閃靈和臨光一左一右把我抱住后,閃靈不停的往我耳道里吹風說。
「閃靈,你難道還沒有被餵飽嗎?!」臨光十分不滿的說:「博士,我知道你的體力快瀕臨極限了,所以我現在不會再動手了,好好休息吧。」
【這話你真的好意思說出來嗎?瑪嘉烈。】
「博士,你就放心休息吧,isery那邊我剛剛已經打電話過去幫你請假了。」閃靈抓起我的手說。
面對命運無可奈何的我只能摟著兩個比魔龍還要可怕的生物說:「閃靈,你是什麼時候產生這樣子的感情的?」
閃靈咬著我的手指頭說:「一直都有,過去一直是崇拜或者說信仰,直到黑蛇劫持,我參與到你的營救行動之中,到那時我發現你是一個十分需要保護,十分脆弱的人在那個瞬間我就誕生了,想要永久的待在身邊,甚至與你融為一體的想法。這個要求很過分嗎?博士。」
「不過分,不過分,不過下次誕生這樣子想法的時候,先跟我說一下,不要直接過來啊。」大腦逐漸恢復平靜的我說:「最近戰場上的情況怎麼樣?」
我摸著閃靈的薩卡茲魔角說道,我歸根到底也是一種會被感情和慾望所支配的生物,在持續的密切交流之後,我的思想也漸漸出現問題了,作用到身體上,就是手變得特別不老實,閃靈和臨光所有的隱秘部位都被我反覆的「試探」。
閃靈和瑪嘉烈在察覺到我思想情緒的變化之後,也十分配合的挪動著身體。那一刻我甚至產生了在我懷裡的並不是兩位使徒,而是兩頭強大的雌性野獸,還是會吃人的那種。
「十分順利,我也是看準這個時機才過來試試運氣的,但沒有想到過來試運氣的不止我一個。」閃靈道:「我在出發之前已經從報社那邊得知,嘉維爾兵不血刃的收復了沙里夫,馬哈茂德已經率自己的部下投降,巴格拉克的部眾全軍覆沒,本人雖然沒有被抓住,但也不成氣候了,關鍵是特雷西斯,據說他帶了整整3萬人逃跑如果特雷西斯連頭也不回的執意逃跑的話,那我們想追上是沒什麼希望的。」
「唉,這並不是結束的開始又或者說,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我說道:「維多利亞和炎國最近應該會有動作,所以我想將大部隊趕緊往北往烏薩斯調動,在將這個姿勢擺出來之後,也許能夠打消這兩個大國對我們在謝拉格力量的顧慮。」
「可是博士從另外一方面來講,我們大舉北上之後不等於直接告訴炎國和維多利亞,我們在東方和東南方向的力量十分薄弱嗎?如果這兩個國家的邊疆地帶的軍官都是冒進的投機派的話,那他們肯定會帶著部隊趁這個時候搞事的!」
閃靈想了想之後搖頭說:「不對,不對,如果這兩個大國真的看上了謝拉格地帶的話,不應該在我們還在和特雷西斯交手的時好進入下了嗎?現在戰爭都快結束了,仍然沒有大的動靜,這說明我們在東方和東南方是比較安全的。」
聽到這裡我不由嘆了下氣,閃靈和臨光為了刻意取悅我一樣,在白條條的軀體上用源石法術凝結了不少的有規則和手感的符紋,而且還說任由我碰,摸,咬,親,舔經受不住誘惑的我從剛開始的被迫就犯到後面的淺嘗輒止,再到現在的肆無忌憚,我現在自己都恨不得給我自己兩巴掌,罵自己是個變態流氓,是個人面狗心的衣冠禽獸。
我忍不住低下頭去看閃靈戴在脖子上的項圈和繩子以及脖子上深深的勒痕,然後立刻收了回來:「咳咳,你們兩個,不對,你們幾個要是願意把瑟瑟的心思全部放在政治和軍事上面的話,我還用當這個巴格拉姆的博士嗎?!罷了罷了,你們兩個說的都很對,不過你們都忽略了一點。」
「哦?」四隻眼睛一起盯著我看說,平時我給閃靈和瑪嘉烈兩人上課多半是在課堂上面,她們兩人一人穿著威風凜凜的盔甲,一人穿著密不透風的黑袍而如今這個場景還真的算是【自古以來】的第一次。
「那就是時間從三方聯盟突然發難到現在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這麼點時間兩個大國要想把力量從中心地帶運往邊緣地區,都是需要時間的炎國要面對的是大雪封山,維多利亞要面對的是數都數不盡的派系爭論。要算起來的話,我們再把波斯和特雷西斯趕出去之後就需要立刻準備下一場戰爭了,我們需要進入到謝拉格唉,不過眼下這些還只是我的猜測,並沒有得到關鍵性的情報的佐證」
「博士,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的話,那會怎麼樣?」臨光有些擔心的問,畢竟才剛剛結束一場大戰,如果馬不停蹄的轉入另外一場戰爭的話,那會不會對博士在巴格拉姆的威望造成影響。
我看穿了小天馬的那些心思,於是摸著她的腦袋說:「戰爭這一種東西,只要你打贏了,你的唯一望就是會上升的,而且這場戰爭只動用了巴格拉姆一部分的力量,並沒有對人民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不過接下來的一系列革命戰爭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所以在那樣子極度不容易的日子到來之前,想讓我們享受當下吧。」閃靈說道。
「嗯,如果在前線浴血奮戰的戰士和生活在礦場髒兮兮的宿舍的同志們要是知道他們的領導者在他們拚命戰鬥的時候躺在這裡奢侈享受,那會作何感想?」
「博士,你知道嗎,在過去我們使徒三人行走在泰拉大陸上救死扶傷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我們必須得美麗、善良、禁慾、嫉恨如仇猶如聖徒他們在想象之中把我們塑造的明明白白但卻從未問過我們,也從未關注過我們的生活,當他們知道我其實是一個薩卡茲的時候我忘不了那種眼神,那是一種失望的眼神」
「可是」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我該怎麼回答?難道我要說你的的確確是一個薩卡茲,而我的的確確是一個不喜女色的人嗎?!那樣也太沒禮貌了吧,對了,我能夠說,我的確想竭盡全力去迎合他們心目中的優秀的,完美的領導。】
「你是不可能做到完美的,博士我從你的眼神之中已經看出你的想法了。而且適當的遵從自己的內心,做一些並不過分的事情,這並不是什麼失道的惡跡。
這真的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博士不要為此感到不必要的愧疚了,真的。」閃靈猛然間察覺到了有人在門外:「奇怪,明明已經被鎖上了呀,會是誰呢?」
閃靈此時遇見了和臨光一模一樣的問題,衣服還沒有拿到手上門就已經被某種法術給打開了。
在精靈森林之中,天龍和火吼鬼正在一張巨大的獸皮下面和睦共處著,這頭擁有著極強再生能力的大樹,正在一點一點恢復自己的意識,靈魂與血肉。
它十分痛苦的看著左右兩邊的掠食者,它很明白,自己身上的血肉再重新找回來之後就會被它們隨意的撕咬,吞噬,它想要找機會離開這裡,但它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即便逃出去了,外面還有黑龍和白山石龍在等著它。
它們兩個,也是非自己的肉不吃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體披著火焰的鹿頭虎身的怪物帶著一頭羽絨獸來到了這裡,它們此刻也是垂涎三尺的凝望著這一塊舉世罕見的好肉。
「夜鶯?!我不是跟你說了後天過來嗎?」閃靈看著雙目散發著陣陣怒氣的夜鶯說道。
夜鶯極其少見的生氣的說:「明明說好了,這一次讓我先的,你為什麼要騙我,閃靈?」
「薇薇安娜?!你怎麼過來了?」瑪嘉烈億萬分的著急的說。
「原來如此,雖然你已經親口承認了,但沒有想到光明的太陽化身而成的天馬居然會被一位牧羊人隨意的拿下【我在歡喜之中創造著生命,我是一束光,我的愛人則是一縷火焰。】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現在我好像懂了一些了。」薇薇安娜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
「門裡面關押著的如果是光明植物,那就不應該將火精靈拒之門外,不過的確有些羞恥呢」
薇薇安娜反手就用火焰,給門甚至整個牆壁加了一個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