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裝聾作啞劉老爺子
與此同時,劉鐵軍也是在審訊室,不過這裡的畫風跟易中海那裡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大家知道他是苦主,所以對劉老爺子劉鐵軍那是十分的客氣。
態度之誠懇,讓劉鐵軍那時都感到了有幾分的詫異。
在詢問期間,王審訊員還給他是倒了一杯水喝,怕渴著這個老爺子。
他可是認為在這在怎麼說這也是一個一百歲的人瑞啊,他們可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個孫子輩的人,他可是不敢去大呼小叫。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直接就進來了一個審訊員,他在跟審問劉鐵軍的王審訊員交流了幾句之後,
他就看著劉鐵軍直接說道。
「劉老爺子,隔壁審訊室的易中海要求要去見你。」
「你看你要不要同意。」
聽到這裡,劉鐵軍心裡那直接就是冷冷一笑。
這個壹大爺那還真的是無事不燒香啊,要知道現在可是證據確鑿了,這個易中海居然是還想把這個案子給翻過來,他那是理都不想去理會他。
這個壹大爺平時在大院裡面那是跟聾老太太一樣,在院子裡面那裡作威作福,指手畫腳的。
只要是遇到了傻柱和賈家的事情或者是其他什麼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那他就是喜歡去道德綁架別人家裡。
就好比是上一回的給賈家他們捐款的事情吧,開口閉口都是在說賈家他們家裡那是有多麼的不容易。
可是實際上呢,大院裡面那些困難住戶壹大爺可是從來都是不放在眼裡的。
大家硬是被他那車軲轆話給忽悠瘸了,最後那是所有人紛紛給賈家的人捐款。
不管別人那是真的沒錢還是假的沒錢。
而大院裡面真正是需要捐款的人,壹大爺易中海那可是從來都不去提一句的。
這樣的不公平,大院裡面有不少的人,那就是在那裡敢怒不敢言。
畢竟誰要是不服他的話,易中海那就拿自己壹大爺的帽子去壓別人。
如果還是不管用的話,壹大爺易中海就會讓傻柱來幫自己管理。
用拳頭去壓別人!
這也就是易中海能做的出來的事情了。
可以說這個壹大爺易中海那就是大院裡面的一個毒瘤。
現在他可終於是被自己抓住了小辮子了,想讓自己鬆口放人,天底下哪裡是有這麼好的事情。
壹大爺啊,你就好好的在審訊室裡面待上一段時間再說吧。
這麼想著,劉鐵軍直接就毫不留情面的拒絕了跟易中海見面。
「那個,我年紀大了,易中海的事情我就不瞎摻和去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覺得是怎麼辦,那就是怎麼辦那就好了。」
「那行,劉老爺子,你的無私奉獻,我們一定是會秉公執法的。」
審訊員這個時候對著劉鐵軍那就是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然後他又是匆匆的往隔壁的審訊室而去。
而另一邊的四合院。
聾老太太那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易中海和壹大媽被抓走,他可是著急的不行,要知道,這兩個人對她來說,那可是十分的重要的。
平時自己在四合院能夠混的這麼如魚得水,除了自己的年齡以及自己那虛假的革命家屬的身份有加成之外,那就是壹大爺對她的尊敬讓其他人不敢去小看她這個老婆子了。
要知道,她也是了解其他的大院裡面的老人,那日子過的可是不怎麼好的。
那些後生家,壓根不把院子裡面的上了年紀的人當做一回事。
那些老人哪裡是有自己的日子這麼滋潤,人人都把自己當做一回事。
這一切,說起來,也是易中海給自己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易中海他們夫妻兩個也是自己挑選出來的重要養老人。
以前她看重的是何大清這個廚子,可是這個何大清不求上進,居然是跟一個寡婦跑了。
於是她才注意到了這個壹大爺易中海。
不過幸好這個壹大爺也是沒有讓她失望。
平時他們夫妻二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供奉著自己。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讓傻柱去給他們養老。
所以,有著共同利益的他們,關係也是日益緊密。
她的後半生,那可是都要指著他們二人還有傻柱呢。
如果他們被抓進去了,那她的養老可要怎麼辦啊。
因此,焦急的聾老太太她在看到了劉鐵軍劉老爺子從保衛處回來了之後,她整個人的眼睛那是立馬就亮了起來。
院子裡面的人她也是問過了,不是不知道,就是說的一知半解。
現在正主回來了,她自然是要為了壹大爺他們好好的盤問盤問。
可惜的是,劉老爺子在看到了聾老太太之後,他那是看也不看這個老婆子一眼。
自顧自的就是往自己的屋子裡面走。
等他慢悠悠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裡面的時候,等不及的聾老太太此刻就匆忙的趕到了劉鐵軍的屋子門口開始詢問。
「劉老爺子啊,以前是我不好啊,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你能不能說下這個壹大爺他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聾老太太此刻那是丈二摸不著頭腦,追著劉鐵軍那是陪著笑臉直接問道。
而劉鐵軍此刻看著聾老太太著急的樣子,他也是學起了聾老太太的做派,開始裝聾作啞起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我耳朵有些不好使啊!」
劉鐵軍於是做出了自己聽不見的樣子,就對著這個聾老太太那是伸長了耳朵。
「……」
聾老太太看到了劉鐵軍此刻的樣子,那是不做他想,把話那是又說了一遍。
「劉老爺子啊,你知道壹大爺他們這是出了什麼事嗎,那些人為什麼把壹大爺他們給抓走了啊。」
劉鐵軍一看,聾老太太還是在繼續的追問,於是他也就繼續的演下去。
「什麼啊,我聽不見吶!」
聾老太太這下子傻眼了,這個劉老爺子不會是故意這樣的吧,那語氣和神態那她自己是熟悉的不行吶。
這不就是以前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