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要帶她走
那被稱作付哥的應該便是付宏升,付宏升得意的說道:「女人嘛,哥多的是。不過,像這般清純可人的美人並不多見。美人,今天要是把哥伺候好了,要什麼哥便給你什麼。倘若不然,哥有的是手段對付你。哦,對了,剛剛前台打電話過來,說有人找你。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在老子面前撒野。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那女人自然就是黃子怡,她很從容,不但不給付宏升絲毫面子,反倒威脅道:「我不管你是誰,有著什麼樣的背景,今日你若敢動我分毫,明日我便滅了你!」
付宏升聞言,不怒反笑道:「嘿嘿,夠味,老子就喜歡這種性格的女人。來,兄弟們,喝酒!」
付宏升端起酒杯正欲與兄弟們痛飲,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走進來一位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穿著很隨意,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錢人。
付宏升瞟了一眼來者,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就是這位美女的哥哥?」
「是的,我是她哥!」
黃子怡看見黃天佑走進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哥,你來了。」
黃天佑沖黃子怡點點頭:「嗯,我來了。」
付宏升笑道:「很好,老子今天高興,看上你妹妹了,就讓她陪著我們哥三個喝幾杯。你就不必作陪,跪在旁邊看著就行。」
黃天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你說什麼?叫我跪著?」
付宏升尚未作答,旁邊一位跟班率先開了口:「小子,聽不懂人話是吧,付哥讓你跪著你就跪著,怎麼,不願意?」
另一位跟班冷笑道:「小子,你還不知道付哥是什麼人吧?那你知道不知道付宏偉是誰?」
黃天佑搖搖頭,那跟班接著說道:「這也難怪,像你這般層次的人,怎麼會知道付哥是誰。老實告訴你,在整個江原市的黑白兩道中,只要提及付哥的大名,沒有人不給面子。整個江原市,有三分之一的地下市場歸付哥管。小子,今天你很走運,能夠親眼目睹付哥風采,付哥讓你跪著伺候,那是給你天大的福氣,不要不知好歹!」
黃天佑看了一眼付宏升,接著看向黃子怡:「你認識他們嗎?」
黃子怡搖搖頭,黃天佑又看向付宏升,語氣堅定的說道:「既然不認識,那就不必認識了,現在,我要帶她走!」
「帶她走?小子,看來你還是沒弄明白眼前坐著的這位是何許人也!」
剛剛介紹付宏偉的那跟班目光冷冷的看著黃天佑,他接著說道:「我原本以為在你知道付哥是何許人物之後會識時務,沒想到還真是一頭倔驢。老實告訴你,今日有我們兄弟幾個在,你是沒法帶走她的。」
黃天佑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若是執意要帶她走呢?」
那人正欲作答,付宏升卻開口阻止道:「辦法倒是有一個,老子是道上混的,最講究情義二字。你為妹妹挺身而出,又不肯輕言放棄,當真是有情有義,叫人佩服。」
付宏升拿起一瓶高濃度白酒,將面前的玻璃杯倒滿,然後向前推了推:「陪我喝幾杯,算是交個朋友,如何?」
黃天佑看著面前的酒杯,眼神中帶著些許不屑:「可以,不過,付哥你可真小氣,這麼小的杯子喝起來不過癮,我喜歡對瓶吹。」
「對瓶吹?小子,你瘋了吧,這可是六十八度液,一毫升,夠十個人喝的了,你確定要對瓶吹?」
付宏升聞言,一下子來了興趣,他一拍桌子叫道:「好,有種,你若是能一口氣將這瓶酒喝完,人你可以直接帶走。同時,作為獎勵,我再送你一箱這樣的好酒!」.
「一言為定!」
黃天佑徑直朝付宏升走去,付宏升急忙站起來,將酒瓶遞了過去。黃天佑沒有直接去接,而是走到付宏升面前,然後方才微笑著接了過來。
「醜話咱可說在前面,這可是你自願喝的,出了事可與我們幾個無關。喝完之後,你若當真無事,人你便可以帶走,我絕不阻攔!」
黃天佑沒有再說什麼,他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白酒,目光猛然一變,舉起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付宏升的腦袋之上。付宏升本想看黃天佑的笑話,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響,緊接著,腦袋上傳來一陣巨痛。事情發生在一瞬間,似乎只有黃子怡能夠預料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開玩笑,這可是六十八度的白酒,一個正常人,誰能喝的了整整一瓶。
兩位跟班看懵了,他們萬萬想不到,眼前這位看似文弱的年輕人,動起手來竟是這般迅猛。酒水伴隨著血液淋了付宏升一身,所有人都愣在原地。酒水滲進傷口,傳來陣陣巨痛,付宏升剛欲開口喊痛,便感覺有冰冷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你想幹什麼?」
那兩個跟班此刻也反應過來,一個人大聲喝斥起來:「小子,你瘋了嗎?付哥也敢打?你是嫌自己命大不成?趕快把東西放下!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另一個人也訓斥道:「簡直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趕緊住手,否則,今後的日子你只怕是要在牢房裡度過了!」
黃天佑並不理會那二人,他對黃子怡說道:「子怡,準備一下,咱們走!」
黃子怡點點頭:「沒什麼要準備的,現在就走。哦,對了,我的手機還在他手中。」
黃天佑拍了拍付宏升的肩頭:「趕緊的,拿出來。」
「小子……」
此刻,付宏升感覺又氣又惱,從小到大,他還從未受過此等屈辱,今日可真是陰溝里翻了船,倒霉透頂了。
「小子,奉勸你一句,趕緊住手,否則……」
「否則怎樣?你叫付宏升是吧!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已經清楚了,我是什麼人,你大概還不了解。任憑你在道上如何狠辣,名聲再怎麼響,可是,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