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送蝦

而且捉來的蝦不僅富裕了村民，他們村正可能也會從中得到一小筆。

問過了羅青兒，林煙兒得知其他村民們都只有八文一斤，其中兩文便是送來的人和牛的費用，然後才是村正得了。

兩文其實也還好，做生意便是如此，只有人人都有利，才能長久的做下去。

所以這一點，林煙兒並不反對，反而覺得千萬不要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不一會兒，果然有牛車駛進院子，一個中年漢子將一大籃子的蝦提了下來。

羅青兒過稱一稱，足足有一百二十斤。

羅青兒將這些蝦裝進自己的簍子里，然後數了兩百文銅錢加一兩銀子遞給了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接過，擦著頭上的汗水，也不離開，而是坐在院子里喝起了涼茶。

他這可是還帶著任務的。

因為他是統一收蝦，然後統一送來，所以他還得在這裡坐一會兒，看看有沒有本村的人偷偷的將蝦送到這裡來賣。

然後是臨風村還有小北村，也都過來送蝦，不一會兒，院子里熱鬧起來，蝦也到了二百五十斤左右了。

只要有人來送蝦，羅青兒便第一個用自己的簍子去裝蝦，以此來查看蝦的新鮮和大小。

死的蝦，她們是不會收的，而太小的蝦，她們也不要。

這院子里的桌子上，放著一隻手掌大小的蝦，便是參照。

若是什麼蝦都收，那水溝里和田裡的蝦，只怕三天就能便全被抓光，而再也沒有蝦可以捉了。

所以，羅青兒先會將小的或死的蝦挑出來，然後由羅松搬上稱，得了斤兩，羅青兒便給錢，而楊姑姑則在一旁幫她們計帳。

每收一筆，就要寫上一筆，每日都要核對金額和斤數是否相對。

林煙兒見三人配合默契，暗暗點頭。

因為這可不是她給羅青兒出的主意，而是楊姑姑教給她們的。

看來將楊姑姑請來教導，果然沒有選錯人。

楊姑姑不僅教她們算數做帳，更教了她們最真實的生意經驗。

「喲，今天都收了這麼多蝦了啊，我這不會是來晚了吧？」

突然，一個胖婦人挎著籃子走了進來，正是村裡的牛寡婦。

「牛嬸，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羅青兒打著招呼，實則，她並不喜歡這個牛寡婦。

這個牛寡婦三十歲死了丈夫，後來一直未嫁，帶著個兒子一直住在村裡，家裡的地一直租出去，前兩年也羅家也曾租過她家的地。

可是這個牛寡婦為人刻薄小氣，租子比別家收得高不說，還愛斤斤計較，當時兩人還鬧了不少的事兒。

所以羅青兒一看到她，實是在提不起笑臉來。

牛寡婦嘿嘿一笑，將手裡的籃子放到了稱台上，說道：「這不是我家周娃子早上抓了幾隻火爬子嘛，我聽說你們這兒收，我就來瞧瞧，多少文一斤啊？」

「十文。」

「喲，我聽說鎮子上有人收十二文一斤呢，羅丫頭，你可不能騙咱村裡人的錢啊？咱們可都是一個村子里的，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說起來我也是你長輩不是，要不然，我才懶得說你呢？」

牛寡婦陰陽怪氣的甩著手裡的帕子，引得院子里的人全都向她望過來。

還有人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別小看這兩文的差距，一百斤的蝦，可就是二百文，不是筆小數了。

「你胡說什麼？」

羅青兒聞言大怒，正在發火，可是卻被林煙兒攔住了。

只見她擰起一隻籃子里的蝦，看向牛寡婦：「牛嬸，你這蝦是哪裡捉的？為什麼看著這麼沒精神，不會是放了好幾天的吧？」

「怎麼可能？這是我家周兒早上才剛捉的，這不都活著嗎？你們不是說只要活著就行，死的才不要麼？這會兒又挑上刺了？怎麼，被我說中了，想要欺負我這孤兒寡母，哼，大伙兒都瞧瞧，快都瞧瞧吧，這收蝦的生意還沒做幾天呢，就會昧著良心賺黑心錢了……」

牛寡婦扯著嗓子大叫起來，聲音又尖又響，傳來遠遠的。

林煙兒向院子外瞧了一眼，這一眼卻撇眼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微微皺眉，暗道，那不是林仙兒嗎？

難道牛寡婦來此，正是她在後面搞的鬼嗎？

想到此，林煙兒又從籃子里抓起一隻蝦來，仔細查看。

這一看之下，還真讓她發現了異樣之處。

她冷冷一笑，將這隻半死不活的蝦甩到牛寡婦臉上。.

「哼，牛嬸，你說你的蝦都是新鮮的沒有問題，那我現在就煮了，你敢吃嗎？」

說罷，她轉身面對院子里的一眾眾人，將手展示在大家的面前，說道：「你們看，這些滑滑的綠色粘液是什麼？真正新鮮的蝦，決不會有這樣的粘液，你們都來聞聞，這蝦身上是什麼味道？」

林煙兒這話一落，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有人上前抓起一隻仔細的看，也有人直接拿起來湊到鼻子下面聞。

很快，有人便眉頭大皺：「這味道不對啊？」

「這滑滑的也不應該啊，好像，是什麼呢？好熟悉的樣子，我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了？」

「對啊對啊，就算是昨天捉的，放了一晚，這樣的天氣也不會變成這樣子啊，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全都議論開來。

而牛寡婦此時的臉色則是難看到了極點，因為林煙兒甩過去的蝦身上帶的粘粘的東西，竟然有一些流進了她嘴裡。

她四下里張望，很快跑到井水邊打起水來便又是洗臉，又是漱口，還一陣陣的呸呸呸向外吐著口氣，一副如中了毒的模樣。

這時羅青兒大叫一聲，衝過去一把扯住牛嬸的頭髮，喝道：「我知道了，你往這蝦裡面下了毒了是不是，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想將這滲了毒的蝦賣給我，要是我真將它們全送到酒樓，吃死了人，我不就得要背人命官司了，你個死女人，我打死你。」

羅青兒又扯又拉，抓著牛寡婦的頭便往水盆里按，弄得牛寡婦好不狼狽，頭髮和衣服全都濕了。

眾人見了有人前來勸架：「好了羅家丫頭，她這不是沒害成人嗎？你就饒了她這一回吧？」

「是啊，好歹她還是你長輩不是……」

牛寡婦此時實在是太慘了，平時里也算是村裡的一朵花，而且還是無主的花，這些個男人們見了，大多是會多瞧上兩眼的。

林煙兒看著眾人快速轉變的臉色，冷冷一笑。

「她牛寡婦害的是人是我與羅家妹妹？我看不止吧，你們看看，我們收來的蝦，全都是混在一起裝進簍子里的，如果今天我們把牛寡婦的蝦也裝進簍子里送到酒樓，請問吃了有問題的蝦，或是毒死了人，官府是只問責我與羅家妹妹嗎？他們不會查找蝦的來源嗎？到那時，你們如何證明這些有毒的蝦是與你們無關的呢？只怕只要是今天在場之人，全部要押進大牢，一個也跑不了。」

最後兩句，林煙兒是語氣冷硬無比，聽得在場的眾人是一個哆嗦，有些膽子小的後背都開始冒汗了。

是啊，這牛寡婦也許是只想害林家和羅家，可是若是真出了事，那他們也一定是會被牽連的啊。

因為那些蝦，也有他們的份。

誰人知道他們送的有毒沒毒？

天啊，這可惡的惡女人，這是想害得大夥全都倒霉啊。

「我打死你個害人精。」

「打死你這個惡婦，竟然想拖累老人惹上人命官司。」

「你要是今天不把這事說清楚，你就別想走出這間院子。」

來送蝦的全都是中年漢子，一個個想明白了事情後果之後，全都變了臉色。

這個婦人太惡毒了，他們剛才還覺得她可憐呢。

哪曉得心思竟比毒蛇還毒。

於是，他們一個個全都上前，將牛寡婦按在水盆里，有人踢有的打，下手毫不留情。

羅松欲言又止，雖然他臉上也有憤恨之色，但也有著擔憂，不管怎樣，這個牛寡婦也不能讓她被人打死在他們這院子里啊。

而楊姑姑卻是一直站在沒說話，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來是對於林煙兒的靈機反靈十分欣賞。

「住手，那不是有毒，只不過是泡了些皂角水罷了。」

不遠處有人跑進來，扯開眾人，原來竟是林仙兒。

「你誰啊，你說是皂角水就是啊？」有人喝問。

林仙兒也不懼怕，抬高著下巴道：「是我親眼看著她家周兒不小心放進去的，所以這蝦沒有毒，牛嬸也不是故意的，林煙兒，你可不要亂來，出了人命你擔得起么？」

最後一句，她自然是瞪向林煙兒的。

林煙兒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那你的意思是，泡了皂角水的蝦就能吃了？就不會毒死人了？連死掉的蝦都不能吃，更何況是泡了皂角水的。」

「林煙兒，你夠了啊，別以為你現在攀上了兩個世子，你就不是以前的林煙兒了，我告訴你，現在有大人物正在找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罷，她狠狠瞪了林煙兒一眼，然後扶著唉喲唉喲的牛寡婦出了院子。

「唉你別走，你哪裡跑？這事還沒完呢？」羅青兒剛要追了出去，但卻被林煙兒給拉住了。

「煙兒姐姐，她們實在是太壞了，可不能輕饒了她。」

羅青兒連連跺腳，氣得臉都紅了。

幾個大漢也是氣憤不已，但對方只是兩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寡婦，一個小姑娘，他們也不好真的上前攔人拉拉扯扯的。

「行了，趕緊把這些蝦都處理了，千萬別混到了一起。」

林煙兒臉色有些難看。

林仙兒最後的一句話，實在是讓她吃驚不小。

是誰在找她？難道是師姐？

很有可能啊？

師姐本就是林家人，而林仙兒又最是恨她，因為恨，她很有可能去接觸師姐，想讓師姐為她出氣。

而在這個過程中，師姐很有可能發現了她。

只是，林仙兒為何說有人在尋她？而不是說有人已經發現了她？

難道，她現在的身份還未被發現？

一時之間，林煙兒腦海里轉了幾個彎。

正在這時，孫繼財趕著馬車回來了，在聽到了發生的事情后，也是十分后怕。

不過他很快也震定下來，說以後收蝦一定會更加小心，決不會讓人鑽了空子，也希望大家互相監督，發現問題，及時通報，如此大家才能一起賺錢做生意。

眾人紛紛點頭，又將個牛寡婦罵了好一會兒后，然後離開。

「舅舅，我跟你一起去送蝦吧。」

將新鮮的蝦全搬上馬車后，林煙兒也跟了出去，與孫繼財一起向著清風小鎮而去。

「舅舅，鎮子里可有人賣蝦？」

馬車只能坐一人趕車，所以孫繼財便與林煙兒一起走路，聽到林煙兒的問話，奇怪的轉過頭來：「應該沒有吧，怎麼了？」

林煙兒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剛才牛寡婦說有人在鎮子里賣十二文一斤蝦，我等會去看看，看她說的是真是假？」

「肯定是假的。」

孫繼財一口否決：「她就是想害我們沒人將蝦送來給我們收，所以才亂說的，楊掌柜的可是都按照你走之前寫的吩咐做的，現在四周幾個小鎮子上的酒樓，也全都有賣蝦，價格也不貴，五十文就有一大盤，味道又好又香，誰還會花十二文賣活的自己回家去做呢，而且這一大盤可不止一斤蝦呢，所以這是絕不可能的。」

他所說的吩咐，其實就是林煙兒走之前給江書沫留下的一些小龍蝦的營銷手段。

小龍蝦不是什麼高檔菜品，田裡地里到處都是，而且也不可能有太高的價格。

所以，林煙兒給江書沫出的主意，就是不要想從酒樓里賣小龍蝦賺太多的錢，而是要營銷小龍蝦。

首先是要將小龍蝦這個菜品推出去，不僅是請人作秀也好，還是製造名人效應，總之是要一炮打響。

然後，福香酒樓再將小龍蝦招商，只要交一筆學習費用，便可以教人做蝦，秘方絕不藏私，包教包會，還提供貨源。

如此一來，只要福香酒樓的小龍蝦名聲打出去，就只管坐等收錢了。

林煙兒此時還記得，當時江書沫看她的眼神，就如看一隻怪物一般。

只是，他又哪裡想得到，這樣的營銷手段，只是現代人玩得不要了的，各色各樣的加盟店滿大街都是。

林煙兒點了點頭，也不再將此事放在心裡。

很快，兩人到了清風小鎮，等剛來到福香酒樓的後門，立即有夥計開門將馬車拉了進去。

「林姑娘，我家公子正在樓上等您。」

「恭喜林姑娘，丹道有成。」

江書沫還是原來的溫文儒雅，一襲白衣，風度翩翩。

「實在慚愧得很，我最多也只能煉製出七品華辰丹，無法超越林落。」

林煙兒大方的落坐，直接說出了林落的名字。

以前她剛到書院時，想打聽林落的消息，卻不敢明著說，只能想辦法私下裡關注。

可是現在，她可以了。

從江書沫的神色里看得出，他已經知道了她在紫陽觀里的學習成績。

一個能煉製七品華辰丹的人，在哪裡都是有著非凡地位，是眾多勢力想要拉攏的。

江書沫微笑點頭：「令表姐也一直是七品，我們還有機會。」

林落雖然是二房的長女，但卻比林煙兒還要大一歲。

只是這一聲表姐，聽得林煙兒是心情複雜無比。

她收了收心神，問道：「離大比還有多少時間？」

「一個月，下個月的五月二十八比試，若是勝出，三天後就要前往京城，接受聖上的嘉獎。」

江書沫說著，將一個錦盒推到林煙兒面前，笑道：「林姑娘天姿聰穎，實乃丹道罕見天才，這一次有姑娘相助，我們的勝算很大，小小心意，望姑娘不要嫌棄，而且小龍蝦以後的收購，全都交給你們來打理，而只要是有福香酒樓的地方，火爬蝦這道菜的所有菜品全都有姑娘的分成，終身五五分。」

「終身五五分？你們有多少家分店？」林煙兒微愣了一下。

「大辰國共有七十九家，其他兩國少一些，一共三十五家，這些天來，超過八成的店鋪都開始燒制蝦菜，想來一個月後就能知道收益了。」

江書沫的態度一直是親切而溫和的，雖然表面看起來與以前似乎沒什麼兩樣。

可是言談舉止中，還是略有不同，此時的他，將林煙兒放在了一個比他更高的位置，隱隱中似乎還透著恭敬之意。

「竟然這麼多？」

林煙兒大吃一驚，大辰國有這麼多也就罷了，可是一個酒樓而已，竟然連國外都不少，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林煙兒腦中閃過一個詞，情報樓。

她看了江書沫一眼，輕輕一笑：「江公子不愧是慶寧候世子啊，真是財大氣粗。」

說罷，她打開手中錦盒，只見盒中放著十張銀票，每張是一千兩。

「這麼多銀票啊，要是我敗了呢？」林煙兒笑著問道。

「能請林姑娘出手，已是我慶寧府的幸運，所以無論勝敗，這一萬兩都是姑娘的辛苦費，若是勝出，家父還另有重謝。」

江書沫說到此，鄭重起身，向著林煙兒一禮。

林煙兒趕緊也起身回禮，同樣正色道：「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無論大比誰能勝出，至少，我有信心，一定能打敗林落。」

江書沫雙眼一亮，面色大喜：「果真？」

林落正是這次大比殺出來的最大強敵，其他幾家請來的人手中，還沒有能超過林落的。

所以，打敗林落，即是取得了大比有勝利了。

林煙兒眼裡閃過一道寒光：「果真！」

別人不好說，可是無論林落煉出什麼丹藥，她的空間里也會出現同樣的，所以，打敗林落，她是信心十足的。

於是，江書沫的笑容是更加的溫和，隱隱的還帶著一絲的興奮之色。

從紫陽觀得到的消息，林煙兒確實是煉丹天才，短短時間裡，便成為了一個七品煉丹師。

而天玄子對她也是毫不藏私，聽說就連他最神秘的道法秘術也親手傳授於她。

雖兩人未以師徒相稱，但其性質，卻已經遠遠超過一般師徒關係了。

只是天玄子生性古怪，他也不好過多的詢問，所以當得知林煙兒歸來后，他便第一時間來見她，定下了請她大比的約定。

而且是出手大方，一擲千金。

接下來的談話，兩人都十分愉悅。

林煙兒是得了重金，心情大好。

而因為要大比，所以自然而然的，她要到了師姐以後的所有消息與情報。

以後她只要到了書院丹房，自有人會將師姐的一舉一動，全都上報於她。

當然，也不僅僅是師姐一人，其他重要的幾位煉丹師的情況，她也要關注與了解。

必盡收了人家這麼多的錢，要是敗了，那可就丟大發了。

而江書沫是得了林煙兒的應諾，也是吃了定心丸，信心大增。

只是關於收購小龍蝦的事情，林煙兒只要了周邊幾個鎮子的收購權，至於全國什麼的，那還是算了吧，所有福香樓分店的菜品分成，她也不想要。

一來，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

二來，舅舅現在才剛剛起步，太大的攤子只怕他難以支撐。

而且家裡的中年男子也只有他一人，若是他整日里忙於生意，那家中就無人看護了。

不過，江書沫只同意了她第一點，後面一條卻不肯同意，堅持要將小龍蝦所得的分成分給她。

說這道菜的生意，全都是她出的主意，所以自然要與她分了。

林煙兒見他堅持，只得答應了。

見她答應，江書沫立即又拿出一個錦盒，原來是最近加盟小龍蝦的所得，一共有七百多兩。

這還只是時間太短的原因，等再過一段時間，全國都流行吃小龍蝦后，只怕銀子還會更多，甚至是一個天文數字。

因為林煙兒給江書沫的，並不只是一個小龍蝦的營銷法子，而是一個賺錢的聚寶盆啊。

因為所有的東西，他都可以拿來包裝營銷，然後以加盟的方式快速聚集錢財。

最後，林煙兒留在福香酒樓里吃了午飯，更品嘗了大廚們做的各種小龍蝦，什麼蒜蓉清蒸，什麼紅燒香辣，還有爆炒蝦球，每一道都味道十足，很合林煙兒的味口。

最後，兩人商定，將之前天玄子所住的丹房交給林煙兒打理，裡面的丹爐和藥材，全由江家供幾。

所出丹藥，皆由林煙兒所有。

這也是林煙兒願意為江家出場大比的福利。

當然，江家也不是什麼條件也沒有，只是這條件，卻是又對林煙兒有利的。

江家希望，林煙兒可以將不需要的丹藥賣給江家，江家願意以高出市面一成的價格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