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少女乖巧又單純12
呢喃出聲后,她猛然清醒過來。
年紀輕輕一姑娘,怎可對著一陌生男子犯花痴!
咦?花痴是什麼意思?
阜寧月皺眉,連忙將雜亂的心思丟開,帶著藥箱去到那男子身邊。
仔細檢查,發現這男子受的刀傷,胸口處被劃了一刀,血肉翻飛。
見狀,她心頭一緊。
連忙拿出葯幫對方敷上,順便撕下對方的一塊錦緞將傷口捆好。
然後,她便轉身跑到村長家,叫了村長過來看。
村長一見,立刻叫來了幾個壯漢將人抬走。
接下來的事情便和阜寧月沒有關係了,她又照常去了那嬸子家裡看診。
一天很快過去,阜寧月忙活一天,臨睡前,腦中閃過那男子的模樣,忍不住再次感嘆。
「長得可真好看!」
夢中,一個略微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為何不將那公子帶回家,待那公子醒了,你便是救命恩人。」
阜寧月咂嘴,為什麼會覺得熟悉呢,明明記憶里沒有這個人?
這麼想著,她還是下意識回答道:「那公子受的是刀傷,我本是平民,如何敢和這樣的事情牽扯上關係。」
「若是那公子是個壞人,我豈不是助紂為虐。若那公子是個好人,看那刀傷,對手也是心狠手辣之徒,我手無縛雞之力,又無權勢傍身,斷然不敢牽涉其中的。」
那姑娘又是一噎,想了想,還是找不到話反駁,只能再次沉默下去。
咦?再次?
阜寧月的心裡又閃過一絲疑問,隨即便陷入了沉睡。
一覺睡到大天亮,阜寧月睜開了眼,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下一秒,她便看見了牆壁上掛著的一把長刀,視線下移,又看見了桌案上了一摞醫書。
「月兒!」她娘在外面叫她。
「誒!」
阜寧月熟練的應答,隨即又有些恍惚,這場景真是熟悉,好像經歷過好幾次一樣。
一邊想著,她一邊走出了屋子,院子里晾曬著許多的藥草。
吃過早飯,她便出了門。
她是這個村子的村長,並且還是一名大夫,以前她爹沒去當兵時,還跟著對方學了幾手功夫。
真是能文能武的一個好女子。
阜寧月走在田埂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還沒等她想明白,視線便被遠處的一抹白色吸引了目光。
蹙眉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人。
這人身穿玉色錦袍,渾身上下散發著貴氣,長得十分好看?
咦!不是應該關注對面的面色蒼白嗎?
阜寧月帶著疑問上前檢查一番,發現對方氣息微弱,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喂!醒醒,你醒醒!」
推了推人,沒有醒來。
她起身看了兩眼,轉身去村子里吆喝了幾聲,招來了幾個漢子將人給抬到了隔壁家。
隨後把脈看診,托她娘煎了一碗葯給那男子服下。
而阜寧月自己則是牽了牛車,趕到了鎮上,找到了管轄一方的里正,將事情跟對方說過之後。@:.
那裡正便帶著更多的人和一輛馬車來了村裡,將那男子接走了。
至此,阜寧月的生活再次恢復了平靜。
夜裡,她剛剛睡著,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為何還是不救他?」
這聲音裡帶著惱怒,聽在耳中,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阜寧月納悶自己為什麼會覺得熟悉,但還是回答道:「我救了。」
「你沒有!」那聲音繼續道:「你既是村長,又是大夫,還會功夫,你完全可以將這份救恩之恩攬下來,你為何要選擇拱手相讓?」
「正是因為我是村長,又是大夫,還會功夫,我才不要這份功勞的。」阜寧月輕鬆應答:「你想想,這天上會掉餡餅嗎?」
「我什麼都會,又正好遇到一個貴人要我來救。如此巧合之下,怎麼看都不對勁,我覺得恐怕是陷阱更多一點。」
那人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道:「你牛,嘿!我還就不信了!」
那語氣聽起來有種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而阜寧月也在非常快速的時間裡陷入沉睡。
一夜無話,她睜開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陳舊的,打了補丁的床簾。
「月兒!」
愣神一會兒,她娘在外面叫她。
「誒!」阜寧月下意識回答,順勢起身出了房門。
又是軍戶?
又?
阜寧月皺眉,一種從內心升起的荒謬感讓她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對勁,但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吃過早飯,她拿著農具和母親一起出門勞作,午時,她去拿餅子,發現樹後面躺著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穿玉色錦袍,面色蒼白,昏迷不醒,十分虛弱。
但阜寧月卻總是忍不住將視線落在對方的臉上,這位公子長得很好看,有種符合她擇偶標準的感覺。
這麼想著,她還是上前一步,推了推人。「公子,你醒醒,醒醒!」
那人沒反應,阜寧月想也沒想,轉身就去找她娘。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村長帶著人來將那公子帶走。
一夜過後,阜寧月從夢中醒來,依照記憶中的行程,和母親一起出門勞作,那餅子的時候,她又看見了樹後面有個人。
「咦?」
阜寧月有點懵,她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勞作的母親,這場景和昨日一模一樣。
她滿臉困惑地轉頭去問她娘。「娘,昨日我們遇見的那位公子怎樣了?」
「什麼公子?你什麼時候見到一位公子了?」她娘同樣滿頭霧水,神情卻有些嚴厲。「姑娘家家的,不要把什麼公子掛在嘴邊。」
「哦。」阜寧月轉回視線看向面前的人,恍惚道:「難道是做夢了?」
說罷,她便將眼前的人交了出去。
然而,當她第三天看見這個人又倒在同一個地方的時候,終於後知後覺不對勁了。
「莫非是重複的一天?為什麼?」
此話一出,她的視線就落在了眼前昏迷的人身上,連著三天都讓他出現在自己面前。
難道,自己之前救他的方式不對?
想了想,阜寧月將人帶回了家中,安置在了柴屋裡,看了一下傷口,是刀傷,只有一道,卻是在胸口,只差一點就刺進了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