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機將軍上線
芊兒咬緊牙關,心中那叫一個恨,收了臉上的可憐,對視言七,「芊兒肚子里可是將軍的孩子。」
「是與不是生出來才知道,還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能耐沒有,慾望不小。」言七從小跟在桑螢聲身旁處理生意,區區一個芊兒,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被言七懟的說不出話,立馬淚眼汪汪看向木山,「木山大人。」
言七瞪了他一眼,本來在一旁看戲的木山立馬站直身子,瘋狂擺手,「我可不是什麼大人,我就是個小人,芊兒姑娘可別這麼折煞在下,而且言七也是為你好。」
女人的戰爭可比外面那些金戈鐵馬要恐怖的多,木山向來秉著能不參與絕不參與的原則存活。
木山不幫她,芊兒只好暗中記下這個叫言七的人,日後找聞南敘幫她收拾這人。
咬著唇,「言七姑娘教訓的是。」
言七瞥了她一眼,走到聽雨院向桑螢聲簡述酒樓定址的事情。
木山有苦難言,害怕芊兒這人心裡打什麼壞主意,硬著頭皮將她送回不迎軒,吩咐兩個人好好看著她,才放心的回去復命。
桑螢聲剛坐下就看見言七回來,臉上還帶著慍色,拉著她坐下,「我的言七寶貝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門邊倚著的聞南敘酸唧唧:媳婦竟然喊別人大寶貝!
言七將剛才遇到的事完完整整告訴桑螢聲,說完還不忘發表議論,「什麼人嘛,住在別人的屋檐下還想著誣陷主人。」
桑螢聲也知道那個芊兒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安慰著言七,「沒事,她除了能仗著肚子里有個娃也沒別的依靠,何況肚子里的孩子還不是將軍的。」
「真的嗎?」言七詫異,早說她就不那麼簡單的只提醒那個芊兒了。
桑螢聲點點頭,「要真是聞南敘的,你覺得你家小姐能對他那麼客氣嗎?」
言七這才消了氣,「是哦,就芊兒那模樣的人,誰能看上她。」從袖中拿出酒樓的文書,「小姐,上午我已經將酒樓的店面確定下來,這是官府的文書我也一併都辦好了,現在就等著小姐你看過後定下裝修方案,我們就可以開工了。」
桑螢聲接過文書,實在佩服言七的辦事效率,「這麼多事情,你一上午全搞定了,也太厲害了吧。」
「小姐,我可不是個禁誇的人哦。」言七吐了吐舌頭,這點小事要是搞幾天,那才離譜。
桑螢聲收好文書,拍著言七的肩,「那我看看是今天下午還是明天去看看店裡的結構,還沒吃飯吧,今日廚房做了你最喜歡的八寶兔丁,快去吃吧,吃完好好休息一下。」
言七剛來沒多久,木山也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將軍,那個芊兒真是不好搞,一心想著見你。」
「你怎麼處理的?」聞南敘在心頭盤算什麼時候可以將她處理掉。
「我說您軍中事務繁忙,沒空理她。」
「嗯。」他確實沒空理她,自己的媳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哄好呢,誰有空搭理一個不相關的人。..
木山接著又把言七和芊兒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重複一遍,只聽見聞南敘說道:「你多學學言七,人家就能一眼看出對方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木山暗忖:也不看看人家主子是誰,夫人也能一眼看出您心頭的小九九呢。
繼續吩咐幾句,看著言七從屋裡走出來,聞南敘也毫不猶豫將木山踹走,然後自己進了屋子。
「聲兒在做什麼?」
「算賬。」桑螢聲拿出昨天沒看完的賬本繼續算著上一個月各店的營業額,同時對比上上個月的收益,思考要不要調整營銷方案。
聞南敘從身後攬住桑螢聲,「剛用過午膳,應該先休息一會兒。」
「不了,處理完這些我想著下午去看看新酒樓的內部的結構。」桑螢聲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聞南敘午休的提議。
「不可以,這樣你太累了,我會心疼的。」聞南敘單手環著桑螢聲的腰,臂彎還空一塊,堅決不讓媳婦太累。
「看賬本我能累到哪去。」桑螢聲還是拒絕了他。
然後,桑螢聲就看見聞南敘挪了個凳子坐到她旁邊,委委屈屈地拉著她的手,「聲兒還在生夫君的氣是不是,夫君知道錯了,不該為了讓你聽我解釋而弄傷自己,不該被別人打了回來沒有攔住木山讓他不要說,不該給夫人夾那麼多菜影響夫人吃飯,不該受傷讓我的聲兒心疼,不該控制不住想要快些見到我的聲兒而答應太子的請求……」
桑螢聲心頭一酸,扔下手中的賬本抱住他,「別說了,沒有什麼不該,我不生氣了。」
聞南敘心中竊喜,抱緊懷中的桑螢聲,繼續用那無辜又純良的聲音說道:「夫君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我的聲兒,每個日夜,都在想著我的聲兒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可是有國才有家,我只有領兵在前線征戰才能保住聲兒生活的安寧,讓聲兒無憂無慮的掙錢,做自己做喜歡的事。」
桑螢聲壓下眼眶的淚水,起身拉著聞南敘,「我們去休息吧。」
這回聞南敘卻坐著不動,「聲兒不是要看賬本嗎,我陪著你。」
「看什麼賬本,掙錢哪有你重要,你傷的那麼重,就該好好休息。」桑螢聲將聞南敘拉到床邊,解開他的外衣仔細檢查了一遍他的傷勢。
他是夫人心中最重要的!
聞南敘心中樂開了花,努力壓住嘴角的笑意不讓桑螢聲發現。
桑螢聲看著重新包紮過的手臂,「太子真的對你動手了?」
「嗯。」聞南敘毫不猶豫出賣自己的兄弟。
「他怎麼這麼可惡。」桑螢聲鼓起圓圓的小臉,對於太子的行為極為不滿,心疼的幫聞南敘穿好裡衣,扶著他躺好。
聞南敘手腕一轉,將桑螢聲拉到自己懷中,「嗯,他最可惡了,別幫他經營他手上那幾個鋪子了。」
桑螢聲覺得有道理,當初就是看著太子是聞南敘的兄弟才出手幫他經營那幾個半死不活的鋪子,將其生意帶起來,現在敢打她夫君,她自然也沒有必要幫著他了。
「好,明天我就讓我的人從他的幾個店中撤離。」
聞南敘嘴角上揚,誰叫風逸安不快些找到榮興伯府的證據,讓他不能早些處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