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結婚
深秋的時候,陳麗順利產下一個女兒,做完了月子,辦了一個熱鬧的滿月宴。
不過這個滿月宴,她只請了自己一家人熱鬧一下,其他的人都沒有請。
陸淺淺和冷亦琛一早就過來看妹妹了,陸子豐和冉雯下了班以後也直接過來了。
此時,陸騰中年得女,早就已經樂呵呵的抱著孩子找不著北了。
陳麗恢復的不錯,坐在沙發上看著丈夫懷中的寶寶,滿眼都是溫柔。
這寶寶來的雖然遲,可到底來了,也遂了她一個心愿。
陸淺淺過來看妹妹,瞧著妹妹白白胖胖的,額頭飽滿,臉兒圓圓,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相。
「淺淺啊,托你的福,」陳麗抱著女兒,感嘆道,「要不是你告訴我還能有個女兒,我都不知道要愁多久呢。你妹妹這名字還沒取,要不你給她取一個吧?」
陸淺淺笑了笑,搖了搖頭:「我是她姐姐,名字怎麼能我來取呢?還是父母取合適,不如讓爸給取一個吧。」
陳麗白了他一眼:「他會取什麼名字啊?來來去去的不就是蘭蘭啊珊珊啊之類的,俗氣!」
陸淺淺和冷亦琛對看了一眼,笑而不語。
陸騰不樂意了:「你說我俗氣,那你倒是取一個不俗氣的來聽聽啊?你就會說我,輪到自己,又想不出來了是吧?」
夫妻日常鬥嘴,做子女的就在旁邊看個熱鬧。
陸子豐摟著冉雯靠在一邊,他靈機一動,興奮的說:「我提供一個字,靈氣的靈怎麼樣?叫陸靈如何?女孩叫這個名字好聽!」
陳麗和陸騰對看一眼,都覺得這個名字不錯。當大哥的給小妹妹取名字,也行!
「好,就叫陸靈!」陸騰感嘆的抱著懷中的胖娃娃,「小靈靈啊小靈靈,你哥哥姐姐都不願意來幫我的忙,我還指望你以後長大了能當爸的接班人呢。」
陸淺淺掐指一算,笑道:「恭喜爸,說不准你可以心想事成哦!記得好好培養妹妹哦!」
陸騰一聽她這話,不由得大喜,他的接班人終於找到了!
只要有人接班,他還能再奮鬥個二十年!
「爸媽,我們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陸子豐和冉雯笑著對看一眼,陸子豐宣布,「雯雯她懷孕了。」
這話一出,陸騰和陳麗又是一喜,這才有了小女兒,現在馬上要有孫子了!這可是雙喜臨門!
這時,冷亦琛也開口了:「我也有一個消息告訴大家。我和淺淺元旦就打算結婚了。」
「啊喲呀!」陸騰開心的幾乎跳起來,「咱們家這麼多喜事啊!這下是三喜臨門了!」
陳麗也開心的說:「淺淺,你大哥的婚事虧得你幫忙操辦,現在你要結婚,我得好好的幫你準備準備了!」
陸淺淺的臉上浮起羞澀的笑容,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沒想這麼早結婚,但是考慮到老爺子的身體,既然訂婚了,不如就乾脆結婚吧,讓老爺子也開心開心。
反正結了婚又不需要她做家務,她還是做她的觀主,跟以前沒差。
轉眼間,元旦到了,整個申城最熱鬧的事情莫過於冷少的婚禮。
滿城權貴都來祝賀,更有天玄觀主可愛的粉絲們,拉著橫幅到現場助威。
陸淺淺的很多道友朋友們也都親自來祝賀了,更有以前娛樂圈結識的一眾朋友。
婚禮完了兩人直接飛一個印度洋的小島度蜜月。
海島的夜色極為寧靜,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大晚上的,陸淺淺有些渴了,從夢中醒來,男人的手臂還枕在她的腦袋下面。
她不由得笑了笑,將他的手臂給他收回去,也不知道他的手臂麻了沒有。
披上了睡衣,腿間還有些不適,這人今晚也太狂浪了些,害的她走路都有些不穩了。
可是想想,既甜蜜又帶著些羞澀。
到了客廳里,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轉頭,好似看到了一個清晰的人影坐在沙發上,帶著微笑看著她。
「師父?」她高興極了,又看到師父了。
「師父,你陪我住幾天好不好,就別走了。」她拉著師父的手搖擺,師父的手一點都不涼,還和以前一樣是溫熱的。
紫虛真人淡淡笑了,一臉慈祥的看著她:「傻丫頭!你既然結婚了,哪有師父跟結婚的徒弟住一起的道理。你別忘了,現在可是你的蜜月。師父就是來看看你。」
陸淺淺嘆息,師父總是來去匆匆的,一年都見不上一次面。
「師父,我收了好幾個徒弟呢!」她自豪的說。
紫虛真人滿意的點頭:「這一點,你比為師強,勤快,肯折騰。」
陸淺淺忍不住笑了,師父夸人總是有點誇不到點上,可是不管怎麼誇,她都特別開心。
「等到了以後,我還要將天玄觀擴建,以後說不定能變成申城,哦不,甚至是全國,最厲害的道觀呢!……」
說起展望未來的話,她滔滔不絕的說著,紫虛真人帶著笑容聽著。
其實她現在做的已經很好了,因為淺淺,天底下那麼多人知道了天玄觀,知道了有一位天玄觀主。
而且她的徒兒也做了那麼多事,造福了那麼多人,身為她的師父,她已經很驕傲了。
說著說著淺淺有些困了,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
「師父,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她靠在沙發上居然睡著了。
紫虛真人走過來,撫了撫她的頭頂,輕嘆一聲:「淺淺啊!謝謝你!我收你了,是我的幸運,也是天玄觀的幸運!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做的更好。你說的話,也一定都可以實現!」
她現在放心了,天人相隔,以後她也沒什麼機會再來看她了。
她相信她的徒弟,一切都是最好的選擇。
她低頭看了她良久,轉身走向玻璃門,消失不見了蹤影。
陸淺淺驀地從夢中驚醒,「師父!」她一轉頭,看不到師父的身影,趕緊爬起來推開玻璃門,可是也看不到師父。
她知道,師父肯定走了,而且以後再見面的機會恐怕也不多了。
她握緊了小拳頭:師父,你放心!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記住自己一觀之主的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