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絕色美人送上門來
盧國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沒,煦王的二十萬大軍卻沒有離開邊境搬師回朝的動向,盧國朝堂上下人心惶惶,生怕這個天魔星一般的人物帶兵來攻打盧國。
盧國的金鑾殿上,盧國國君封百城憂心忡忡,很為自己此次派三十萬大軍欲攻打大順朝而後悔莫及,偷雞不成蝕把米,三十萬大軍一夜之間全讓肖溫煦包了餃子。
殿堂上文武百官紛紛獻計獻策,其中有一計尤其可行,把盧國的第一美人封陽公主送給煦王做妃子,進行聯姻外交討好於他。
封陽公主年方十六,長得唇紅齒白,膚若凝脂,艷麗得不可方物,久居草原的女子比江南那些精雕玉琢的美人更具有別樣的風格和魅力。
她性格潑辣且開放爽朗,久聞大順朝煦王爺肖溫煦的大名,對這樣一個叱吒風雲,所到之處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心儀仰慕已久。
她腦子一熱,親自帶著歸降大順朝的文書不辭辛苦的來到了大順朝邊境軍帳大營,要把自己親手送到英俊瀟洒的煦王爺手裡。
高山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封陽公主身著艷麗的大紅色錦袍,手握馬韁,騎著一匹棗紅駿馬,在眾多侍衛宮女的簇擁下緩緩走進了大順朝軍營。
她的到來猶如寒冷的雪地上遇到了一朵艷麗迷人的雪蓮花,耀眼奪目,驚艷眾將士兵丁。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人家是來送歸順大順朝的降書來了,那必須得熱情接待。
軍營大帳內,英俊瀟洒的煦王肅然危坐,一向不苟言笑的他面對美人是心不慌意不亂。
他那不以為然的態度讓封陽公主很是詫異,被譽為盧國第一美人的她所到之處能迷倒眾生,萬眾歡呼雀躍。
看到如此一個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你不說垂涎三尺,春心蕩漾,最起碼你那迷人的瞳孔給點反應也行啊!
他那俊酷的表情明擺著在說:本王對女人不感興趣,對絕色的美人更不感興趣!
站在右將軍身後的玉晚清嘟著嘴,低頭看著地,她對美人也不感興趣,不但不感興趣,心裡別彆扭扭的討厭著呢。
「封陽拜見煦王,我奉父皇之命特來送歸順大順朝的文書,文書上列著盧國奉送大順朝的禮物和貢品,望煦王欣然接受。」
封陽公主笑靨如花,恭恭敬敬的給煦王行了大禮,一個侍衛趕忙接過文書雙手遞給了煦王。
煦王看了看文書,扔到了書案之上,面無表情的說道:「本王謝過盧國君主的美意,只可惜本王已有煦王妃,側妃侍妾的不打算再納娶。」
眾將士一個個瞪目結舌,這麼一個絕色的美人要是送給自己還不美翻了天。人家送上門來,他那裡倒往外推,守著個醜八怪王妃當成了個寶。王爺這腦子肯定有問題,八成是練絕世武功練傻了,練痴獃了。
封陽公主一時下不來台,這種羞辱比殺了她更讓人難以接受。
「煦王爺,聖言一出,豈可收回。本公主被父皇既已送出,生生死死便是你煦王的女人了。」
「啪」的一聲,煦王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書案上,書案「嘩啦」一下散了架,桌腿分家倒在了地面上。
「本王活了快三十年,還從沒有人強迫本王做不願意做的事。你從哪裡來的還回哪裡去,請速速離開本王這軍帳大營!」
封陽公主熱臉貼到了冷麵孔上,顏面盡掃,羞聲怒吼道:「你…肖溫煦,你給本公主等著,本公主遲早讓你為今天的所做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盧國即已歸順,北方寒冷之地不易久呆,留下些守疆的將士兵丁,煦王率部凱旋歸來。
京城百姓之中又瘋傳出煦王不愛美色,一心一意鍾情於青年小將青萬的謠言。
文武百官更是在朝堂上議論紛紛,護國王爺打跑了醜八怪王妃,拒了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原來有斷袖之癖,真是個怪胎!
哦呦!我這個二皇兄的脾氣是異乎尋常的出奇,想那青萬必定俊美無比,比女人還要嫵媚妖嬈。
大順朝皇帝好奇心驅使,特意宣那青年小將青萬來金鑾殿上面聖。
煦王府的書房內,煦王正為玉晚清贏了他一盤棋而大為惱火,沖著她大發雷霆。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竟敢弄虛作假,偷奸耍滑的贏本王的棋。哼!惹惱了本王,可沒你好果子吃。」
玉晚清連連輸了九盤棋,急得抓耳撓腮,好不容易扳回一局,正心中歡喜若狂,被煦王劈頭蓋臉訓了一頓。
她的無名火在心中騰騰燃燒,伸手把棋盤上的棋子全扒拉到了地上。
「你這人講不講理呀?只准輸不準贏,哪有這樣的!專橫跋扈的沒天理了,傻子才跟你玩呢。哼!不玩了,我走啦!」
煦王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衣領,把走出門外的她提溜了回來,怒氣沖沖的按到了椅子上。
「你一個妃子,理應哄著本王開心,娛悅於本王。一天天囂張跋扈的倒比本王還厲害,哪天不打你一頓,你就皮癢了是吧?」
玉晚清當即羞紅了小臉,緊張兮兮的探頭往門外瞧。
「這裡是書房,不是卧房。你…你可別胡來哦!你要敢打我,我就敢跟你拚命!」
煦王最聽不得別人威脅他,心上人也不行!他猛地扯掉外袍,抱起玉晚清向卧榻走去。
「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啊?門還開著呢!羞不羞啊?你再不放手,我可對你無禮了!」
玉晚清手扒腳踢的在煦王懷中掙扎,他不為所動,憤怒至極的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玉晚清羞怒不已,伸出右手食指正要點了他的穴位,太監小凳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王爺,皇上宣小將青萬速去金鑾殿面聖。」
煦王把玉晚清扔到卧榻上,雙手掐腰的怒道:「哼!本王做什麼事皇上都要管上一管,本王寵幸個小將軍他也感興趣,他這是越來越不把本王當回事了啊!」
玉晚清一挺身站了起來,理了理凌亂的秀髮,無奈地嘆氣道:「哎…又得去畫妝了,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