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完美治住禽獸
有了系統的加持,物質上富足了。
別說五個菜,就算做十個葷菜,請四合院所有人吃流水席也不在話下。
可是!
四合院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這麼做。
對禽獸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休想,別說五個菜了,一個窩窩頭都不請你們吃!」
剛才還活潑的氛圍,一下就降到了冰點。
賈張氏的臉僵住了,收起了笑容,瞬間怒了,露出潑皮的一面,大罵起來。
「哪裡來的混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在四合院里撒野。」
「你毛還沒長齊的時候我就住這院里了,什麼人沒見過。」
「今兒跟我鬧不愉快,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挨了罵,林白自然不會慣著,上前就要給賈張氏倆大嘴巴。
可轉念一想,家裡還沒收拾妥當,這要和眾禽獸幹上了,准沒完沒了耽擱時間。
搞不好還得去局子里,太麻煩。
於是,知道四合院劇情發展的林白盡挑賈張氏的痛處罵。
「老婆娘!」
「剋死了自己男人不算,不積德亂罵人,遲早會剋死自己兒子的,真是個晦氣的人。」
賈張氏的老伴死得早,守了多年的活寡,和兒子賈東旭相依為命。
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了。
林白罵她會剋死自己的兒子,這還得了,擼起袖子就要上來拚命。
可眼瞅著林白一米八五的個頭,身體結實壯如牛。
賈張氏終究不敢碰他一下,只敢站在原地叫囂,不停的叫罵。
「天殺了,誰亂嚼舌根告訴你這些的!」
「東旭明明好好的,活到八十八都不止,跟你這個短命鬼才不一樣呢。」
「你才早死,你這個王八蛋!」
正好,賈東旭提著倆土豆從外邊回來,聽見後院鬧哄哄的,便笑嘻嘻的湊過來看熱鬧。
誰知,過來才發現,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母親正和人在吵架呢。
「媽,這是怎麼了?」
賈張氏回頭,見是賈東旭,像見到了救命菩薩一般,索性哭了起來。
「兒啊!」
「有人欺負我母子倆……」
「誰!誰敢欺負我媽!」
「他!他罵你父子倆是短命鬼!」
賈張氏是四合院一級演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那叫一個凄涼。
作為兒子的賈東旭哪裡見得這場面,緊緊的握住手裡的土豆,擋在賈張氏的面前。
「他媽的,你活膩了是不是!」
這是林白第一次見到賈東旭。
眼前的賈東旭瘦得跟個竹竿似的。
臉色煞白,一開口尖聲尖氣的,全無男子氣概。
秦淮茹今後選擇嫁給了這樣的一個男人,除了利益,肯定不是攙他身子。
林白心裡冷笑,你也蹦躂不了多少年了,走的還是你爹的老路。
你爹在廠里出事故,被機器砸死了。
你頂了他的班,也出了安全事故。
雖沒被機器砸死,但成了殘廢,終日躺在床上性格逐漸扭曲,最後鬱鬱而終。
不過,作為穿越者的林白是不會把後續的劇情透露給他的。
「是!」
「老子活膩了,怎麼著吧?!」
林白放下掃帚,兩步跨出房門,貼在賈東旭身前,怒視著他。
一米六的賈東旭在一米八五的林白面前,立刻感到了強大的壓迫感。
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你別過來,你想做什麼!」
「老子活膩了,你說我想做什麼?!」
林白寸土不讓,再次向前踏了兩步,貼得更緊了。
林白怒視著他,他卻眼神飄忽,不敢看林白一眼。
別說上手了,哆哆嗦嗦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半晌,嘴巴動了動。
「媽!」
「回家了,我買了土豆,今天燒土豆吃。」
剛才還嘴強王者來著,這會秒慫了。
賈張氏臉沒地方擱了,嘆了口氣,對兒子的舉動非常的失望。
自從老伴死後,賈張氏把生活的希望都壓在賈東旭的身上。
誰知賈東旭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頂替他爸的班這麼多年了,還是個一級鉗工。
城裡的姑娘嫌棄他,不正眼看他。
這都到了結婚的年紀了,還討不到媳婦,只好整天黏著鄉下來的秦淮茹。
「好,燒土豆好,那就回去吧。」
賈張氏也不想讓兒子難堪,撥開人群,帶著他往回走。
「淮茹,來我家吃土豆好不好?!」
臨走前,賈東旭舉起手裡的土豆,邀請秦淮茹去家裡做客。
「不去!」
秦淮茹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斷然的拒絕了他。
剛剛。
在和林白正面交鋒中,賈東旭的慫樣她看在眼裡,胃中一陣反胃。
她是喜歡強者的,賈東旭軟弱的性格令她嗤之以鼻,矮看了他幾分。
相反,林白的強勢,讓秦淮茹對他更加的愛慕。
「哎哎,你們看,賈東旭怎麼夾著腿走路?!」
眾人回頭,果然,賈東旭不自然一扭一扭的跟在他媽身後。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賈張氏聽到背後的議論聲,望了一眼賈東旭,問了一句。
「媽!尿漏了……」
「……」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走!」
賈張氏夾住他一隻胳膊,匆忙的走開了。
「哈哈哈!!賈東旭被嚇尿了!」
身後,爆發出巨大的嘲笑聲。
自己都還沒動手,他就尿了,這也太幽默了。
林白也跟著笑了笑。
目送他倆狼狽的離開,林白折身回去,拿上掃帚,準備接著打掃房間。
「慢著!!」
這時,傻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林白再次回過頭來。
「你又有什麼屁事?!」
「賈東旭那個軟蛋怕你,我可不怕你!」
說著,傻柱挑釁似的揚起下巴,要跟林白比個高下。
傻柱愛出風頭,況且是在秦淮茹的面前,以此可以彰顯自己的實力,博得她的好感。
眼看二人要干仗,眾鄰居看熱鬧不嫌事大,識趣的閃開了一片空間。
管事的一大爺,對林白的做法也不滿。
正好有傻柱替自己出頭,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勸架了
他和其他兩位大爺站得遠遠的,生怕待會打起來,血濺到自己身上。
「怎麼,舔狗,你要和我打架?」
「今天!」
「我倆不殘一個不撒手,我說的!」
「好傢夥,來,打!往這裡敲!」
林白主動把頭伸到傻柱的跟前,指了指自己的頭頂。
傻柱沒料到林白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突然來這麼一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別以為你讓我白打,我就不打你!」
「來!打!」
林白把頭伸得更近了。
狠話放了,拳頭也捏緊了,如此一來,傻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看我打爆你的頭!!」
傻柱舉起硬邦邦的拳頭,就要往下砸。
「柱子!!」
「住手!使不得!!」
就在傻柱的拳頭馬上要落到林白的頭頂之際,一大爺大喝一聲,叫住了傻柱。
還是一大爺這隻老狐狸機靈。
他看出來了,打不得啊,打了就麻煩了。
「柱子,別被他騙了,打不得!」
「一大爺,這小子欠收拾,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他,誰都別攔我。」
傻柱驢脾氣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復又舉起拳頭砸下去。
「打吧,一拳下去吃牢飯,兩拳下去蹲半年……」
林白的話悠悠的響起,傳到了傻柱的耳中。
傻柱冷不丁的一驚。
他說得有道理啊,無故打人是要進去的。
少則拘留,重則蹲號子。
打人一時爽,親人兩行淚。
「這人,還真打不得。」
傻柱鬆開了即將落下的拳頭,一大爺也跟著鬆了口氣。
「怎麼?不打了?」
「剛還叫得歡,這就不敢打了?」
「打了不就丟工作蹲號子嘛,有啥大不了的,真男人才不在乎這些呢。」
「快打!快打!」
林白不斷的拿話激傻柱,可他就是不動手。
「好小子,你耍無賴!」
「有本事我倆好好打一場,嘰嘰喳喳的,娘們一樣。」
「自己嘴巴笨,腦子不靈光,說不過我,怪誰。」
「我都讓你打了,你都不敢打,誰更像娘們?!」
「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打不打,不打我進去了。」
再一次,林白把頭伸到傻柱的面前。
望著眼前的腦袋,傻柱恨得牙痒痒,想像劈西瓜一樣把頭給劈開。
可理智告訴他,打不得。
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林白縮回腦袋,進屋去了。
「噗嗤!!」
傻柱的死對頭,許大茂還是第一次見他吃癟,不由的笑出了聲。
平常,許大茂沒少受他的氣。
這下,搬來個狠人,來的頭一天就治住了傻柱,許大茂那叫一個身心舒暢啊。
傻柱回頭一看,見是許大茂在笑話自己,便把無處發泄的火發泄到他身上。
「好你個許大茂,我治不了他,還治不了你嗎。」
說著,一個箭步便朝許大茂衝去。
許大茂見勢不妙,拔腿便跑。
「許大茂,哪裡跑,今天非給你鬆鬆皮不可。」
傻柱追上去,許大茂趿拉著拖鞋狼狽的跑開,引得其他人一陣鬨笑。
「好了,散了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一大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驅散了一干吃瓜群眾。
這次,不光傻柱吃了癟,一大爺也感到威嚴掃地,臉上無光,丟了面子。
他在四合院向來說一不二,這次算碰到硬茬了。
二大爺、三大爺留他再下兩盤棋,他也沒心思下了,嘟嘟啷啷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