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出事
伏羲大陸鳳歷五百三十年,浴火重生的新任鳳主白子芩以秦石湖為大將軍率領嶺南軍與秦家軍北上,史稱新鳳北伐。
時,齊國駐白國邊境黑甲軍逾三十萬。
然,饒是白青國丞相韋明暢親至重申白齊聯姻一事,黑甲軍依然按兵不動!
有傳聞說,黑甲軍群龍無首。又有傳聞說,黑甲軍打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如意算盤。更有小道消息稱黑甲軍已歸入那新鳳主麾下。
舉凡種種,真相不得而知。
北伐軍僅一月便佔領錢塘縣全境。
「北伐軍隊過處,於平民秋毫無犯,更有南北貨行的神秘老闆出面擔保米價不漲,無家可歸之平民不能從軍者,鰥寡孤獨者可在南北貨行領取白粥。適齡入學小兒不分男女皆可入錢塘萬松書院,書院院長是伏羲大陸有名的大家紀世南。有志治病救人者可加入三白堂,可隨軍北上,亦可留在當地救治病患。
「如此種種,深得民心,北伐軍以摧枯拉朽之勢北進。
「僅僅六個月,平京已是四面楚歌。
「然此間,有兩人不得不表。
「其一,北伐軍民稱其為青殿下,尚是個小小少年,然人小膽大,善於陣法制敵,其麾下的少年軍團是北伐軍中一支奇兵。
「其二,乃是一個白虎堂入門不到三年的小弟子,也是個小少年。平京外圍陳亭一戰,秦梟虎率白虎堂眾少年,智計擒拿白青國奸相韋明暢。
「真正是英雄出少年!」
醒木一拍,說書人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欲知後事如何,明日請早!」
「啊呀呀,老張頭你忒不厚道,聽得興緻正濃,又賣關子!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後續如何了吧?!」茶客們起鬨。
「就是,就是!你還未說那兩員小將是如何制敵,就這樣一句帶過,實在不過癮!」茶客們附和者眾!
說書人說道:「其他的自是要明日再講!我如何能不知!我今日且透露給你們一點消息過過癮。有消息傳來,齊帝已到平京,正鬧著要迎娶永平公主,只是不知道這躺在龍榻上的老皇帝如何給他找出一個永平公主來!」
茶客們還是不依。
說書人拿出殺手鐧:「都散了吧!這春耕時節,別耽誤了春時!北伐軍是有嚴令的,軍民配合不誤農時。人家當兵吃官糧的都如此幫忙,我們豈能拖後腿!」m.
「此話不假,都散了,散了!」茶客們相繼離去。
茶館角落裡一桌三人,一個戴幃帽的女子,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侍衛,女子道:「我們也走吧!」
三人出了茶館,繼續往平京城方向趕路。
「想走!沒門!」茶館角落裡一桌人,在這三人起身之後,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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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幃帽的女子察覺到後面有尾巴,吹了一聲口哨,飛來一隻白色的鸞鳥,三人登上鸞鳥,向北飛去。
「夫人,那幾人要不要屬下派人去做了他們?」開口的正是雷護髮,現如今他跟雨凌琳簡直如連體嬰一般,齊天義索性就把他放在了白子芩身邊。
而他口中的夫人,自然是白子芩,她除下幃帽,正色道:「說了,不要叫我夫人!在外行走應你一聲也就罷了,你還叫上癮了。」
「夫人莫惱,遲早要叫的!雷閔人笨,早改口早適應,呵呵!」雷護髮一臉傻笑:「那尾巴……」
「甩了他們就行,正事要緊!」白子芩無奈地看了雷閔一眼,這人如今成日里粘著雨凌琳。
想那日,她一早醒來,早飯已經上了桌,有菜有粥,有模有樣的。
齊天義已經起身,拿著一支竹條在院子里練劍,身姿矯健,劍法高深,招式嫻熟。似乎心情極好,臉上笑意正濃。讓原本冷峻的臉柔和許多,讓人想要親近。
齊天義察覺到白子芩依在門口看他,收了劍,問:「怎麼起得這麼早?」昨晚可是折騰了大半夜呢!
白子芩臉上一熱,不答反問:「你竟會做飯?」
「我多數時候一個人生活,不會做飯豈不餓死?只是沒有你做的好吃。你先墊一墊,一會兒我們去左近的鎮子里,那裡有一家珍珠奶茶店,想來你喜歡!」齊天義一頭一臉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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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她身邊講話,他自來就是出汗之後,身上如龍涎香一般的氣味就會重,白子芩臉紅更甚:「好!」
兩人正坐著吃早飯,情意濃濃,雷閔闖進小院,頭髮有些散亂,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齊天義立刻警覺,渾身散發出能凍死人的冷。
「教主,沒事!無人來犯!」雷閔憨憨一笑。
白子芩看這雷閔被打成這樣,還一臉幸福的模樣,這雷閔莫不是傻了。
隨後追來的一臉怒意且看上去又十分疲憊的雨凌琳,白子字才明白了其中關鍵。
得,她家最美的一朵小花大約是被人采了。
這一趟,真是羊入虎口。
自那之後,雷閔就成了白子芩的護衛。
行至平京附近,大白叫了一聲,白子芩遠遠瞧見前方有一人,站在雀鳥之上,朱衣獵獵,衣袂迎風飛舞。
「主人!」朱菝羯執手行禮。
白子芩躍至雀鳥之上,急問:「情況如何?」
朱菝羯調轉雀鳥,眉頭微皺:「平京已在控制之中,只是,出了點事兒!」
「何事?」白子芩看他神情,想來定然不是什麼好事。
「清言已查出當年迫害老鳳主和白帝的罪魁禍首,確乃韋明暢和韋妙雨兄妹。這些年兩人相互勾結,架空皇權,把持朝政,罪狀罄竹難書。原本此二人關在天牢,等你處置。可昨日,兩人竟離奇死了。」朱菝羯和朱清言都明白白子芩想手刃仇敵,對天牢的看護自然比以往更甚,竟不想如此還讓人鑽了空子。
白子芩心下有遺憾,但更在意這幕後下手之人:「你且細細講來。」
「具體事情如何,不得而至,從天牢獄卒中口得到的信息是這樣的。」朱菝羯快速講述事情的經過。
子時過後,月黑風高。
天牢獄卒聞到一陣香風,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
路西:寫了刪,刪了寫,憋出這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