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龍冽的過去
回到龍宮的龍冽腦海里迴響的一直是白月初的那句話,這讓他躺在床上之時翻來覆去,遲遲不能入睡。
「嘖。」
那個人類,真是令人心煩。
龍冽起身,化成一條藍龍,飛了出去。
其實他並不是不願意進行續緣,而是前面續緣給他的教訓讓他不敢再面對。
龍冽的回憶中,每一次續緣之時,他的愛人都會在觸碰他的時候身體內爆發巨大的能量,以至於將周圍的人誤傷,甚至將周圍的建築都毀滅了。
當然,他的愛人也因此失去了生命。
每一世都是如此。
他的愛人躺在他的懷裡沒有了溫度。
塗山
白月初一直在相對高處的地方盤坐著,似乎是在等人。
「蘇蘇阿姨,姨夫是不是心情鬱結啊?」
「啊?心情鬱結?」
「不然為什麼一直坐在那麼高的地方?」
「道士哥哥難道是想吃好吃的了?」
塗山月月與塗山蘇蘇抬頭看著白月初。
過了一分鐘,白月初視線可見範圍內出現了一條似龍的生物朝著他飛來。
「總算是來了。」
白月初起身。
一條鱗甲為藍黑色的巨龍直線衝進塗山內,正在塗山觀賞美景與吃美食的人類感覺世界突然黑了下來,還以為是烏雲來了。
當他們抬頭一看,瞳孔緊縮,接著趕緊拿出手機,拍下巨龍。
「卧槽,這是龍嗎?」
「居然有這麼大的龍!」
「這可是世間難見啊!」
「趕緊拍下來!」
手機的閃光燈讓龍冽十分不適,於是怒吼一聲,數道雷電落下,精準無誤將人類手中的手機擊中。
「放肆!」
塗山雅雅手中凝聚寒冰,朝著巨龍丟去。
寒冰擊中龍冽的鱗甲。
碎了。
並沒有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龍冽看了塗山雅雅一眼,化為了人形。
偌大的巨龍消失在天空之中。
「想必,閣下就是塗山之主,塗山雅雅了吧?」
「未經允許,擅闖塗山,何意?」
塗山雅雅眼睛變為了紅色。
「我是來找負責我續緣的紅線仙。」
「你付錢了嗎?」
「什麼?」
「你進塗山的時候,付錢了嗎?」
「沒有。」
龍冽剛回答完她的問題,還沒有反應過來,塗山雅雅就瞬移到他身前,一拳打了下來。
「砰——」
地面上被砸了一個大坑,灰塵四起。
「沒有付錢,還這麼理直氣壯想要在塗山鬧事?」
「塗山雅雅小姐,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來鬧事的了?」
龍冽從坑中跳出,拍了拍衣服。
「你剛剛,沒有?」
「請問,我有傷害這裡的人嗎?」
「……」
「真是的,一言不合就動手。」
這時,塗山容容走到龍冽身旁,說道:「龍公子,既然不是來鬧事的,那就請支付門票費吧~」
「……」
「您要怎麼支付呢?支持花唄、微信、信用卡哦!」
「刷卡,給你。」
龍冽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塗山容容。
「好的呢~」
塗山容容接過銀行卡,拿出了pos機在上面刷了一下,然後交還給龍冽。
「姐姐,已經收取了~」
「哼。」
塗山雅雅飛走了。
「請問,接取我續緣任務的紅線仙在哪?」龍冽問道。
「喏,那邊。」
塗山容容指了指白月初等人所在的位置。
「多謝。」
酒館
「龍二公子,你今天來找我是想清楚了?」
「我想和你談談。」
仔細看,龍冽擁有一張帥氣的皮相,藍色的長發,左眼旁有一顆痣,十分有魅力。
「談什麼,說吧。」
塗山蘇蘇和塗山月月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倆,有些不明所以然。
「你有沒有把握讓我續緣成功?」
「當然有了!」
在這個節骨點上還有人會說沒有嘛?
「你了解過之前的情況嗎?」
「有所耳聞,聽起來確實有些怪異哈!」
「我希望你能夠了解清楚,再做決定要不要給我終生無緣合同。」
白月初本以為龍冽是想清楚了不要終生無緣合同了,結果他還是在打這個合同的主意。
「行,你說,我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怕!」
「我和景姝的轉世第一世相遇的時候,藉助了紅線仙的力量,想讓景姝想起關於前世的種種記憶,而就在這個過程中,景姝體內突然爆發一種巨大的能量,那種能量的衝擊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對塗山的紅線仙來說,就是致命的一擊,這是第一次意外。」
「為什麼會爆發能量啊?」
塗山月月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耶。」塗山蘇蘇回答道。
「第二世,我再次找到了景姝的轉世,這一次,我害怕出現像上一次的情況,於是在紅線仙出現之前想喚醒景姝的記憶,然而,並沒有成功,直到紅線仙的到來,這一次,只是剛剛開始回憶,景姝的體內又爆發了一股能量,我很明顯能感覺到,這一次的能量比上一次要厲害的多。」
「那那位紅線仙,也殉職了?」
白月初挑了挑眉問道。
「是,後來第三世、第四世、第五世的時候,只要我與景姝的轉世說起我和她之間的事,她體內就會爆發能量,而且每一次能量都比上一次厲害。」
「那六七八世是?」
「後面幾世,已經到了只要我接近景姝的轉世,她體內的那股能量就會爆發,像是我引起的一般。」
「你這麼說,好像是挺邪乎的,只要你接近她,她就會死?」
「是。」
「得,我知道了。」
白月初細細消化著龍冽所說的話,總結下來就是很邪乎。
哪有接近續緣對象就把續緣對象炸死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Z.br>
難道是苦情巨樹出了問題?
還是說他的續緣對象本身就有問題?
總不能是他有問題吧?
「我這兩天會住在塗山,你想好了,就給我一個答案。」
龍冽拿起擺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下去,隨後便離開了。
「道士哥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總會有辦法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白月初看了看桌上的酒杯。
「姨夫,如果真的和他說的一樣,只要接近就會炸死,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
「我倒是想領教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