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迷案
古夜騎著獄皇在屋頂上跳躍,如忍者一般。獄皇似乎還在生氣,一路上沒看古夜一眼,當然古夜也不會無聊到自找沒趣的地步,他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足足飛躍了數十分鐘,才回到星緣,獄皇從樓頂上一躍而下,跳到星緣門前的偏僻小巷,平常這裡都不會有人走動,所以獄皇也不用隱蔽什麼,獄皇四肢剛一著地,便猛地抖著身體。
突然起來的變故,讓古夜一時回不過神來,摔得古夜措手不及,成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
古夜雙手撐起自己的上身,青筋暴跳,怒吼道:「你這死狗!」
獄皇楸了他一眼,確認他沒摔死或摔傻后,抬起後退在地上劃了划,高傲地抬起頭,徑直地走進星緣。
古夜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
星緣里,魅音慢慢品著咖啡,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我tm的不幹了!」古夜用手猛地拍著魅音身前的桌子。
「哦?」魅音露出一副狐狸的微笑、
「要是我繼續做下去,我想不死也會瘋啊!」
「哦。」魅音繼續品著咖啡,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
一陣無力感頓時充斥著古夜的心,古夜臉部抽搐了幾下,這傢伙把他自己的生死看得比他還透切,自己死了,他想起的第一件事,大概是保險金吧。
「嗯?」魅音到疑問地眼神看著他,「如果要死不要自殺,不然沒有保險金的。」魅音補了一句后,便把視線移到了電視上,臉上寫著幾個大字:死?有錢收就可以了。
不行!我不能死!要是死了,我可虧大啊!古夜心裡一副淚流滿面的樣子。
「你要走嗎?」周圍的環境瞬間變黑,一個黑影滿滿地朝古夜走來。
「是你?」古夜腦里閃現出那個白髮少年。
「猜錯了。」黑影yinyin地說道。慢慢地,黑影變得清晰,一頭烏黑的碎發,橙sè的眼瞳帶著邪惡的神光,臉sè帶這一副jiān詐的笑容。
「你是誰?」古夜語調頓時變的冰冷。
「我是誰,你比誰都清楚。」
「我想我們沒見過面吧,認親認戚會讓我作嘔。」古夜冷冷地說道。
「我來這裡可不是和你談論「我是誰」,我來是為了告訴你,如果你想找到你失去的東西,那麼就繼續留在那傢伙的身邊。」黑髮少年雙手枕在腦後,露出兩隻虎牙。
「你管多了。」古夜的眼神越發冰冷。
黑髮少年笑了笑,身體轉瞬消失,眨眼之間,他眼睛出現在古夜的身前,少年用修長的手指在古夜的胸口上碰了碰,他把頭湊到古夜的耳旁道:「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
霎那間,黑暗消逝,周圍的環境都恢復了,此時魅音正挑著眉,疑惑地看著他。
古夜向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我知道我很帥,你也不能這樣看著我。」
pu~魅音噴了古夜一臉都是,「對不起。」說完魅音擦了擦嘴巴,扭頭看向電視,一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
古夜停頓了幾秒,終於爆發了:「魅音——」
叮咚.......
「哈啊~」魅音怪叫了一聲,「他來了,我去開門。」說罷起身走向門去,完全沒把古夜當回事。
我忍,我忍.....古夜在自己心裡說到。
「東西帶來了?進去做吧?」門口傳來了魅音的聲音,說著便把一個穿這西裝的二十來歲的男子帶了進來。
古夜好奇地看了看,一臉失望地轉頭看向電視。嘴巴喃喃地說道:「還以為是.....」來的人不正是那天的安林旭嗎,可是古夜想的可是.....一個送外賣的大叔。
安林旭摸著頭,尷尬地笑道:「好想不是很歡迎我.....」安林旭的臉sè好了許多,沒有當初見面時候的蒼白,或許是和愛人最後的一次從逢,有或許是多年的心結得到了釋懷。
「白騎的失蹤檔案你帶來了吧。」魅音問道。
「嗯。」說著,安林旭沖懷裡那出一分檔案,足足有幾十厘米厚,相當於兩本清華字典那麼厚。
古夜頓時一陣無語,他是怎麼塞進去的,為什麼從外看想什麼都沒有。
安林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把檔案攤放在桌面上,把桌子鋪地密密實實。
古夜掃了掃幾眼,男人的直覺告訴他——有妖氣!不是有晦氣!先走快!古夜果斷掂起腳,一點一點地向外挪。
「想去那?」魅音一臉狐笑。
「那個。。。。那個......」古夜滿頭大漢,忽然靈機一動「我要上廁所!」
「現在是特約報道,某市一名女子擔心老公會有外遇,狠下心腸,把xx給切了,把xx隨後扔進馬桶,用水沖走......」電視很配合地報道了一則新聞。
魅音聞了聞咖啡,抿了抿嘴,道:「去吧。」
古夜看了看魅音,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夥伴,汗流成了一個小型瀑布,「我忽然又不急了。」
「哦?」魅音挑了挑眉。
呵呵,安林旭在一旁尷尬地笑道:「那麼就由我來分析一下吧......」
「桌子上的質料就是五年前的發生在白騎學院的無頭命案——血腥瑪麗。兇手在一個月里殺死了五名學生,而且手斷極其殘忍,其中這些命案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么的身旁都會放這一跺黑sè的玫瑰而且玫瑰上寫著一些奇怪的東西.....」說著安林旭翻開其中的一頁,用手指了指上面的一張圖片。
「罪孽靈魂的救贖」古夜不自覺地讀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句子,我們jing局把當晚的監控錄像都調看了一便,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而且我們也派人到各個花店調查了,都沒有找這中黑sè的玫瑰,我們也把當天的買玫瑰花的人都測查了一便,到最後都沒有發現。」
「這花不是買的,而是自己培育的。」古夜忽然吐出這句話。魅音的有種光華流轉。
安林旭一愣,不解地看著他。
古夜拿起相片,湊到自己的眼前,細細地看了幾眼后,便擺到安林旭的面前道:「這玫瑰花的顏sè不是染的,而且這中黑sè的玫瑰花在外邊很小有得買,況且黑sè在中國可是一中不祥的顏sè,所以在一般的花店是找不到的,再者,你看。」說著古夜指了指玫瑰上的文字「這些字不是刻的后寫的,更不是燒的,而是自己生成的,你有看過街邊的那些長著文字的葉子吧,原理應該是一樣的,所以更不可能是在花店裡出售。」
安林旭頓時大悟,他心裡不得不開始佩服這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年了。
「沒了,你繼續吧。」古夜重新恢復了懶散狀態。
安林旭愣了愣,緩過神來,繼續分析道:「五名死者分別叫凌正天、許紛芳、徐玄龍、鍾正ri、卓安琪。」安林旭頓了頓,「接下來請你們做好心裡準備....」說著便緩緩地掀開了一頁,裡面一張圖片靜靜地談著,一片觸目驚心的的猩紅刺入每個人的眼球,一個全身**的十七八歲的男子被束縛著四肢勒死在銀sè的不鏽鋼旗杆上,頭頂還有著冉冉飄動的紅旗,胸口開了一個打洞,下體也被割得一乾二淨。
但古夜這次卻出奇地淡定,臉sè不改,表情平靜,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
「他叫凌正天,死因大腦長時間缺氧和失血過多,我們通過老師、同學的評價,了接到凌正天是一個不學無術,在學校里橫行霸道,他的死可能對於一些長期被他欺壓的學生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凌正天家是徐氏家族的一個旁支,但儘管如此,他家的家產在中國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尖級公司,所以他的死也引起的外界的一陣轟動,但這才是開始....」
安林旭翻出十幾張,跳過了凌正天的家族資料。翻到了一張更為噁心的圖片,一個少女被剝光釘在了一個十字架上,臉上血肉模糊,ru房被切,而且**被割。
「她叫許芬芳,是血腥瑪麗的下一個受害者,她的是在凌正天死後的第九天被殺的。她被發現時已經死亡了6個小時,ru房和**被切除,同時她的臉皮被完整地切割了下來。。她是許家的千金,而且我們發現,徐紛芬和凌正天是一對情侶。」
古夜眉頭緊皺。
安林旭繼續翻頁,到了下一張圖片,那是一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
「他叫徐玄龍,距離上一個被害人只有4天的時間,當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他的血液被抽干。就是說他真正的死因不是燒死,很可能是失血過多而死。跟前面受害者不同的是,他是學校里的榮譽學生會會長,而且是體育部長,他的死引起了更大的轟動,,因為兇手仍未找到,所以jing方將學校封閉,一個人也不不能離開或進入。」
「但死亡任然沒有結束。」檔案被翻到了下一頁,而不同的是,這一頁並沒有噁心的圖片,而是一個面帶燦爛笑容的女孩,一頭金sè如瀑布的頭髮,冰藍的眼瞳,美的讓人窒息。「她叫卓安琪,是卓安天最愛的女兒,她在距離許玄龍的死後的第五天無故失蹤了,至今仍未尋找到她的消息,而且她和許玄龍同是情侶關係,jing方把他列入了血腥瑪麗受害人的一列,當然我們也懷疑她就是血腥瑪麗的幕後黑手,因為五人中只有她下落不明。」
古夜的眉皺得幾乎可以夾死十幾隻蒼蠅,古夜怎麼也不會相信,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孩會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狂。
接下來的一頁,同樣沒有噁心的圖片,而是一個男老師的入職照,「他叫鍾天正,死亡時間與卓安琪的失蹤時間相近,因為當時照相機的原因,jing方無法拍攝他死亡的照片,所以只能用他的入職照代替。」
「那麼說確認死亡的人只有四個人,而其中一個只是失蹤。」古夜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古夜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姬成風嘴裡正刁這一個棒棒糖,悠閑地靠在牆上。
兩個人互相對視,一陣火藥味莫名的生氣。
「哼哼....」魅音哼了幾聲。
「那麼,說了一大堆,不只是來為我介紹這離奇的案件把?」古夜問道。
「接下來就由我來說好了。」魅音淡淡地喝了口咖啡,「白琪學院委託我們去「除魔」。」
「是他們?」
「沒錯,就是他們,據說有人在晚上看到了他們的出沒,而且不斷有靈異事件發生,所以我想派你和姬成風去處理這件委託。」
「他?!不幹!」
「他?!不幹!
兩個人出奇地異口同聲道。
「哦,不錯嘛,挺合拍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魅音一臉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