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洞房花燭夜
張偉是個孤兒,從小跟著爺爺長大,爺爺姓張,就讓張偉隨了他的姓,爺爺疼愛他,教他寫字,算數,把鄰居送給老人的東西留著給張偉吃。
爺爺小時候經常領著張偉上山打柴,爺爺拿著鐮刀扁擔,帶著家裡的一條老狗,張偉則跟在後面聽老人絮絮叨叨講故事「,古時候再咱們住的小村子有個獵人,槍法很准,百步穿楊,山上的野獸都怕他,每個野獸都有親戚被獵人殺害,就想合夥來對付他,有一條,獵人又出發了,他威武的扛著獵槍。
妻子和她說,「當家的,別去打獵了,家裡的獵物夠多了,已經吃不掉了,」
他說「哪有嫌獵物多的,我這次去打獵,把獵物皮剝下來,去市場上賣,現在獵物的皮毛很值錢。」
妻子勸他「當家的,我現在懷孕了,你不能殺生,不吉利。」
獵人根本不聽妻子的,執意上了山。
在山上,鳥兒動物看到獵人都跑的遠遠的。獵人瘋狂的尋找,一無所獲,
獵人不死心,發現前面有個山洞,他到山洞裡找尋獵物,他發現了一匹母狼正在產仔,母狼看到獵人乞求他說,「別殺我,等我生下孩子再殺我吧,」。
獵人兇惡的說,「可以,你生下孩子我可以到市場賣掉,當小狗賣掉,賣個好價錢,至於你,你的皮不錯,我可以剝下來,給我老婆做個狼皮大衣,冬天保暖。」
母狼沒有辦法,生下小狼后,就被獵人殺死了。
母狼臨死之前對獵人說,」你太殘忍了,太貪得無厭了,你會受到報應的。」
獵人心很硬,不管那一套,就殺了母狼,把狼皮剝下來,把剛生下的小狼帶回家。
正好,獵人的老婆也生產了,生了一個小男孩,很可愛。
獵人高興極了,立刻給妻子用母狼狼皮做了大衣,又把小狼放到家裡,看門護院。小狼對狼皮很是迷戀,每天對狼皮蹭來蹭去。
一晃三年過去了。孩子三歲了,胖墩墩的很可愛。後來家裡來了個瞎子是,算命的,獵人讓瞎子給孩子算命,那條小狼跟在後面舔瞎子的腳。
瞎子摸了摸孩子的手和頭說,「這孩子本來命不錯,不過由於你殺生太多,報應到孩子頭上,孩子也許會承受早孤之痛了,」說罷,瞎子走了,小狼狗也跟著走了。
獵人不明白瞎子說的什麼,就找村子里的秀才詢問,秀才說「那個瞎子說你殺生太多,會有橫禍的,他說的你的兒子早孤,就是說,你不久就會死掉的。」
獵人很憤怒想去報復瞎子。可是瞎子根本找不到了。
獵人想,小狼和瞎子在一起,而小狼對母狼地狼皮很迷戀,我如果用狼皮引來了小狼,沒準就能抓住瞎子。..
他於是把狼皮掛在院子外面,自己在家裡藏好了,槍管里灌滿了火藥,村子里人都勸他,不要為了瞎子的一句話動殺機,可是他根本不聽,反而說,鄉親們多管閑事,晚上妻子給她做好了飯,又勸他,他依舊不聽,他多喝了兩碗酒,又給槍管多裝了一倍的火藥。
半夜裡,大家都睡覺了,獵人還在家裡藏著,眼睛緊緊盯著院子外面的狼皮,這時看到遠處來了一個人領著一隻小狼,他們走到狼皮跟前,那個人趴在狼皮上大哭,露出了狼尾巴,獵人一看原來不是人是只狼,就對著狼狠狠的開了一槍,槍聲很大把整個村子都吵醒了,第二天大家去獵人家裡看。獵人倒在血泊里,妻子和兒子在旁邊哭,人已經死了,原來他太恨瞎子了,裝的火藥太多了,槍管炸了,把它炸死了。」
「後來呢,那個狼皮和小狼呢,」我問。
「那個瞎子是小狼地爸爸,把小狼和妻子地皮帶走了。爺爺說。
小時候我不懂事總覺得爺爺的故事沒講完,他就是那個獵人的孩子,家裡得那隻老狗就是那隻小狼。
可是老狗很溫順,我試探他,給她喂塊肉,又把鄰居家得狗放進來哥他爭食,他看到鄰居家的狗,就乖乖地把肉讓出去,一點也不像狼的樣子。
老人很善良,經常對張偉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人生在世,世事無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得饒人處且饒人。」
張偉深受影響一直以為吃虧是福,從來不和別人爭執。
張偉和老人上山,去采蘑菇,老人也說「偉呀,不要都采完,要留一點,「
張偉就是在老人絮叨中長大的,張偉沒有讀過書,所有得知識和做人的道理都是老人言傳身教的。
後來張偉二十了,老人就張羅著給張偉娶了個媳婦,媳婦是鎮上的,陳寡婦家的女兒,陳寡婦是鎮上有名的媒婆,沒有兒子,有三個女兒,她知道張偉是個孤兒,張老頭看樣子也活不了太久,以後可以讓張偉當上門女婿,所以就把女兒嫁給了張偉。
婚禮是在鎮上的玉龍大酒店舉行的,張偉的老婆叫陳美麗,隨母親姓,在鎮上做美容美髮生意的,有很多朋友,大家都來捧場,張老頭喝的很多酒,喝醉了,被村裡人抬回了家。
張偉住在丈母娘家裡,晚上他很羞澀,什麼也不懂,妻子引導他,享受了男人的第一次。
第二天剛起床,村裡人來找他,張老頭不行了,讓張偉快點去看他一眼。
張偉騎著丈母娘家的摩托車帶著妻子往家趕,到家了,張老頭躺在門板上,還剩一口氣,她拿出一串鑰匙,「張偉呀,我一輩子存的錢都在卧室的小箱子里,」妻子陳美麗拿著鑰匙去卧室了,張偉守在爺爺身邊,老人接著說「張偉呀,你是我在蘇州撿的,那年我在蘇州流浪,聽到一個孩子哭,我跑過去,看到了你,你躺在一個小被子里,脖子上有塊玉佩,上面寫著一個偉字,因為我姓張,就給你起名張偉,這裡還有一封信,老人從懷裡拿出發黃得信紙,是一個女人的筆跡,字寫的很秀麗,「我是蘇州人,家族有難,無力撫養孩子,好心人幫我撫養孩子,他日有緣,憑此信和玉佩相見。」
「張偉娃,你是蘇州人,以後有機會去蘇州尋找你的父母吧」,張老頭說完,永遠閉上了眼睛。
葬禮是陳寡婦和陳美麗操持辦的,由於張老頭平時在村裡人緣好與世無爭,大家都來幫忙隨禮。陳寡婦把張老頭的房子東西全部賣掉后領著張偉回到鎮上,張偉徹徹底底成了上門女婿。
張偉很想念張老頭,可是丈母娘把張老頭房子賣掉了,老狗也送人了,自己想回去也不可能了,,只好做起了上門女婿。
丈母娘把所有家務都交給張偉做,買菜做飯,遛狗收拾衛生,一天天忙的腳不沾地。