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煤氣罐
新世界賭場聽起來很大,實際上就是一個地下停車場改成的一個地下賭場。從外表看就是一個正常的地下停車場,但你要是真的去停車,會被收一個天價,讓你知難而退。
阿文三人把車停好,然後取出三棱刺和虎牙軍刺遞給良子和文學。
「文哥,我們這是?」良子問道。
「當然是砸場子了,記住盡量別搞出人命。」阿文說道。
「那你用什麼?」文學問道。
阿文亮了亮拳頭說道:「用這個就綽綽有餘了。」
自從回到地方之後,已經很久沒有盡過興了。
三人大搖大擺的向里走去,門口的保安想要上來攔截,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阿文一腳踢在腦袋上,倒在一邊,不省人事。
這個時候的新世界是最熱鬧的時候,諾大的停車場被改的金碧輝煌,燈光閃爍,充斥著叫喊聲,押注聲,還有男女的嬉笑聲。
「哪個是裴西」良子大聲喊道。
瞬間整個場子都安靜下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三人。
一旁的十幾個馬仔瞬間便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紋著花臂的男子上前說道:「你們是誰?找裴姐幹什麼?」
阿文沒有說話,冷漠的看著花臂男,忽然出手,一巴掌抽在花臂男的臉上,瞬間被抽的倒飛出去,門牙掉落。
其他的馬仔看到花臂男倒地,立刻一窩蜂的涌了上來。
文學和良子拿出刀刺沖了上去。
阿文一拳一個,擋在他前邊的小弟紛紛倒地,其餘正在娛樂的人瞬間退到一邊,在等著看好戲。
片刻后,場上十幾個小弟全被干翻在地。
這時一個外國女人走了出來,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你們可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
阿文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40歲左右,個頭不足一米六,體重至少得有180斤,留著短髮,更奇葩的是她的穿著,上下穿著一套彩色的緊身連體衣,把自己猶如煤氣罐一樣的身材展露無遺,身上濃重的狐臭加上香水的味道,令人有一種作嘔的衝動。
「果然夠變態,就身上這味道都快能當生化武器用了。」阿文心中暗道。
隨後又看向裴西身後的男子,是一個黑人,身體強壯,身上青筋暴露,看起來不太容易對付。
「你就是裴西?」阿文問道。
「正是,不知道我們有什麼過節?」裴西問道。
「沒什麼過節,就是他媽看你不順眼,敢跑我們這來耀武揚威,老子就是看你不爽。」阿文罵道。
身後的黑人冷哼一聲說了一句「找死」,猛然向前,一拳便砸向阿文。
阿文也絲毫沒有閃躲,揮出一拳,對上黑人。
兩個拳頭碰撞在一起,黑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後退兩步,握拳的手掌有些發顫。
阿文一個箭步來到黑人面前,黑人急忙出拳,阿文低身躲過,盤肘擊在黑人的腹部,黑人吃痛彎腰,阿文順勢來到黑人身後,肘擊黑人的後頸。
只聽黑人「啊」了一聲,重重的趴在地上,昏死過去。
「該你了。」阿文看向裴西說道。
只見裴西絲毫不慌,拍了拍手掌,從裡邊頓時衝出來大量的馬仔,手中全都拿著砍刀。
「呵呵,看是你能打,還是我人多。」裴西笑著說道。
「好啊,正好活動活動筋骨。」阿文滿不在乎的說道。
說完,從文學手中接過虎牙軍刺說道:「你們兩個守好門,一個都別讓跑了。」
好像是他包圍了這群馬仔一樣。
說完,阿文沖向這群馬仔。
這些馬仔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會覺得凶神惡煞,但在阿文的眼中,和羔羊沒什麼區別,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再加上平日的生活都是紙醉金迷,其實都是外強中乾。
阿文手持虎刺,速度極快,每一刀都能準確的找到馬仔的手腕處,每出一刀,便帶起一片血花。
很快馬仔便被放到了近半,剩下的一半也被阿文凌厲的攻勢嚇退,圍在周圍不敢上前。
就在這時,聽到背後阿文的良子忽然大喊「小心。」
身後傳來勁風,阿文早有準備,偏身躲過,只見裴西手持開山刀,大開大合,不斷的劈向阿文。
阿文用刺刀擋了一下,被震退數步,手臂發麻,心中暗道:「這煤氣罐力氣不小啊!」
裴西不想給阿文喘息之機,大刀虎虎生風,再次力劈而下。
阿文閃身躲開,身後的茶桌瞬間被劈成兩半。
趁裴西刀未收回之時,阿文飛起一腳踹向裴洛西的面門。
裴西反應也是極快,橫刀架起,擋住阿文這勢大力沉的一腳。
裴西被踹的後退,撞在牆上。
阿文箭步跟上,緊貼裴西的身體,反手握刀,用刀柄砸向裴西的腦袋。
兩人離得太近,裴西的大刀無法發揮威力。
裴西用單手護住頭,但在阿文的猛砸之下,很快便頭破血流。
阿文又趁機踢掉裴西手中的刀,將她踹倒在地,踩在身上說道:「你不是挺牛逼嗎?長的他媽的跟煤氣罐成精了一樣,回去告訴趙靖忠,老子來了,讓他準備收拾東西滾蛋。」
阿文剛想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回頭來到裴西的身旁,忽然揮刀,裴西的手腳筋全被阿文挑斷。
裴西凄慘的叫了起來,陰狠的盯著阿文吼道:「fkyou!」
阿文一腳踹在她的頭部,踹暈了過去,隨後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喊道:「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從現在開始整個zj市重歸馬王爺,今天先掃你們這一個場子,再不識好歹,老子一天掃一個。」
說完阿文三人在周圍恐懼的目光下揚長而去。
出了停車場的門,三人開車快速離開。
「文哥,咱們是不是太招搖了,剛來就挑了他們一個場子。」文學問道。
「呵呵,要玩就玩個大的,單憑我們三個人怎麼對付趙靖忠,咱們這一鬧,以前被他欺壓的人,說不定就會出來幫我們。」阿文笑著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這是先造勢,讓大家看到,趙靖忠並不是不可戰勝的,這樣和他有仇的就會站出來反抗。」良子說道。
「那要是沒人站出來呢?」文學問道。
「怎麼可能?他作威作福這麼久,不可能一個人都不得罪吧。」良子說道。
「好了,先找地方住,明天繼續掃場子。」阿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