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小分隊
這個世界也有傭兵團體,他們整天接任務做任務發任務,不得不,這是一種十分高危的職業。雖然完成任務後福利也很好……
其實我不是十分贊成傳教士們去加入某一個用兵團體。光系體質的人太少了,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不值了?全國的傳教士加起來連五千都沒過,雖然人數是有四位數了,但是斯特克里斯著整個國家的人數和這對比一下,傳教士實在是太少啦。所以一般傳教士到那個傭兵團去都會受到最好的保護,有時候整個團體只剩下傳教士活著回來也不稀奇。
這天下午,我依舊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看著類似於[史記]的歷史書。全身籠罩在光元素中的感覺很好,讓我十分享受這樣寧靜的時光。底下的七位祭師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我幾乎以為這一天又會像平常一樣普普通通地過去時,有一幫子人粗魯地推開了教堂的大門,看樣子是個遇襲的小團體。
他們傷得不輕,唯一一個輕傷的,只留了一點血,他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傳教士。看他身上的制服,我認出了他就是我們聖迪隆耶教堂的一個傳教士,好像就是昨天跟我作過道別的那個可愛的男孩子。看樣子,他此次加入的傭兵團任務八成是失敗了。
我放下書,舀起法杖站了起來,向他們走去。周圍閑著的傳教士都圍了上來,扶著他們下去治療,還有一部分見習的傳教士在那裡清理地板上的血跡。
「請一定要救救他們!」那個小傳教士哭喪著臉,一邊接受者治療,一邊對著其他傳教士。我到了他們的病房,前面有著祭師們守著,所以我不用太擔心,直接來到了這個小團體旁邊。
一個資深的六級傳教士(傳教士一共十級,導師一共五級,至於祭司這個境界完全要靠個人領悟)皺著眉對我:「是高階的暗系魔獸所傷。」
怪不得呢,我剛才看著他們經過總覺得怪怪的,原來是暗系魔獸留下來的氣味。可是,暗系魔獸不是只是在暗囚大陸上活動嗎?它們沒事跑來芬克大陸湊什麼熱鬧?這兩塊大陸之間隔著七循洋,難道是有人故意帶過來的?
想起一個月前襲擊我的暗系男,我皺緊著眉頭問那個唯一清醒著的團員,也就是那個年輕的傳教士:「你們是什麼傭兵團的?」
小傳教士遞上來一枚染血的、刻著展翅翱翔的飛鷹的胸章,他哽咽著:「我們是雄鷹傭兵團的。這一次我們去科林丹郊外的切墨爾森林,在森林較內層遭遇一頭高階的暗系獅鷲的襲擊,是僥倖逃脫出來的!」
我安慰了他幾句,然後讓約翰妮準備了馬車。這種事一定要向上級彙報,而且必須要快。
我帶著那個換了身乾淨衣服小傳教士,還有森德和約翰妮坐著車進了皇宮,準備向教皇彙報。
無語地看著莊嚴肅穆又盡顯豪華的宮殿,我嘆了口氣。「新」官上任,你們就不能給我消停點嗎?
車外的馬兒嘶叫了一聲,馬車停了下來,我跟著侍衛走進了教皇們所呆著的小宮殿內,組織著辭彙想著一會兒該怎樣彙報。
「迪隆耶,是什麼事讓你這麼驚慌?」嚴肅而蒼老的聲音響起,我快步走進教皇殿,行了個大禮,跪了下來。
三位教皇並不是像我想像中那樣是三張橘子皮,而是三位嚴肅的中年男人。好吧,在這個世界修為越高的人笀命越長,所以外表什麼的都是浮雲。
我將遇襲的事件如實彙報了上去,有點不安地跪在地上,等待上級的發話。
(好吧,在這裡解釋一下祭司是怎樣誕生的。首先一定的修為和光系的體質是必須的,其次還要有獲得某一座正規大教堂專屬於祭司的法杖的認可,很坑爹吧?所以經常會出現傳教士導師比祭司更強大,卻比祭司地位低的現象。還有,據這些認主的法杖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玩意兒,就算不是普通人也不一定能猜准它的心思。所以誰知道它為什麼要承認這個冒牌明淵呢,(^_^)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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