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494章 扎心小棉襖
司寒影和莫希兒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原本想要在慕南方和霍凌見面之前,將其中一人給攔下來,卻沒有想到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幾人在前廳之中見面,頓時感覺十分的尷尬。
楚元容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詭異的一幕。
慕南方和霍凌的目光落在司寒影的身上,表情各異,而莫希兒和司煥之間,則是在悄無聲息地打著眼色,似乎在用眼神交流著什麼。
楚元容看到此景,不由有些忍俊不禁。
莫希兒看到楚元容過來,當即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湊到了楚元容身邊,十分熱情地喚道:「元容,正好你也來了,大家都聚在一起也能更熱鬧一些。」
說話間,莫希兒不斷的對楚元容使著眼色,眼神里充滿了求助之色,顯然是希望楚元容能夠幫忙緩解一下此刻緊張的氣氛。
楚元容看得好笑,還是對莫希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你們聊著,我過來就是跟你們說一聲,我和夫君要帶著孩子們出去遊玩,若是有什麼事的話,便派人出來尋我們就是。」
說話間,楚元容憋著笑意看了一眼莫希兒和司煥,然後小聲的在莫希兒的耳邊說道:「這件事是你們惹出來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隨後就在莫希兒和司煥無助的目光中,跟著剛剛帶著孩子過來的司寒衣一起轉身離去。
接下來他們會怎麼相處,就不是楚元容該操心的事情了。
看著司寒衣一手一個抱著兩個孩子,楚元容伸手想要接過一個,司寒衣看了立刻將手上的小團團給塞到了楚元容手中,自己則是摟著小糯米逗得開心。
上了馬車之後,楚元容立刻將小團團放在了車廂之中,讓他在自己眼皮底下玩耍,在看司寒衣卻依舊捨不得撒手的樣子,不由開口打趣道:「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看來這話沒有說錯,瞧你那稀罕樣……」
司寒衣聞言一邊逗弄著小糯米,一邊笑著回答道:「女兒總是該寵著長大的。」
像是對司寒衣這話有回應似的,小糯米在司寒衣手中被逗得笑了出來,軟軟糯糯的如銀鈴一般的笑聲,讓老父親司寒衣感覺心懷大慰。
如今已時至今秋,正是出遊的好時機。
楚元容和司寒衣帶著孩子一起來到了郊外,尋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楚元容是準備一家人出來野餐的,自然是早有準備,讓人將野餐布鋪在了地上,順便將準備好的食物點心也通通擺了上去,一時之間野餐布上便鋪滿了東西,看上去十分的豐盛。
兩人一邊逗弄著孩子,一邊享受著郊外的秀麗風光,突然間耳邊便傳來了一句脆生生的呼喚。
「娘親……」
軟軟糯糯的童音落在楚元容的耳中,卻讓她感覺詫異不已,她連忙尋聲看去,瞧見白嫩嫩的女兒正朝著自己伸出手來,嘴裡還不斷的呼喚著自己。
「你剛才聽到了嗎?小糯米剛才叫我娘了!」
楚元容十分的激動,放下手裡的小團團,立刻從司寒衣的懷裡接過了小糯米,親親她的小臉頰十分感動。
「娘,娘親抱……抱……」
像是不滿楚元容只抱著小糯米,剛被放下的小團團也伸手朝著楚元容喚道。
楚元容的心中更是萬分激動。
沒有想到兩個孩子居然都學會了喊娘親了。
司寒衣看著楚元容一手摟著一個孩子左親右抱,頓時就有些吃味了。
「他們居然先學會了喊你,明明我陪著孩子們的時間更多一些的……」
還有小糯米,不是說女兒都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嗎?這才轉眼之間就直接扎了老父親的心。
這樣真的好嗎?
看著司寒衣吃醋的樣子,楚元容十分不厚道地開懷大笑起來,或許是受到情緒的感染,被她摟在懷裡的兩個孩子,也紛紛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司寒衣原本還在吃醋,但看到自己的妻子兒女們笑得如此開心,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韓謹司和希棠在找了許久之後,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知道更多信息的老奴,兩人匆匆趕過去,卻沒有想到剛好碰到了縣裡發生了暴亂。
如今國主行事越發過分,為了讓王后高興不斷的搜刮著百姓們的錢財,以至於底下的百姓們都開始民不聊生起來。
清河縣原本也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地方,然而隨著日子越發難過起來,縣裡的百姓也變得越發苦不堪言。
如今為了收刮百姓們的錢財,朝廷立下了諸多名目,一層又一層的剝削下去,到了百姓們的身上,便是一項又一項的稅收名目。
百姓們曾經求到清河縣官府門前,希望官員能夠上書朝廷,體恤百姓,結果可想而知,這樣難過的日子沒有任何的改變。
於是清河縣開始變得越發混亂起來,百姓們沒有了糊口的糧食,不少人都只能忍飢挨餓,為了能夠活下去,被壓迫太久的百姓們,終於還是選擇了反抗。
百姓們聚集在一起,逼迫官府開倉放糧,然而得到的卻是武力鎮壓。
如此一來,雙方之間便產生了極大的矛盾,到最後變成了械鬥,百姓們死傷無數。
韓謹司和希棠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如此民不聊生的一幕。
看著那些躺在街上哀嚎不已的受傷百姓們,韓謹司就算是鐵石心腸,也依舊有些看不過去了。
「大食國的百姓們太苦了,我們必須得出手幫助。」
韓謹司不忍看見百姓們受苦,決定盡出自己的綿薄之力。
希棠聞言,眼底露出詫異之色,眸光深深的看了韓謹司一眼,隨後不由打趣道:「當初你不是還拒絕了我們拒絕的那麼痛快嗎?我還以為你當真是鐵石心腸?沒想到如今還不是情不自禁的幫忙……」
說著,希棠不由的笑了起來。
韓謹司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休想讓我捲入你們那一趟渾水之中。」
希棠聞言不置可否。
兩人很快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人,那是一個伺候了當今國主最長時間的一個老奴,如今被放出宮外養老,日子倒是過得不錯。
兩人找到他之後,便直接說明了來意,然後將他們當時在王宮之中,偷出來的那一幅畫像拿給了老奴看。
「王公公,你看一眼這幅畫像。」
希棠將畫像展開放在老奴的面前,讓他仔細看看可有什麼異常。
老奴看了半晌沒有反應,希棠有些等不及,變身手指向了畫向上國主脖子上的一顆黑痣,問道:「王公公你伺候國主那麼長時間,應該算是對國主十分了解的,你可還記得國足以前脖子上可有這一顆黑痣?」
老奴看著畫像仔細回想著,然後十分明確的說道:「國主以前確實沒有那一顆痣,可是這畫像上怎麼會有呢?」
按理來說,一個人也不會突然間就長出那麼明顯一顆痣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