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番外】雷骨虐菜 8
狐暮看著演講台前的女孩,笑的欣慰。
瞧瞧,這麼優秀的孩子,可是從他們雷骨走出去的呢。
沐雲玥作為雷骨裡面女性教官為數不多的其中一位,還是整個雷骨唯一的特級教官,剛一說話,台下的學生明顯注意力集中了不少。
一雙雙眼睛就像是釘在了她的身上。
拉普安和盧特更是過分,看著自己的殿下,眼裡直冒星星,要是身後有條尾巴,肯定在搖來搖去的。
剛剛從演講台回來的狐暮見此:「……」
一群雙標狗!
小姑娘眼看著就要講完的,但是在最後卻停頓了一下,粉嫩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最後,在這裡,我不得不再講一些。做人要腳踏實地,花花腸子收一收。
在這裡,你們只是兵,身份背景沒有高地之分,尊敬師長,建立戰友情,提升自己,是你們在雷骨的目的!別忘了本心。」
其實這句話也是剛才突然想起來的,也是因為西洛的事情。
西洛作為教官卻做出這樣的事情,256號也是如此,沒有將他們兩個人的名字說出,是將最後的尊嚴留給他們,但是還要以此為戒。
話音落下,台下的學生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在旁邊跨了一步,一個漂亮的軍禮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殷九郂幾個人已經是二年級的人了,想當初他們也在新生的位置,聽著台上人的演講,期待著雷骨的生活。
而此時,他們身著深藍色軍裝,在新生旁邊,成為了二年級的學長。看著新生的樣子,好像又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軍禮落下,掌聲響起!
殷九郂幾人即使雙手通紅,但還是在賣力的拍。
上一次動員大會,他們熱血沸騰的步入了雷骨,現在身為二年級學長,聽到與當初不一樣的演講,還是熱血沸騰。
拉普安和盧特作為選拔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很榮幸的作為學生代表上台演講。
沐雲玥坐在教官席上,看著變強了的兩個人,甚是欣慰。
大會結束,沐雲玥在眾人的視線當中慢慢走下台,還沒有來到兩人的面前,就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呼喚。
「殿下!」
「殿下!」
兩個人就像是看見了主人的大狗狗,搖著尾巴顛顛的跑了過來,拉普安就像是德牧一樣穩重,盧特就不一樣的,簡直就是脫韁了的二哈。
「殿下!你是特級教官怎麼不早說!這麼牛逼的人物,我能吹一輩子!」
「怎麼?我教你就不能吹一輩子了?」
陳寧啟頂著黢黑的黑眼圈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沐雲玥見此心知什麼原因,卻抿嘴沒說話。
陳寧啟:「!!」
晚上你最好兩隻眼睛輪流值班!
「不是不是,聽我狡辯!不過陳教官,你這是晚上偷井蓋去了?」
「狡辯你個der!偷什麼井蓋!」陳寧啟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仰望天空的沐雲玥,更幽怨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兩個還真是好樣的,真的來到了雷骨。」說起他們,陳寧啟的臉上也滿是自豪。畢竟這兩個人也是他帶的兵啊。
雷骨的生活正式開始,沐雲玥看著辦公室牆上精緻裱起來的匕首,眼裡再一次露出欣賞的神色。
「你這老頭,一把匕首還捨不得給我呢。」
要不趁那天這老頭不在直接把匕首偷走吧。
狐暮辦公室內,小姑娘在左轉轉右轉轉,最終還是在那把匕首面前停了下來,狐暮則是看著手上的文件,本來在辦公,聽見這話直接氣笑了。
看著沐雲玥眼裡帶著狡黠。
「你要是繼承我這雷骨校長之位,這匕首就是你的。」
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了,他好像看不懂這小丫頭。
雷骨校長之位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啊,怎麼到了沐雲玥這麼變得這麼不值錢,三番五次的拒絕。讓他都有了雷骨不重要的錯覺了。
「這位置,還是你坐著吧。」
「丫頭,沒跟你開玩笑。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你看看我,皺紋也出來了,頭髮白了,鬍子也白了,這位置,還真不知道我能坐多久。」
這話算是有些傷感,但是狐暮卻笑呵呵,不當回事,不知怎麼,這個樣子,讓沐雲玥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狐暮在她心裡的地位,就如同莫遷還有伍濯塵,都是乾爹般的存在。
生老病死很正常,但是,她不願。
女孩沉默了,看著匕首的眼裡也沒有了欣賞的神情。半天才悠悠張口,「你就安慰坐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話音落下,辦公室內哪還有沐雲玥的身影。
狐暮看著手邊已經涼透了的茶,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丫頭,每回說到這樣的話都這樣搪塞他。
離開校長辦公室的沐雲玥臉上凝重的表情也不見好轉,生老病死是人生最常見的,但是現在的她,還是不想經歷這些。
起碼現在不願。
「玥玥!怎麼愁眉苦臉的?」
陳寧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女孩的身邊,看著她的那像是發獃但又不是發獃的樣子,覺得新奇。
這樣迷茫的樣子還真是很少出現在她的臉上。
沐雲玥抿了抿嘴,「沒事,你怎麼這麼閑?報告寫完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小姑娘笑的燦爛。
陳寧啟:「……」
提到報告整個人就不好了,黑眼圈堪比國寶,這可還行,到時候還要教課呢。
「寫完呢,熬夜寫完了,不然以後上課沒精神就要被罵死了。」
小姑娘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樣子,再加上在華國的熏陶,軍人這個職位已經成為了神聖不可侵犯的了。
既然穿上的軍裝,就要盡到職責。
「話說,你真的打算在這裡一輩子了?」
陳寧啟現在的國籍還是華國的,雷骨也不會趕他走,但是在這裡一輩子也不是事。
陳寧啟聽聞愣了愣。一輩子?他也不想啊。
「不然呢,華國我已經沒有家了。」.ζa
提到此事,陳寧啟的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是難受和苦澀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