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陳姐姐
鳳清寒看了看他並沒有想做壞事的想法,臉更紅了,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好了嗎?」看著別人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鳳清寒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自在。
「快了快了。」御景炎說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某個看上去有些營養過剩的地方。
鳳清寒被他看的一陣羞惱,索性直接轉過頭去,來一個臉不見心不煩。
不過轉過頭去之後,她才發現好像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因為她轉頭的方向不遠處一對小年輕看上去比他倆過分多了。
「你……他們在做什麼?」鳳清寒看著那對小年輕身子都快貼在一起了,小聲的問道。
御景炎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兩個人在玩貼貼,年輕嘛,情到深處,情非得已,可以理解。
「你也想試試?」
「不要!」看到御景炎不懷好意的眼神,鳳清寒很堅定的拒絕了。
直到飛機起飛鳳清寒也沒有見到御景炎所說的會飛的雞。
直到一個剛斷奶的小娃娃一臉興奮的拍著小手感嘆:「灰機,灰機起飛啦!」
「好刀的大灰機!」
鳳清寒才反應過來難道這個大傢伙就是會飛的雞?
可這麼大的飛雞得吃多少糧食?
御景炎看著一臉茫然無措的小媳婦開始給她仔細的講解飛機的原理,明白怎麼回事之後鳳清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幸好自己剛才沒問出來,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御景炎笑了笑沒解釋,自己這不是看她太緊張了嗎?活躍一下氣氛嘛。
你看這不是明顯放鬆下來了嗎?都會瞪自己了。
御景炎招了招手從空姐手中接過兩杯飲料,插上吸管,一人一杯。
「味道怎麼樣?」御景炎一邊呲溜著一邊問。
鳳清寒學著他的樣子嘗了嘗,滿意的眯了眯眼睛:「酸酸甜甜的,還挺好喝。」
「不生氣了吧?」御景炎嘿嘿笑著。
「凈欺負人。」鳳清寒知道他說的是飛雞事件,沒好氣的出聲。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御景炎的身份已經是華夏國最新貴的那一小撮人了,待遇自然是最好的。
無人駕駛車已經是其中最不顯眼的設備了。
可這玩意兒還是震驚到了鳳清寒。
「炎兒,它怎麼自己會跑。」鳳清寒上車之前是這麼說的,還表現得非常好奇。
上車之後的表現顛覆了御景炎對她一貫以來的認知。
「讓我下去!讓我下去!」這大呼小叫的樣子可不符合她公主殿下的身份。
御景炎以為鳳清寒是害怕嚇的,還很溫柔的安慰她:「媳婦你別害怕很安全的,這車會自動迴避危險,不會……」
不會出事的這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鳳清寒一臉興奮的開口:「我要和它比比,我們倆誰跑的快。」
御景炎沒說完的話瞬間憋了回去,臉上一個大寫的懵字。
完了這瓜兮兮的媳婦眼瞅著是不能要了,和四個軲轆的玩意兒比誰跑得快,這不是虎嗎?
他承認他媳婦的輕功不錯,可輕功再好能跑出200邁的速度嗎?
還跟車比速度,剛咋不和飛機比呢?
不過這些吐槽的話御景炎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他又沒啥大病,自然不會說出來。那不是找揍嗎?
御景炎回答的十分敷衍:「你快,你快,你最快!」
「你不信我飛的比它快?」鳳清寒委屈巴巴的出聲問道。
「信!」御景炎被她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的回答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這還差不多。」鳳清寒滿意的點點頭。
御景炎額頭的黑線不停地滑落,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回研究所之後御景炎先帶鳳清寒去見了曾經引起他們之間誤會的那個陳姐姐。
御景炎努力地想要表現得平靜一些,恐怕媳婦會多想。
可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把他出賣了,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要太激動,最後還是沒控制住,一腦袋扎進陳教授懷裡,嚎叫出聲:「陳姐姐我好想你!」
嚎完連媳婦也顧不得了,死死的摟著陳海棠不撒手。
鳳清寒這次倒是沒吃醋,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御景炎和這個陳姐姐之間的關係有多純潔,純潔到把人當娘的程度。
陳海棠此時正一臉無奈的安撫著某個斷奶已經二十年的大娃娃:「小傢伙先說好不許哭啊!」
不知道想到什麼,陳海棠臉一黑,又補充道:「哭也不能再把鼻涕抹我一身。」
御景炎又嚎了一陣才不嚎了,有些心虛的從人家懷裡起來,小聲嘟囔著:「才沒有!」
陳海棠看著他這嘴硬的樣子,心下覺得好笑不已,沒好氣的數落他:「多大的人了,媳婦都娶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
「在姐姐面前我永遠都是小孩子。」御景炎不服的辯駁。
陳海棠也不反對,認同的點點頭:「對流鼻涕的小孩子。」
「才不是呢。」御景炎說完忽然反應過來:「姐姐怎麼知道我結婚了?」
「你猜。」陳海棠笑著給了他一個自己領悟的眼神。
御景炎想著除了自己就只剩下一個英來了,猜測道:「難道陳姐姐一直和英來有聯繫?」
「答對了,沒獎勵。」陳海棠說完忽然反應過來英來說這小子在那個時空身體一直不大好,又趕緊出聲:「快讓姐姐看看你身體怎麼樣?」
御景炎察覺到她語氣中的關心心裡暖暖的:「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心臟病有些麻煩。」
「等會兒去做個檢查看看。」陳海棠聽他這麼說稍微鬆了一口氣。
想到他的抑鬱症又是一臉凝重的表情:「又發作了幾次?」
御景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默默地伸出四個手指頭。
「四次?」陳海棠若有所思的出聲:「你總共去了那個時空還不到一年,四次不算低,但也沒更嚴重。」
「不是,我是最去年接連發作的。」御景炎搖搖頭說道:「前面幾個月一直沒事。」
陳海棠聽他這麼說有些疑惑,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鳳清寒把那個玉凌子道士的話重複了一下,解釋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