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本宮要親自去參加宴會
就算是沒天賦的人也能調教一二,何況這群有天賦的,對付這些個三腳貓,一是問題。
眼看著自己帶來的人落入下風,江姨娘原本的氣焰一點點下去,os:該死的,這死丫頭身邊什麼時候有怎麼厲害的人了?
勝負已分,苗亦若這邊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贏了,身上依舊乾淨整潔,反觀江姨娘這邊,全都倒在了地上。
江姨娘氣急,指著領頭的那個就罵:「你!你這個背主忘義的,在這將軍府里還敢忤逆我?你這狗奴才!就不怕我把你逐出去!」
幾人不為所動,這就是他們效忠苗亦若的原因,她從不會一口一個奴才的叫著,何況是狗奴才三個字?
雖然還是能感受到尊卑之分,但從不會輕賤我們任何人,看著跳腳的江姨娘,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這時去傳話的丫鬟也回來了:「二夫人,小姐有請。」
這聲二夫人還是看在苗乾儒和苗府的面子上喊的,但聽在江姨娘的耳朵里那就是赤裸裸地諷刺。
看著這場面,虛一十分欣賞:「這苗小姐培養人有一手啊,能力身手衷心樣樣齊全,不愧是公羊茗鳶的女兒。」
男子也不可置否,自己也可能是因為強者之間的互相吸引,才對這丫頭頗為關注,自己看上的,自然是優秀的。
江姨娘越想越氣,但好歹能進去了,用力地甩了下衣袖就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坐在院里喝茶的苗亦若。
張嘴就罵:「亦若!你這院里的下人都是怎麼回事!不分尊卑還打人!全都發賣了!」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苗亦若沒接茬,而是問:「找我什麼事?」
江姨娘又覺得自己沒有受到尊重,然後又更大的聲音繼續說:「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
」我讓你把這些下人都換了!正好最近我新買了些下人,放你這剛好,以後可得好好教,這麼沒大沒小,一點家教都沒有!」
這話雖是說下人,但暗中卻是在說苗亦若,你要是不聽話,我隨時都能將你趕出府去。
苗亦若得好脾氣已經用完了:「我院子里的人,你管不著。」
聽著這話的男子也是皺緊了眉頭,江氏這女人怎麼回事?!
感受到自家主子情緒波動的虛一默默開口:「主子,你為什麼不直接現身啊,直接去幫苗小姐不好嗎?」
男子:「還不是時候,她喜歡自己處理,我貿然插手不好。」
實際上的os:開玩笑,這時候出去不久坐實了我跟蹤她的事實?這下別說促進關係,怕是還會被這丫頭懷疑上。
虛一os:您就編吧,還不是怕苗小姐發現你跟蹤聽牆角,找你算賬。
江姨娘還在叨叨:「怎麼管不著?我作為當家人,處理個人的權力都沒有?」不敢自稱當家主母,只說了個當家,說到底,她有些怵苗亦若。
苗亦若:「當家人?誰承認了?我要是想拿回來,那可是名正言順,你確定要和我爭論這個?」
「你!」江姨娘看著眼前這個奶娃娃,明明才九歲,怎麼就這麼厲害?身邊還有高手保護,自己的女兒怎麼就沒有這種待遇?
江姨娘認為這些有身手的下人是苗乾儒和苗亦軒派來的,多方面考量,她才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這丫頭也太難管教了!
盡量緩和自己的情緒:「若丫頭,你父親只有兩個女人,現在就剩我一個,我不當家誰當家?」
苗亦若不喜歡這種心機周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江姨娘,父親並沒有給你抬位,你還只是個姨娘。」
「管家的事情我不管,但妾室見了嫡女,還這麼趾高氣揚目中無人,這是你學的當家之道?」
被輪番的下面子,江姨娘本就崩裂的端莊全部沒了,原本是想來炫耀的,現在也是一點心情都沒了。
語氣十分不好的說:「今天下午家裡會擺宴席,到時候各家的貴夫人都會來,你打扮一下,這素麵朝天的像什麼樣子!」
「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這是新做的衣服,換上,晚上別丟人!」說完就轉頭走了。
苗亦若:「。。。。」
冷池:「嘖嘖嘖,看看她這像個好勝公雞的樣兒,晚上要是知道了那些個達官貴人都是來看你的,那還不得炸了?」
苗亦若:「那就要看她到底把我擺在什麼位置了,要是覺得我只是個小屁孩,那晚上就等著出醜。」
冷池:「也是,現在京城裡都在傳你是神醫徒弟,也就她這個消息閉塞的,但皇后那邊不知道嗎?也不派人提點一下。」
「誰知道呢?也有可能是沒機會說。」苗亦若並不在意。
事實確實是如此,拜帖前腳江姨娘剛收下,皇后的人就來了江姨娘的院子,但沒見到人,作為暗衛他也不敢亂跑,兩撥人就這麼錯過了。
皇后剛剛坐在殿上:「沒見到人?怎麼回事?」
暗衛:「不清楚,這是聽說要辦宴席,在我去之前有很多拜帖送到了護國將軍府,聽下人們說,是要給嫡小姐議親。」
「議親?」皇後有些疑惑:「這好好的怎麼要議親?是詩萱那丫頭嗎?的確也到年紀了,不過就是個庶女,可惜了,不然還能有些用。」
暗衛:「應該是的,雖然二房還未扶正,但在府里和京中,尤其是大戶人家,二房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大房。」
點到為止,暗衛沒有再多說,皇后則是有些奇怪:「不是說亦若那丫頭被神醫收了做徒弟嗎?江氏那邊和她相處得怎麼樣?」
暗衛:「這,不算好。」os:可以說是相當糟糕,前不久才害了人家親娘,現在又越俎代庖要了正室和嫡女的身份,關係能好就怪了。
皇后也是這麼想的:「你再跑一趟,告誡一下江氏,好好對亦若那丫頭,神醫的身份不可估量。」
「皇上已經聽到風聲了,要是醫術真的有那麼神,太后那邊說不定真的能治好,不能得罪。」
暗衛得令就再次去了江姨娘的院子,皇后還坐在原位思索,也不知道那些道士能不能遮掩過去,要是神醫真的看出來什麼,那就虧大了。
如果不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不能放任,得會這位神醫,但自己也暗中找了很久,一點痕迹也沒有,恐怕不好惹。
皇后對這位神醫有種天然的警惕和排斥,她總覺得這位突然出現的神醫,很有可能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這麼想著就叫來了下人:「夫人,梳妝,小桂子,派人去江氏那裡知會一聲,本宮要親自去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