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姐姐是花滿樓頭牌?
暗衛老大趕忙抬頭一看,只見沈夙鳶半蹲在牆頭上,冰冷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駭人。
見只有他一人,暗衛老大說道「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闖,受死吧。」
說完,向著沈夙鳶的腳下發射出一道火柱,「天炎地火」暗衛老大手拍在地上,頓時熊熊大火燃燒起來,猶如一道火牆,向著沈夙鳶的位置襲去。
沈夙鳶眸中寒光一閃,素手一揮:「水龍陣」
一條水龍迅速的直衝出來,口中吐出無數的水球,一點點澆滅著襲來的火苗,然後龍身穿過火牆打在了暗衛老大的身上。
「噗」暗衛老大一口鮮血噴出,水系靈力穿過他的身體,將他六腑都凍住了。
「老大」其他暗衛見狀,各種顏色的靈力攻向沈夙鳶,沈夙鳶皺著眉看著這些人,就算派暗衛也得是靈以上吧,這些靈師一階的人湊什麼熱鬧啊。
看著眼六色的光芒,沈夙鳶單手結印,:「縛金鎖」,只見從四周冒出來了很多的金鏈,以極快的速度束縛住了剩下的暗衛,鏈子的一頭插進了他們的身體里,「啊」慘叫聲響徹在小巷內。
身穿白衣的沈夙鳶一步一步向他們走來,沒戴面具的另一張像極了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恐怖無比。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他們的身體已經被穿透六腑,沈夙鳶看著他們搖搖頭,臉上閃過一絲殘忍的表情;「不說的話,只能送你們去見閻王了」,說完,白皙的手心一握,金鏈的另一端向不同方向扯去,很快,那些人便化為了血霧。
暗衛老大看著死去的同伴,眼中儘是恐懼,這些人可都是靈師一階啊,這個少年竟如此厲害。
「你呢,也不想說么」沈夙鳶走到暗衛老大的面前,此時他的臉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白霜,胳膊也變的青紫。
「我....說.....是.....聖女」暗衛老大艱難地說道,口中不停的冒出寒冷的哈氣。
沈夙鳶點點頭,:「還算誠實,走吧,告訴我你們聖女住在哪」,說完,拎著暗衛老大的衣領便原地消失了。
根據暗衛老大的指引,沈夙鳶來到了柳明月的住處,此時房間內漆黑一片,沈夙鳶看了看手中的人,已經是半死的狀態了。
「別怪我殺了你,要怪就怪柳明月」沈夙鳶掐住他的脖子,「咔嚓」一個用力,暗衛老大便沒了氣息。
沈夙鳶手中匯聚靈力,慢慢的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圓球,她將暗衛老大的身體隨著手中的靈力,一起扔向了柳明月的屋子,「砰」的一聲,牆壁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
「誰」柳明月被爆炸聲驚醒,迅速穿上外衣,看著被扔進來的人,眼球一縮,這是自己派去的暗衛。
「放肆」柳明月足尖輕點,靈師六階的力量迸發而出,迅速的來到了沈夙鳶的面前。
「聖女大人,不知道我送你的禮物,你喜歡么」沈夙鳶輕唇微啟,挑釁的說道。
柳明月俏臉上染上一絲暴怒,陰冷看著沈夙鳶:「看來,你是一個小有能力的靈修啊」。
「不好意思,打你綽綽有餘」沈夙鳶笑著。
「哦,」柳明月冷哼一聲,手中綠色的靈力直揮而出,「轟隆隆」的聲音響起,沈夙鳶看向腳下,粗壯的樹榦破土而出,就像是人為控制一樣,向著沈夙鳶襲去。
沈夙鳶冷笑一聲,掌心凝聚靈力,飛速的繞過即將撲上來的樹榦,一個瞬息的時間就到達了柳明月的面前,「啪」的一掌打在柳明月的胸口。
柳明月一口鮮血噴出,臉上閃過震驚,這人的實力竟在她之上。
「拜拜咯」沈夙鳶看著聽著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轉身離去。
白芷匆匆的趕來,作勢要追上去。
「別追了,你們打不過他」柳明月陰沉著眸子,看著沈夙鳶離開的方向。
什麼時候天御國出現了這樣有實力的人,若是能招攬到聖殿,想必自己的地位也會上升一大截。
沈夙鳶沒一會的功夫就回到了客棧,將臉上的面具摘下,呈大字倒在了床上。
「真是費精力,費時間的事情」
-絕殺殿
「主子,馬上就是神武學院在天御國進行四國招生的日子了,不知道您有什麼打算么」一身黑衣的乘風說道。
夜冥絕支著頭,眸色淡淡的:「沒什麼打算」
乘風臉一僵,自從主子見過阿鳶小姐之後,便總是這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難不成是患了相思病。
「主子,阿鳶小姐那來消息了」乘風試探性的說道。
「哦,說吧」夜冥絕聽到這兩個字可算是有了動靜,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欣喜。
果然,主子是太思念阿鳶小姐了。
「今天阿鳶小姐打了聖殿的聖女....」乘風拿著乘雨寄來的消息滔滔不絕的念著。
夜冥絕越聽眸中的神色越亮,不愧是自己的阿鳶,還是那麼的厲害。
乘風終於念完了,嗓子都快要冒煙了,下次得告訴乘雨別寫的這麼詳細,怎麼連出恭的時間都寫出來了。
「不錯」夜冥絕薄唇吐出兩個字。
乘風此時恨不得抱住阿鳶小姐,竟然因為念了一篇流水賬的日記,就得到了主子的誇獎,看來自己有前途啊!
「你留在絕殺殿,我要去找阿鳶了」夜冥絕站起身來,黑色袍子的衣角隨風揚起,一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哈?」乘風很無奈,主子出去泡妞,竟然把事務丟給自己,唉,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個媳婦啊。
夜冥絕出現在沈夙鳶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孩,明明幾天前才見過,卻彷彿像是幾年不見一樣,他走近床邊,伸手想撫上那記憶中的小臉,卻看見沈夙鳶眉頭緊皺,口中囈語不斷。
沈夙鳶感覺身上很疼,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她艱難的睜開眼睛,卻看見自己不是在客棧里,而是在一片荒地之上,眼前被霧所籠罩著,讓她看不清前面有什麼。
但是,她能聽見,這聲音在哪聽過。
「阿鳶!不要」
「阿鳶,你醒醒,你看看我啊....」
「阿鳶,明明馬上我就能娶你了」
「阿鳶,你等著我,馬上我們就能見面了....」
阿鳶?是在叫自己么?可是這個人是誰?漸漸的迷霧散去,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的懷裡抱著一個紅衣女子,沈夙鳶想看清楚兩人的長相,但是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糊上一樣,什麼都看不見。
男子將女子放在地上,雙手結了一個複雜的手印,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以吾之精血,奉予天道,三生三世,雖死不悔」
沈夙鳶看著男子身上的精血慢慢的被抽出,臉色變得越來越白,漸漸的躺在了女子的身邊。
「不....要....不...」沈夙鳶想要喊出來,但是喉嚨卻像塞住了一團棉花,隨即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阿鳶,阿鳶,你醒醒啊,」
是誰在說話?好溫柔,好熟悉。
沈夙鳶緩緩地睜開眼睛,月光下,她看見夜冥絕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隨即,大腦宕機,機械的問道:「你怎麼在我房間里?」
夜冥絕語塞,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專門來看她的吧,會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登徒子。
「我....我今天無事,便來看看煉丹爐你用的怎麼樣」夜冥絕找了一個還算是靠譜的理由。
沈夙鳶臉上出現了一排問號,這也不應該大晚上來啊。
「你剛才怎麼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沈夙鳶一想到那個夢,心就一陣揪痛。
夜冥絕嗯了一聲,然後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坐著。
「額,那個煉丹爐很好用」沈夙鳶找了一個話題,開口道。
「啊,好用就行,日後我為換一個更好的」夜冥絕溫柔一笑,心中已經盤算著再去哪找一個煉丹爐了,風離那有一個,改天搶過來。
沈夙鳶看著夜冥絕,明明這是第二次見面,為什麼這股熟悉感確實揮之不去呢。
「我..」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夜冥絕頓了頓,:「我家現在出了些問題,房子被炸了,現在沒地方住,我可以暫時跟你在一起么」
「?」沈夙鳶一臉懵,這男人的樣子不像是沒錢的樣子啊,那天還看見他的手下呢,能養的起手下的人應該不會差錢啊。
這時,夜冥絕幽幽的聲音傳來:「我那些手下都被賣了,因為實在是太窮了」
「這....行吧,」沈夙鳶總覺得哪裡不對,不過看見夜冥絕身上穿的衣服還是之前那件,窮的只有這一件衣服穿了啊,看來是真的。
「阿嚏」正在辦公的乘風打了一個噴嚏,這是哪家的姑娘在想我啊,看來我乘風大人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啊,想到這,乘風嘴角勾出一抹自以為瀟洒無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