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你幫我把樊爾綁了吧
開得久的原因，還是因為老闆手藝好。
雖然豆漿、油條看似都是很簡單的早餐，但越簡單的東西，要做出滋味來，越難。
像他們家的豆漿和油條，吃別人家的，總覺得沒有他們家的好。
他們家豆漿每天都是現熬的，每天早上路過他家店時，就能聞到那豆子香味，誘人的很。
要上一碗，配上剛炸的油條，別提有多爽了。
至於價格，也是很美麗。
豆漿一碗兩塊，油條一根三塊，兩根五元。
那油條有小孩手臂長，還炸的很蓬鬆。
飯量小的，配碗豆漿就夠了。
飯量比較大的，這麼一頓，最多也就花個十來塊。
這價格，也只有西街區才有，畢竟這邊是老街區。
至於別處，那飯量大的，就得二十塊以上，不，沒準三十塊以上。
因為有些早餐店，那油條特小，就巴掌大，還貴。
可三十以上，也算便宜的。
現在的人常說早飯必須吃，因為一天三頓，早飯最便宜。
這話倒沒錯，除了自己做，跟朋友去趟餐館，也沒點幾個，就小几百了。
老闆笑著看了眼顧客，開始炸油條。
顧客進去店裡，坐到無人的桌上，看向正在播放的電視。
店雖小，但老闆掛了台電視，可能是給客人看的，也可能是給自己看的。
「據警方透露，連環兇殺案的兇手已經落網，她就是女星徐潔潔，她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兇殘的事情呢，警方正在對她進行盤查，聽說她所犯下的罪名，不止我們所知道的四個人，後續情況如何，請大家繼續關注京都電視台。」
電視調的是京都電視台，跟網路上的情況不一樣，現實中的京都人民，更關注的還是兇殺案本身。
「這該死的殺人犯，總算落網了！」有正在吃飯的顧客說。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變態，那可都是一個個年輕小姑娘。」炸油條老闆嘆氣接。
「肯定是心理變態，不是心理變態，殺完人還衣服都給人家扒了扔巷子里。」
「是不是心理變態，都必須得到懲罰，殺人償命。」
「對！殺人償命！」
……
議論聲不斷，但那位剛來的顧客，並沒有參與進這議論當中。
老闆炸好油條，撿五根放到盤子里，又舀了一碗豆漿，拿了一個雞蛋一起放到托盤當中，給那顧客端過去。
「先生，你的早餐。」老闆把那一樣樣東西端出來擺好，說了一句，拿著托盤離開了。
顧客慢條斯理拿了筷子，吃起來。
來早餐店的，多是上班族，大家吃東西也都很快，三兩下就吃完了。
可這位顧客卻吃的很慢，客人都換了兩批了，他仍是一口豆漿，一口油條，緩慢的吃著。
他來的時間也不早，等這位顧客慢條斯理的吃完，都九點快到十點，店裡都沒什麼人了。
老闆沒見過吃飯這麼慢的人，尤其還是個男人。
「結賬吧。」終於，那顧客說。
「來了。」老闆走過去，算錢，「豆漿兩塊，雞蛋兩塊，油條三塊一根，五塊兩根，你要五根，我給你算十二吧，一共十六，你看你現金，還是掃碼支付？」
「現金。」顧客拿出一張二十的現金，遞向老闆。
雖然現如今掃碼收的比較多，但現金也有，所以老闆不覺得驚訝，接過二十，給找錢。
「你的找零，四塊。」他翻出四塊來，遞向顧客。
顧客接過，對他點了點頭說：「謝謝。」
「不客氣。」老闆覺得這顧客還挺禮貌的。
顧客把錢揣好，站起身，似乎準備走了。
老闆準備等他走之後，把餐具收了，關店，回家。
他們這種小早餐店，往往只做早上這一陣生意。
那顧客站起來，卻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看著老闆說：「殺人償命……老闆，你覺得殺人的人，該受到懲罰嗎？」
「啊。」老闆呆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問問題，還問這種問題，「這，這不應該的嗎？殺了人就要得到懲罰啊？你不這麼覺得嗎？」
那顧客笑了一下，說：「我當然也這樣覺得，殺人償命啊。」
顧客說罷，轉身，離開了。
老闆看著他的背影，滿臉莫名其妙。
但他很快便將這件事情忘了，開始收拾餐具和店裡的衛生，準備關店。
那離開早餐店的顧客，在街上緩慢的走著。
一邊走，一邊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進通訊錄，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
忙音慢慢的響著，響了很久都沒被接通。
要是性子急的，此時便該有表情了，可顧客仍舊是那副表情，完全不著急，耐心等待著。
一直等到電話自動掛掉，又撥了一通過去。
第二通，響了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
「是我。」電話接通后，顧客說。
「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邊的人問。
「你應該看到熱搜了，她被抓了，唉。」說到後面，顧客嘆了聲氣。
「抓了便抓了吧，這是預料到的結果，她有點蠢。」
「我該怎麼辦？」顧客問。
「你暫且先安分一段時間吧。」對方說。
「他們抓不到我，我在想，我要不要繼續吸收其他系統者的能量。」顧客說。仟韆仦哾
「你有了決定，又何必來問我。」對方道。
顧客：「我是跟你的，當然要來詢問一下你的決定，看你有什麼想法。」
「你真心是跟我的？」對方問。
「當然。」
「那既然這樣，你幫我把樊爾綁了吧。」對方說。
「綁樊爾？」顧客愣了一下，問。
「現在樊爾是一個人，而且你的身份不太一樣，我想你將她給騙出來。」
顧客：「把她騙出來又怎麼樣？我們系統者不是不能對她動手嗎？」
對方沒有解釋，只問他：「你做不做？」
「你真的能給我所想要的嗎？」
「我當然能，獲取系統后，你想要的什麼，你沒有得到？」
「那我做。」
對方：「這就對了，人為己存，你雖然和樊爾有點關係，但你和她，可並沒有什麼感情吧。」
顧客垂著眼眸，應了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