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研究
「我期待被你打臉，但前提是……你要打得了我的臉。」
說罷，她看向於晝，問他，「動手？」
雖是簡單兩個字，但了解她的於晝，瞬間懂了她的意思。
想得到的信息已經得到了，徐潔潔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逼問了。
換句很反派的說法，她沒用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樊爾抬手撫住下巴，想了一下自己對徐潔潔的行為，她簡直像個超級大反派！
這一想，她有點興奮，還是頭一回當反派了！
頭一回當反派的樊爾，想著反派的各個行為，然後沖著徐潔潔表演了一個反派的笑容。
低頭，眼睛抬著往上看，咧嘴，笑。
可徐潔潔躺在地上，看她做這些行為……有……一點傻。
她正想詢問樊爾是不是在侮辱她的時候。
「嗯。」那一直沉默不吭聲的於晝點了下頭，應道。
應完后，他邁動腳步，朝徐潔潔走過去。
徐潔潔看他走過來，眼中浮起警惕：「你想做什麼？你是系統者，但我也是，我對樊爾動不了手，但不並不代表，我對你動不了手，我很厲害的，你不想跟我兩敗俱傷吧！」
她語氣很重，警告著於晝。
樊爾站起身，退到一旁去，看戲。
【系統，給我裝備上道具。】徐潔潔說完那席話后，立馬對系統道。
雖然警告過了，但該防備的，必須防備上。
誰知道這個於晝，會不會為了樊爾，不要命了。
可惜她說完話之後，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應。
【系統？】徐潔潔疑惑，又喊了一聲。
「它不會回應你了。」於晝啟唇道。
徐潔潔聞言，握了握拳頭，他怎麼會知道她在呼喚系統？
徐潔潔臉色沉重起來，急忙起身，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往後退。
「你別過來，否則我會讓你不得好死！」她的心裡非常恐慌，但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認輸。
於晝沒回答她，但他的動作沒停。
他不停，徐潔潔也不敢停，繼續往後退著。
邊退，邊著急忙慌的在腦子裡喊：【系統！系統！你說句話！怎麼回事！你說句話！】
可惜，她仍沒得到回答。
【系統……】
就在她再一次喊系統的時候，那距離她兩米遠的於晝，突然閃現她的跟前。
接下來，徐潔潔看到他抬起手……穿進她的腦袋裡。
徐潔潔瞪大雙眼，瞳孔里滿是不敢置信。
她剛要張嘴說話，她的腦袋突然有種炸裂開的疼痛。
隨著這股疼痛，她的眼前開始模糊，慢慢她雙眼一閉，身子搖搖晃晃，往前倒去。
在她倒下來的時候，於晝往後一撤，徐潔潔倒在地上，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
撤完之後，他看都沒看又倒地上的徐潔潔一眼，手抓著東西，朝樊爾走去。
「這是系統？」樊爾看著他手中那個白色，不知道什麼材料的圓球問。
「嗯。」於晝對她點頭。
「這像高科技產品。」樊爾說。
「用另一種程度來說，它們確實是高科技產品。」於晝張開手，供樊爾更好的看這東西。
聞言，樊爾抿唇，沉進思考，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說：「確實，用科學確實解釋的通，它們像那種高智能產品；其實……我對這些系統，一直有些小想法，我覺得它們不像是憑空出現在世上的，所以肯定有人創造了它們。」
「加上它們這樣奪取氣運的行為，可以看做是收集能量，可收集之後呢？既然是收集，自然是要給誰，它們不可能把這些能量給綁定的宿主，所以給誰？」
樊爾抬眸望向他，於晝自然而然的接道：「創造它們的人。」
「沒錯，給創造它們的人。」樊爾頷首附和，隨後笑容滿面誇讚他，「晝晝，你真聰明。」
於晝有些羞澀的笑了笑。
「能創造這種奪人氣運的東西，想來對方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不……或許對方根本就不是人。」樊爾繼續說。
「所以與其說，我們在與系統戰鬥，還不如說我在與系統的背後幕手戰鬥，可對方能用這樣的手段，便表示不能親自來我們的世界，又或者是，根本沒想過來我們世界，能有這麼多系統來我們世界，對方究竟創造了多少系統？」
「所以或許不止我們世界有，別的世界也有。」
說到這裡，樊爾沉默下來。
她緩緩抬起手，要去碰他手中的系統，「可以給我看看嗎？」她問。
「可以，我封了它的意識，它暫且什麼都感覺不到。」於晝說。
樊爾接過他手中的系統，把它舉起來，不停旋轉細看著。
講實話，無論怎麼細看，除了材質有點特殊以外，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圓球。
看了好半響，樊爾放棄，她再聰明，也不是搞科學研究的，專業的東西，還是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想著，樊爾說：「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研究研究這東西，你不是跟國家有合作嗎，我們把這個東西給他們，讓他們找科學家研究，沒準能研究出什麼。」
「研究……」
於晝嚼著這兩個字有些愣，之前他找他們合作，大家都光想著去如何對付系統了，對付之後，直接當場就毀滅了系統，完全沒想過研究。
現如今樊爾提出這個提議，讓於晝有了新的想法。
這些系統，可以研究的。
正如樊爾所說，萬一研究出了什麼……
「我本來準備給你看完，直接銷毀了它，但你的提議，給了我新的想法。」於晝眼睛亮亮的，看著樊爾說。
「不銷毀它，對你有沒有什麼大礙？你身上的傷……」樊爾擔憂的問。
「沒事，人死了，身體都還存在著，系統也是這樣的道理，我直接抹殺它的意識，奪回它所吸取我的能量，這些能量還能救活那些被殺的人。」於晝搖了搖頭說。
「能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嗎？」樊爾不是第一回提出這樣的要求，以前出於考慮晝晝的心情，他不同意，便算了。
可這一回……她不想算了，她……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