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心靈手巧的楚少
雖然小女孩這樣說,但樊爾還是給她們一人拿了一盒奶。
這是贊助商用來宣傳的,光擺著,不喝也是浪費。
兩個小女孩走之後,樊爾拆了一支棒棒糖,塞進嘴裡。
果然還是得叼根『煙",做事才會舒暢。
不過,對她的習慣如此了解,於晝果然是她的粉絲吧。
樊爾重新清洗了一下手,準備開始揉面。
揉面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是一個技術活。
一旦搞不好,就可能成為大災難。
樊爾先把麵粉堆成小山,然後用手在山尖挖出一個小坑,開始一點一點的倒水。
水要控制用量,因為一旦控制不當,就會成為麵糊,揉不成光滑的麵糰。
但水已經加多了,怎麼辦?加些麵粉中和,就好了。
總之,面干加水,面稀加麵粉,說起來都簡單,但控制起來卻很難。
樊爾動作利索,很快便把麵粉揉成了一個光滑的麵糰。
麵糰揉好之後,要切成四塊,刷上油醒面。
一般來說,天暖和,二十分鐘、三十分鐘就好,天冷,就要一兩個小時了。
樊爾用保鮮膜密封在盆上,把盆拿到院子里的桌子上。
廚房裡的灶台,沒有外面桌子寬敞,待會扯麵不太好發揮。
除了盆,還拿了洗乾淨的案板過來,只等二十分鐘后開始扯麵。
期間樊爾也沒閑著,讓司北過來燒火,準備把雞先燉進鍋里。
被樊爾拔光了毛的雞,被何靜拿出內臟,斬成了塊。
大盤雞的配菜是土豆、青椒、洋蔥。
尤倩把這些東西清洗乾淨,然後由何靜切好,裝在盤裡。
樊爾現在只需要把雞炒好,開燉。
樊爾嘴裡叼著棒棒糖,皺著眉頭,等油燒熱,下冰糖炒糖色。
司北坐在灶后,看著他樊姐含著棒棒糖,表情一臉嚴肅冷酷的看著鍋,棒棒糖白色棍子露在外面,像極了叼著煙的黑社會大哥……
司北總覺得這一幕很眼熟,十分眼熟,好像在哪裡看過,但又想不起。
油終於熱的差不多了,樊爾把冰糖放下去。
冰糖在油的高溫下融化,慢慢變色。
樊爾倒進切好的雞塊,雞塊落到鍋里,發出滋啦一聲,樊爾拿起鏟子開始翻炒。
炒的雞肉微微收緊后,樊爾加入花椒、八角、香葉繼續翻炒。
翻炒兩下,加入蔥姜蒜,再放入土豆,翻炒幾下,就可以加鹽了。
放完鹽之後,是干辣椒,然後加水,蓋上鍋蓋悶上。
「火可以小一點了。」樊爾對司北吩咐。
司北應聲:「好。」
樊爾轉身去收拾雞的內臟。
這些內臟和雞血,中午還可以炒個雞雜。
這麼多人,只有大盤雞肯定是不夠吃的,還要其他的菜。
樊爾清洗雞內髒的時候,猛的反應過來,等下,她為什麼要這麼忙碌的做菜,那些人,跟大爺似的坐著。
樊爾這般想著,表情一下就垮了,不能忍。
她沖洗乾淨手,站起身,去院里喊人。
樊爾先看見楚晨,對他道:「楚晨,過來一下。」
楚晨正和墨清較著勁了,都是上流圈子的人,楚晨很不喜歡總是被大家誇讚別人家孩子的墨清。
「寶貝,你反悔了,想要跟我在一起了?」楚晨沖她拋了個媚眼。
樊爾沒回答他,只道:「找你有事,過來一下。」
楚晨站起身,慢慢朝她走去。
墨清抿緊了唇,眉頭微皺。
【呵呵,看我說對了吧,樊爾剛剛就是裝的,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
彈幕又開始陰陽怪氣,樊爾並不知道,她帶著楚晨走進廚房,引他到水池前,然後指著那些雞內臟道:「心靈手巧的楚少,幫我把這些雞內臟清洗乾淨吧。」
楚晨懵了,他撓了撓頭,不解的道:「我為什麼要清洗這種東西?」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不想清洗,或許你中午不想吃午飯?」樊爾笑眯眯的道。
「我可以不吃。」楚晨說。
「你確定?」樊爾挑眉問。
「我……」楚晨想說確定,但對上樊爾那雙眼睛,他一下就說不出口了。
恰在此時,鍋被燒開,香味飄來。
楚晨吃過很多美食,但此時聞著這陣香味,還是被驚艷到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洗吧,洗好了,中午給你炒雞雜吃。」樊爾看出他的意志動搖,推他一把到水池前道。
楚晨看著雞內臟,深吸一口氣,慢慢伸出手。
樊爾看他慢吞吞的,直接拎起雞腸子放他手上:「先用麵粉和鹽抓,如果你不想吃那玩意的話,裡外都要洗乾淨,不會就來問。」
草!
楚晨看著手中的雞腸子,噁心的想吐,不扔噁心,扔,他身旁的樊爾笑眯眯的看著他。
這是報復吧!絕對是報復吧!報復他想潛規則她!
【卧槽!安排楚少洗雞腸,樊爾太猛了!】
【只有我覺得樊爾太過分了嗎,別人不想做,強行讓別人做。】
【你們屁話咋那麼多,什麼都是樊爾的錯,剛才樊爾叫楚晨,你說她欲擒故縱,現在發現不是,沒句道歉就算了,又覺得她過分了?搞笑,哪裡過分了,都在家裡伸手伸慣了是吧,誰都是你們媽,得任勞任怨的給你們做飯?一群傻逼。】.br>
給楚晨安排好事做后,樊爾出了廚房,去找其他人。
樊爾看見的第二個人,是陸源,安排他去劈柴了。
陸源比較聽話,沒問為什麼,自己就去了。
剩下就是呂卓君和墨清。
墨清不說,呂卓君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想過樊爾再見到他時,可能會反擊,但沒想到她居然敢在直播的時候,說那些話。
她是故意的吧,大家都知道在直播,她肯定也知道的。
他踩她一腳,她也想把他給踩下去,所以說了那些話。
可真狠啊,樊爾。
但她有什麼資格這麼狠,呂卓君目光憤恨的看著樊爾,如果不是她之前拒絕他的追求,他現在又怎麼會踩她一腳。
當初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他有金主的樣子,但她和他有什麼區別?
甚至比他更齷齪,想攀上墨清,可墨清連一個做小三的機會都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