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秦京茹的春天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賈家雖然是周日卻突兀的起的很早，原來是秦淮茹早早的催促一家老小起床，把床單被罩一窩蜂地拿去洗了，這邊秦京茹也做好了早飯招呼秦淮茹進來吃飯。

桌上放著一盆清粥，一碟鹹菜，些許窩頭，儘管然這幾天何雨柱沒帶剩菜，但是賈家的餘糧其實還不少，不過有外人秦京茹在，捨不得拿出來罷了。秦淮茹本意是撮合京茹和傻柱，然後再通過京茹親戚身份光明正大的找傻柱要好處，沒想到這事剛開始就被許大茂攪黃了，唉，秦淮茹一邊吃著粥，一邊生著悶氣。

坐在主位上的賈張氏也不開心，沒好氣的盯著秦京茹，心裡很不舒服，心想這秦京茹過來啥好處沒有，還特能吃，一個賠錢貨竟然吃這麼多，越看越生氣。

秦京茹被盯著很不舒服，匆匆吃了幾口，低著頭就跑出去上個廁所，想著順便出去逛逛，賈家的氛圍她非常不喜歡，感覺她姐在城裡也不過如此，哪有她說的那麼好？那個老虔婆太可惡了，吃點稀飯就一直盯著她，至於嗎？我好歹是你們親戚，_，上好廁所后，她整了整衣服，剛出門就被人叫住。

「大妹子，你這是去幹嘛啊？我許大茂你還記得嗎？」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叫住了秦京茹。

昨天發生那事婁曉娥氣的又跑回了娘家，許大茂本來想今天早點去婁家把婁曉娥接回來，萬一她在家待久了不小心把事說出來了，婁父可不是吃乾飯的，結果這剛出門就看到秦京茹一副一臉不開心地樣子，「婦女之友」許大茂可不得上去安慰安慰。

「原來是你啊，我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秦京茹看了一眼許大茂，看他穿得挺正式的，還是放映員，感覺還有點小帥，顯然對許大茂印象不錯。

「大妹子啊，你知道你姐為什麼突然把你叫過來？還把你介紹給一二傻子嗎？」

「為啥啊？我姐知道我想當城裡人，才給我介紹的鴨」秦京茹不解道，

「那你就太天真了」許大茂把領子正了正，剛想好好說道說道，就聽到秦淮茹在喊：「京茹，京茹，你在哪兒啊？你快過來我有事要交代你」

許大茂看秦京茹一臉不樂意的樣子不由一樂，說道：

「大妹子別理她，我帶你出門去見見世面，再給你好好說道說道」，說著示意秦京茹趕緊走，秦京茹沒多想直接跟許大茂快步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許大茂在撩妹上甩何雨柱一百條街，他帶著秦京茹在京城幾個著名的景點遊玩了一番，嘴上還不停介紹，不愧是老京城人，還帶秦京茹去王府井大街里的百貨大樓換了一身行頭，嶄新的成品衣穿在身上，秦京茹覺得這一刻她就是城裡人。許大茂趁熱打鐵，帶秦京茹去全聚德吃北京烤鴨，可把秦京茹高興壞了，直接喊許大茂為哥，許大茂也趁機摟住秦京茹，笑呵呵把她請進包間，許大茂熟練的點好了餐，烤鴨上來后示意秦京茹先吃，看秦京茹狼吞虎咽的樣子，許大茂猥瑣地笑了笑。

「妹妹啊，今天哥就給你分析分析為啥你姐突然把你叫了出來？為啥把你介紹給一二傻子？」許大茂賤賤地笑著說道。

「嗯嗯，好啊好啊」秦京茹一臉崇拜地看著許大茂說道，嘴裡還不忘嚼著鴨肉。

「首先呢，你要知道你姐秦淮茹，她並不是真的對你好，你只不過是她用來算計的對象」

「你只知道你姐家條件困難，其實那都是假象，你姐家的伙食可是整個大院數一數二的」

「可是我在姐姐吃的飯都很普通啊，頓頓窩窩頭，連素菜都不多」秦京茹插話道，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腦袋裡充滿了疑惑。

「你要這麼想那你就太天真了，你姐家那樣做是裝的。你知道你姐一個月27塊5對吧，但是呢院子里那個二傻子是軋鋼廠的廚子，就喜歡偷拿剩菜，每天下班少說都帶2大盒剩菜給你姐家，而且你姐也會哭窮，經常有人接濟糧食，不說頓頓白面饅頭，但也差不了多少。」許大茂喝了口鴨架子燉的湯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

「可是最近呢，那二傻子好像突然開了竅，竟然不敢偷拿剩菜了，而且還想攢錢娶媳婦，你要知道他一個月足足有37塊5，當然我工資比他多，但是這些年接濟你姐家，你姐隔三他借錢，說是借，壓根從來不還，我估計他存款可能200塊都沒有，這樣你應該就知道你姐家多有錢了吧」看著許大茂一本正經，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秦京茹眼裡充滿了崇拜的小星星，看的許大茂心猿意馬。

「咳咳，再說你看你姐家人就知道了，那賈張氏肥的跟豬一樣，啥事都不幹，成天坐在門檻拿個錐子納鞋底，就那假模假樣的速度一年估計也就一雙，再看看你那外甥的體格，那是一個窮人家能養出來的嗎？也就她家重男輕女，不然你那外甥女也能吃好」

「你姐之所以突然把你叫出來，就是因為那傻子開竅了，不接濟她家了，把你介紹給他，就是想撮合你們，好以後繼續吸他的血，你想想你萬一真和那傻子結婚，你以後怎麼過日子？你姐可不會管你，她眼裡只有她兒子，你就算餓死她也不會給你一個窩頭，除非你還有利用的價值」，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秦京茹沉浸在想象中也嚇到了，連忙害怕的抱住了許大茂的胳膊。許大茂趁機握住了秦京茹的小手，再次說道：

「其實秦寡婦吸血，我那院子里人基本上都知道，可沒一個人勸那傻子，你知道為什麼嗎？」

「第一，秦寡婦不吸他血就要吸別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跟自己沒關係。第二呢那傻子就是饞你姐身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是你姐太貪心了，一點甜頭都捨不得給，他也30好幾了，可不等不急了。所以呢就把你叫過來了，這下你知道了吧」

秦京茹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看的許大茂心花怒放，把頭靠近秦京茹耳垂，偷偷的說道：

「其實你姐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她在廠里可是鼎鼎大名，不過是風流的名聲，你姐經常賣弄風情，把自己的要加工的零件分幾個給這個，分幾個給那個，天天偷奸耍滑，所以都快5年了，你姐接著你姐夫的工齡但還是拿著1級鉗工的工資，要我說就是頭豬拿著這個資歷加上5年的學習也該晉陞成二級鉗工了，不僅如此，廠里還經常傳出她跟廠里的單身漢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你說哪有那麼多無中生有，呵呵，這話告訴你你可別傳出去了，你姐挑撥離間可是有一套」許大茂提前打個預防針，說話間聞著秦京茹的體香都有點沉醉了。

秦京茹也反應過來，紅著臉，掙開了許大茂作怪的手。

「哥，你別這樣，你是有老婆的人，我們不合適」秦京茹苦著臉唉聲嘆氣。

「妹妹啊，其實吧，我早就受不了家裡那個黃臉婆了，整天給我擺著一張臭腳，還生不出孩子，動不動就往娘家跑，哪像你這麼溫柔賢惠」說著許大茂又輕輕握住秦京茹的小手，

「妹妹，你放心，過段時間我就找機會離婚，我讓她凈身出戶，到時候八抬大轎把你娶過來，讓你過上好日子」

「大茂哥，你真好」秦京茹主動靠在許大茂的懷裡，可把許大茂高興壞了，可惜這是白天不好動手，過了過手癮后就帶著紅著臉的秦京茹返回了四合院。

兩人你儂我儂，但是到了院里只好依依不捨地分開了，而這一幕恰好被去後院問葉秋拿錢無功而返的何雨柱看到了，精華書閣

「好你個許大茂，你自己都有媳婦了，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你等著我這就去揭穿你」他原地又想了想，自己現在去秦淮茹家對峙，沒有人證物證，搞不好還會被倒打一耙，不行，自己在算計這方面太差勁了，等葉秋老弟回來好好商量，我可不能再衝動了，打定了主意，何雨柱回到屋子又喝起了悶酒，煩，煩，煩！

傍晚，葉秋從圖書館打道回府，甚是開心，上午買了自行車還碰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下午還借看了好幾本書，以後也不無聊了，真是太爽了。剛進四合院，就碰到了三大爺。三大爺看葉秋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驚訝極了，不得了啊，自己有輛舊自行車都給他牛皮壞了，平時騎出去也牌面，有時候人家借車還能趁機算計點好處，現在葉秋搞了輛新自行車回來，可搶了自己的風頭，不行，我得好好算計他。

「葉秋啊，你這自行車可真漂亮，少說200塊，你可真厲害啊」三大爺假惺惺地誇讚著，

「還好啦，主要就是上班不用走路，可以多休息休息」葉秋禮貌地回道。

「你這小夥子真謙虛，我說你買了輛新自行車可不得請大傢伙吃頓飯，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三大爺說著說著露出了狐狸尾巴，

「好啊，不過我買自行車花了很多錢，現在一時半會也沒錢，要不三大爺您借我100塊，等我發財了，立馬還你，我還多還你100」葉秋淡淡的說道，

「呃，那算了吧，既然你經濟不寬裕，那就不用請了，你三大爺可不是那種愛佔便宜的人」三大爺尷尬地扶了扶鏡框，悄咪咪地跑路了。

葉秋見狀表示無語，還得是你三大爺啊，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